墨湛森看到他這樣的神色,立馬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拿過相機來仔細看了他們拍到的畫面,下一秒他恨不得把這些相機全部都毀屍滅跡。
“我剛剛過來的時候已經打探了一下情況了,好像他們過來的時候看到你跟一個女人在一起,不過那個女人現在嚇跑了,也不知道她跑到哪裡去了,我一定會立馬把她給抓回來的。”成九一說到這裡,眼裡閃過一抹暗色。
墨湛森聽到他這麼說以後,眼裡閃過一絲憤怒的神色。
結果他剛纔覺得全身無力,他一下子就明白自己肯定是被人算計了。
墨湛森看着相機上拍的一張張內容,不知道該說那些記者找到位置比較好,還是應該說那個女人設計的位置好。
他們這樣的位置就好像正在做那檔子事一樣。
而且確實是什麼都沒穿,可是墨湛森可以肯定自己根本沒有任何感覺,也沒有碰過這個女人。
想起自己喝了一杯酒就覺得有些頭暈目眩,墨湛森懷疑那酒裡面很有可能被下藥了。
“我今天喝了一杯酒就覺得有些頭暈,你們等一下先不要讓他們離開,把所有的酒檢查一下,我相信一定有端倪,就是不知道到底是誰在背後害我!”墨湛森說到這裡的時候,忽然覺得氣不過,狠狠地捶了一下牀鋪。
墨湛森忽然想到了一個人,然後問了一句:“白漱寧呢,她人在哪兒?”
剛纔的事情鬧得這麼大,難不成白漱寧已經看到他和那個女人的樣子了?
成九一聽到他這麼說以後,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機。
“剛剛我已經查看了一下定位,我在外面沒有發現夫人,而且定位上面顯示夫人位置一直移動,而且是朝着回家的方向,不過我想夫人已經知道這件事情了。”成九一陳述完這件事情以後,又說了一下自己的猜想。
墨湛森聽到他這麼說以後,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眼裡閃過一絲深沉的寒意。
那個背後的人果然會設計,在這樣的場合上讓他這樣出醜,不僅離間了他們夫妻之間的感情,而且在所有名流和記者面前,恐怕你很難解釋清楚了。
墨湛森心裡煩悶,不希望白漱寧繼續誤會下去。
直接就從旁邊抓起了衣服,手忙腳亂地穿起來。
成九一看到這一幕以後,一邊幫他,一邊對着他提醒了一句:“對了,總裁外面還有很多人守着的,你出去以後一定要小心點兒。”
墨湛森聽到他這麼說,也知道被圍觀是在所難免的了。
沒有說話,只是穿好衣服以後就衝了出去。
那是記者看到他衝上來以後,本來想要採訪他。
但是他的速度太快了,直接從他們之間逃跑了,就連記者也沒有把他攔住。
墨湛森出去以後立馬回到了自己的車上,開車甩開了後面的那一大羣記者。
想起自己被那些宴會的客人私下指指點點的樣子,墨湛森心裡就覺得難受的緊。
在開車的路上,墨湛森一邊注意着方向,一邊打了一個電話。
“對了,你一定要把這件事情給處理好,千萬不能讓這個消息放出去,還有那些媒體,一定把這個消息給掌控了。”墨湛森語氣裡面罕見得帶着一絲急切。
他現在不敢想象,如果這個消息放出去的話,對他們來說是多大的影響。
而且目前他又沒有什麼證據,有些時候以訛傳訛,可是會害死人的。
成九一當然知道這件事情的重要性,所以才留在那裡幫他善後。
墨湛森吩咐完了這麼一句話以後,勉強自己冷靜下來。
想到白漱寧可能已經看到那一切了,他心裡面就覺得心慌意亂。
不管怎麼樣,自己一定要好好解釋,千萬不能讓她誤會了。
懷着這樣的想法,他心裡面就覺得更加的異常了。
白漱寧打車回家的路上,一直心慌意亂。
坐在出租車上,她撫摸着自己的腹部,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只是雙眼有些放空。
就在這個時候,司機發現了她的不對勁,關心地問了一句:“姑娘,姑娘,你沒事兒吧,怎麼哭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呀?”
白漱寧被他的話一下子拉回了思緒,眼裡還閃過一絲迷茫的神色,似乎搞不清楚發生什麼事。
不過當她看到周圍的環境以後,才知道自己確實從宴會跑出來了,而且坐在出租車上,正打算回去。
聽明白司機的關心以後,白漱寧無意識說了一句:“謝謝你了,大哥,我沒什麼事情的。”
司機看了一下她的腹部,立馬就明白了:“看樣子你這是懷孕了,既然懷孕了,就應該放寬心,要知道孕婦可不能情緒過於激動。”
聽到他這麼一提醒,白漱寧才立馬察覺到自己還懷着孕的。
然後立馬對着他點了點頭,也小心翼翼地撫摸着自己的腹部。
哪怕是她現在再難過,也要顧及着自己的孩子。
這位司機說的對,孕婦是不宜情緒過於激動的。
可是隻要想到剛纔在休息室見到的那一幕,她就無法平復心緒。
那兩個人那樣的狀態,那樣的姿勢,她一開始衝進去的時候,恨不得自己什麼都沒有看到。
不過那是沒用的,她不僅看到了,而且看得清清楚楚。
凌亂的大牀上,兩個人交纏在一起,親密得沒有一點空隙,他的頭甚至還埋在她的胸口上,下身也緊緊貼着她的下身。
他們從來都沒有這麼親密過。
這一次,他卻和別人這麼親密!
一種說不清的嫉妒還是失望涌上了心頭,白漱寧緊緊捂住自己的胸口,感覺到那裡一陣的鈍痛和酸澀。
那個女人也是尤物一樣的身材,墨湛森臉上甚至露出了有些沉迷的神色。
可是她現在還在懷孕的階段,他是她的丈夫,他們約定好要一起度過餘生的。
爲什麼一轉頭就把這些誓言拋在腦後呢?
白漱寧努力想要欺騙自己,告訴自己那個在別的女人的牀上的人不是她的老公,告訴自己看到的那一切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