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總歸是清閒了一段時間,王書音也沒再來找白漱寧。
見此,白漱寧倒樂的自在。
臨創爲白氏集團而準備的新品發佈會正式發售,因爲之前的抄襲事件,所以這次的發佈會場面壯觀,雖然仍是有些黑白氏集團的,但是大多數人還是擁護白氏集團。
發佈會結束,白氏集團也算是在h市打開了局面,接到的業務也逐漸多了起來。
白漱寧鬆了口氣,看着身旁的人,手指輕輕的在他身前打圈,“今天我可以給自己放個假。”
想到前幾日,他黑着臉問自己,這週末有沒有空,白漱寧便覺着好笑,什麼時候,墨氏集團的總裁竟要問一個小女人有沒有空了,說出去,怕是要驚掉所有人的眼球。
身旁的人聽到這句話,驀的睜開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
“怎麼,不是你問我有沒有空的麼。”白漱寧眉目含笑的看着他,只覺這就是最好的安排了,過往的一切都隨它去吧。
還未待她多想幾秒身旁的人便已經換了身休閒的衣服,站在牀邊,一臉居高臨下的傲慢感油然而生,“怎麼,要我幫你換麼?”
聽到這句話,白漱寧噌的一下羞紅了臉,連忙從被子中爬了起來,嘴中說道:“不用,不用,你快去客廳等我。”
說着,兩隻小手輕推牀邊的人。
墨湛森也知道,若是還留下來,白漱寧只怕是半天都換不好衣服。
等到白漱寧出來時,只見她一身乾淨利落的T恤配上一條短褲,頭髮紮成馬尾,舒適的很。
然而墨湛森的眉頭卻皺了起來,削薄似的脣微微張起,“太短,換。”
“短?”白漱寧驚訝了下,看着身上的短褲都快到膝蓋了,怎麼會短!
“換。”然而墨湛森的語氣似乎沒有一絲的商量餘地。
白漱寧咬了咬牙,終究還是敗下陣來,只得認輸的換掉了短褲,換了條修身的牛仔褲出來。
這下,眼前的男人勾脣笑了一下,好似滿意了一般,嘉獎般的吻了下她的額頭,粗糙的手掌輕輕的摸了摸她的腦袋,手指順着髮絲繞到了後腦勺,一把勾住,脣輕輕的撫上她的脣,來了個法式熱吻。
這下,本就紅着的臉更紅了,白嫩如脂的臉頰上的紅暈好似用了最豔的腮紅打上去的一般。
“走吧。”墨湛森的心情大好,摟着她的腰便出了門。
已入深秋,路上鋪上了一些葉子,乍一眼看去,好不美麗。
車緩緩的停在了h市最大的遊樂園內,兩人剛一下車,便瞬間成爲了所有人的注意點。
男俊女靚,就宛如金童玉女一般的般配。
“你怎麼會想着帶我來這?”白漱寧看着前方的遊樂設施,驚喜瞬間溢滿眼眶。
墨湛森當然不會說是他問成久一和女孩子在一起該做些什麼問到的,於是輕咳了一聲。
“咦,你感冒了麼?”此刻的白漱寧收起了以往的幹練,此刻倒當真顯得有些像個孩子,一臉天真的詢問着墨湛森。
墨湛森瞬間無語哽咽,嗓子裡有話卻說不出,只得眼神幽怨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可那眼前的女人早被這眼前的各種各樣的遊樂設施迷花了眼,根本顧不得他,他也只好無奈的跟上。
“我們先坐過山車吧。”白漱寧指着前面不遠處的過山車,明亮的眼眸閃爍着光芒。
見狀,眼前的男人只好點了點頭,剛想摸一摸她的腦袋,她卻已經跑了過去,根本顧不得他。
擡起的手便這樣停在了半空中,半響才驀然間想起收回,慢慢的跟在前面灑脫的女人的身後。
“啊……”
過山車行駛了一圈,整個車上的人尖叫聲不斷,墨湛森身旁的白漱寧不但叫的最大聲,還笑的十分開心。
待到下來之後,墨湛森的額頭已經微微的冒出了一兩滴汗,他從來沒進過遊樂園這種地方,也不屑於同他們一起叫喊,但是此刻,他卻能真正的感受到那些人的快樂。
“咦,鬼屋,走走走,我們去看看去。”說着,白漱寧又拉起了墨湛森的袖子,硬生生的將他拉入了鬼屋。
無奈之下,墨湛森只好跟着進了鬼屋。
慢慢的行走着,身旁時有東西蹦躂出來,嚇得白漱寧直往身旁的男人懷中靠去。
墨湛森摟着白漱寧,但是神色之中沒有絲毫的害怕,眼眸微垂的看着那些跑出來嚇他女人的人。
那些‘鬼’見到這樣的眼神,瞬間便忘了自己要做什麼,連忙跑了開來。
感覺身旁好像沒了那些‘鬼’的動靜了,白漱寧微微的把頭擡了起來,看了看四周,卻發現根本沒了人。
“咦,怎麼就沒了呢,剛剛還在呢。”此刻,她微微的有些許的疑惑。
突然,白漱寧看了眼身邊的男子,噗呲一聲笑了出來,“我看,那些個鬼應該是怕了你了。”
說着竟笑的前仰後返,一時間竟然不知道了形象。
鬼屋內傳來陣陣的笑聲,嚇得其他人都不敢往前走去了。
待到出了鬼屋,兩人在長椅上休息了一會,面前有個小女孩走了過來,“姐姐,要不要買兩顆糖呀,可甜了呢。”
“是嘛。”白漱寧看着眼前貌似只有五六歲的小女孩,心都被萌化了,連忙從包中掏出了個十塊錢,“多少錢一根呀。”
“十塊。”嬌嫩嫩的聲音說道,順勢還從口袋中掏出一根棒棒糖。
“這不就是店裡賣的一塊錢一根的普通棒棒糖嗎。”白漱寧瞬間有些乍舌,看着眼前的小姑娘,竟然公然做起了忽悠的勾當。
一旁的墨湛森見兩人聊得歡快了起來,不免心中有些不愉快了,眼眸微冷,從包裡掏出一百塊錢遞給小女孩,“我買了,不用找了,快走吧。”
那小女孩連忙將一百塊錢接了過來,將口袋裡僅有的兩顆棒棒糖遞給了面前的男人,“謝謝叔叔。”說完準備走時還不忘拿走白漱寧手中的十塊錢。
“叔叔。”白漱寧突然笑了起來,“她可還叫我姐姐呢。”
說着還沒笑完,脣便被堵上了。
“你比糖甜。”
一抹紅暈靜悄悄的爬上了那張白淨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