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6還是缺錢
熟人之間偶爾也會介紹一些人過來，但，卻是極少會真的去介紹。
只因，靈力丹的量，在城北鴻途閣並不多。
每一個月，大概能有八批次左右。
這僅有的八批次，每次數量又不多，所以，自然爭相購買的人都不會廣而告之，讓太多的人知道。
*****
蔣林靜離開城北鴻途閣，直接躍上小灰的背，她側身坐好後，小灰一點都不帶停歇的就起飛。
在半空中，蔣林靜才把一直攜帶的面具輕輕扯下來。
小灰帶着她飛到半空中，小灰因爲沒有聽到進一步的指示，所以邊飛邊悠哉悠哉的到處晃悠腦袋，它懶洋洋的吐納半空中爲數並不多的絲絲靈氣。
似乎在葫蘆外面的靈氣，對於小灰來說，只是好奇，卻並不感興趣。
蔣林靜在小灰背上，低頭用了極快的速度清點好銀兩，然後她伸出左手，輕輕打了兩下小灰的背部。
“去城東……我們去買點藥材……”今天晚上，她必須還煉製一晚上的丹藥。
唉，她剛纔算了一下，她的錢還是不夠。
*****
蔣天成中午的時候回到蔣府，老規矩，管家一早就等候在大門口迎接。
“老爺，回來了？事情可是辦妥了？”管家很關心。
“哼，沒有，也不知道是怎麼的，最近每一處產業似乎都不順，都在賠本……”
蔣天成雖然這樣說，但，他也絲毫不在意。
錢對於他來說，已經足夠了。即使現在全部賠掉，也不會影響到他根本。
可，原本一輩子打拼的事業藍圖，正在一步一步被一隻看不見的手撕扯蠶食，總歸讓了他心裡不舒服的。
這是對於他在這一行極大的挑戰。是不是？
“府裡沒什麼事吧？”蔣天成問管家。
“沒有，大小姐一早就出門了，和往常一樣……奴才是管不住的。”
“嗯，也沒讓了你去管她，她要野就讓了她野好了。
一個女孩子這樣野，也真是少有。說出去，我就擔心她丟了我的老臉。反正，我也不指望她。我還有另外兩個孩子……”
蔣天成一臉渾然不在意的樣子，繼續往前走。
“可是，老爺，你難道沒有覺着，你的這兩個孩子，大小姐和小少爺這些年的容貌都越發出色，而且在學業上面每次考學都能受到宗族裡那些老典學們的讚歎？”
他想提醒老爺一下。
“這，呵，你就不必擔心了，這宗族裡的考學，又沒有太難。你也是知道。”何況，自己另外兩個孩子，女兒蔣卿顏和兒子蔣宇軒那也是每次考學排名靠前十的。這纔是重點。
蔣天成從來就沒有打算要培養這兩個……在他眼裡完全可以忽略掉的孩子。
這兩個孩子，蔣天成對他們的要求並不高。
其實，這兩個孩子現在能有這樣的表現，蔣天成已經很滿意了。
而且，他甚至也有點詫異的，似乎這已經超出了他對這兩個孩子的預判。
在沒有任何一個夫子啓蒙教學的前提下，這兩個孩子似乎能有這番，難道不令人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