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果然名不虛傳,這都被你猜到,厲害!”何茂奉承了一句,接着說道:“實不相瞞,我還真是打算讓你和血魔看看,誰收個徒弟。結果,血魔已經收徒了,鬼王你自然也不能落後不是,你看我給你介紹個徒弟怎麼樣。”
“得得得,你也別在那裡奉承我,我對收徒可是沒興趣,你別找我。靠,我說你也是,我就隨便說說,你丫的還真打算給我塞個徒弟來,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吧。”鬼王喝了一杯酒說道。
何茂依舊嘻皮笑臉的看着鬼王,一頓磨嘰,一副鬼王不答應就不罷休的樣子,盡顯他的無賴本色。可鬼王也是鐵了心,一個勁說着什麼:只要不是他親自看上的人選,就是天王老子給他定的人,他也會讓他滾犢子,不收!
也不怪鬼王如此傲氣,想他和血魔兩人,乃暗世界公認的殺手第一組織。儘管,這個組織人有點少,只是他們兩人。但,這便夠了,兩人其中一人,便是超然一樣的存在。能拜得一人爲師,不知道是多少暗世界的人的夢想。
血魔歸隱後,鬼王一手*持起一個殺手組織,雖然人數上去了,但排名卻是降到了第二,在其上,有着瓦波爾家族,這個神秘的殺手世家。但,憑一己之力,創下一個殺手排名第二的組織,這也足夠鬼王所驕傲的了。
“呵呵,無賴丹師,你這是在幹什麼啊,對着鬼王耍無賴,還是……你們兩個……正機油呢。”血魔大笑着上前,戲謔道。雖然他年歲已高,但對於老朋友,他還是挺搞怪的。
“滾~!”何茂和鬼王都是大罵道。前者示意其坐下,開口說道:“血魔,你可是來晚了。來,先自罰一杯。”說着,何茂遞過一杯清酒,隨即想起什麼,接着問道:“對了,血魔,聽說你收徒弟了,哪家小子這麼倒黴,哦不,是幸運,居然被你看上了,說來聽聽。”
血魔看着遞過的清酒,嚥了咽口水,移開目光說道:“呵呵,你個無賴,居然連窖藏的女兒紅都拿出來了。想當初,我和鬼王偷偷嚐點,都被你下瀉藥,整得我們執行任務時,差點失敗。現在你居然捨得拿出來了?”
何茂笑着喝下一杯酒,誘惑着道:“呵呵,幾年未見,對待老朋友,自然不能捨不得。怎麼樣,來一杯?”何茂看着血魔,他也是想知道,血魔究竟是不是真的,戒了!
“何茂,你不用再誘惑我了,當初的事,真的不是我的本性所爲。我也爲那事感到深深的自責,說了戒酒和戒殺的。額,這個,酒我是真的戒了,殺……我最近破戒了,誒~!”血魔嚴肅的說着,到得後來,自己也只有無奈的嘆息。
何茂對血魔戒不戒殺不在乎,對其戒酒倒是挺留心的。想當年,他們三人闖蕩暗世界的時候,血魔可是無酒不歡,現在居然戒酒好些年,不由得不讓人驚奇。
看向鬼王,鬼王也是點了點頭:“血魔怕是真的已經戒酒了,上次我找他喝酒,他也是不喝。何茂,你小子就不要再爲那事煩心了,想來血魔應該也是被人陷害的吧。”
何茂微微嘆息一聲,沒有說話。酒杯倒扣,美酒灑落一地,看得鬼王那是一個心疼啊。“停停,別倒了,你個敗家孩子,那可是美酒啊,你居然……誒。”鬼王心疼,血魔卻是疑惑的看着何茂,不知道他這是何意。
“倒了就倒了,
沒什麼好可惜的。一杯酒,祭奠一個逝去的朋友,從此恩斷義絕罷。”何茂面無表情的倒着,臉上盡是回憶之色。
想當年,他們三人闖蕩,好不痛快。可那件事後,何茂便和血魔漸漸疏遠,只因爲那一事,血魔一人屠盡近五百人,其中不乏許多的老人婦孺小孩之輩。
雖然以前血魔也是當着他們面殺過許多人,但那些都是該死之人,不像這些無辜之人。血魔此舉,導致曾經的血王師組合,宣佈解散。
所謂的血王師,有兩個含義。一是指三人名號組合,另一便是指三人的戰鬥力,就算是經歷過生死訓練過的王牌軍隊,也能幹掉一個師那麼多人,足見其曾在暗世界的地位,有多重。
血魔居然屠殺無辜之人,簡直沒有絲毫仁義所在,不足以爲友,這便是仁俠丹師何茂曾經的想法。可今天,他意識到自己錯了,而且是大錯特錯。
“爲親人,友人,愛人。哪怕萬萬人不同,也定當屠盡,爲之提供真正的超脫大道………”
我的文字,始終迴盪在何茂的腦海。血魔爲什麼會怒屠百人,何茂是知道的。想他全族,成千上萬的人,居然被人舉族全滅,是個人,都是有血性的,更何況血魔這等人。血魔沒有能力護的全族安全,已是十分無奈,至於屠殺,怕也是一時糊塗。
思索着往事,鬼王和血魔聽得何茂先前的話,都是一驚。“何茂,你真打算不認血魔,,這個曾經的隊友?你小子,糊塗啊,,滿嘴的狗屁仁義,要是你族人被全滅,你能不怒。”鬼王大罵着嘆息,他也着實不想看到這一幕。
“夠了!”血魔低沉着喝止:“何茂,不管你信不信,當初的事,雖然是我做下的,這我不會否認。但我也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那一刻的我,似乎不是我,但那又是我……誒,亂了也罷,我清風血魔,能有你們曾經爲伴,已經夠了。”
“血魔,你……”鬼王眼裡滿是不忍。何茂放下酒杯,聽着兩人的話語,笑了笑:“呵呵,鬼王,血魔,你們倆說什麼呢!來,我們以茶代酒,喝它到天明。”“何茂,你……”鬼王,血魔兩人都是疑惑的看着何茂,問道:“你到底什麼意思,怎麼都不懂你小子在幹些什麼呢。”
“呵呵,怎麼,不認識我了。我可是認識你們!鬼王,和戒酒的血魔,呵呵。曾經的血魔已經從我朋友裡面劃去,如今多了一個戒酒的血魔,我很喜歡。兩位,有興趣重回昔日的血王師嗎?”何茂邊沏着一壺茶邊說着,是那麼的放鬆。
血魔,鬼王兩人一怔,隨即都是開懷的大笑起來。三隻略顯蒼老的手掌,於空中重疊,歷經幾載風雨,又能此般攜手。那一刻,是血王師的榮耀。
古人有把酒話桑麻,對影成三人。如今卻有把盞三人飲,舉茶話天明。昔日的血王師,如今依舊的血王師,只是時間令之蒼老,訴說着往昔的容顏。
“呵呵,對了,居然忘了血魔你說你又破殺戒了,怎麼回事,要是還是那般,可不要怪我馬上就拍拍屁股走人哦。”何茂喝了一口茶水,笑着問道。此刻心結已經打開,他對於血魔的爲人,又回到了以前的認識:疾惡如仇,無辜不殺。
現在這般說說,也只是稍微警醒一下血魔罷。鬼王也是好奇的問道:“對啊,血魔,說說。你怎麼就破了殺戒了呢?和你那徒弟有關?”
血魔笑着點了點頭:“恩,有人想殺我看上的徒弟,不得已,我便出手了。虧得你何茂還自以爲聰明,現在連鬼王都猜到了,你還要問。”說着,血魔也是戲謔的看着何茂。他可是知道洪星是何茂弟子這事,現在不乘機戲弄何茂,更待何時。
現在血魔和何茂的關係緩解,兩人互相開開玩笑,還能促進一下關係。之前何茂也算是開玩笑,此刻被血魔戲謔了一番,也是笑了笑:“怎麼,血魔你這是說鬼王比我笨,應該比我後明白過來是吧。”
鬼王眼睛一瞪,不善的看向血魔。血魔笑了笑:“哈哈,果然不愧是無賴丹師啊,和我家那徒兒一樣的無賴,哈哈哈。”
鬼王疑惑的看着血魔說道:“血魔,你丫不會是想何茂想瘋了吧。 沒了這個老無賴,你收徒都是收個小無賴。你不會……”一臉曖昧,不言而喻。“滾~!”何茂和血魔都是沒好氣的罵道。
“誒,我發現幾年不見,鬼王這傢伙聰明瞭許多嘛。是後花園被人開墾多了,導致荷爾蒙堆積到腦部,把一些豆腐渣給*出去了吧,還知道反駁了。”血魔嘲諷道。
何茂倒是沒有多說什麼,罵了一句便看向血魔,心情忐忑的問道:“血魔,你說你徒弟很無賴~!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收的徒弟,你徒弟又叫什麼名字?”
“哦!?洪星那小子沒有告訴你,他也拜我爲師了?呵呵,這小子,還說什麼你只能教他煉丹和醫術,而我教他武功,兩者並不衝突。太無賴了,居然拜我們兩人爲師,看我回去不把他逐出師門,呵呵。”血魔笑道。
何茂松了一口氣,他本來打算幫我找一個師傅,教我武功的,沒想到我自己居然已經找到了。心裡暗自想着:不愧是我何茂的徒弟。面上卻笑罵道:“呵呵,這個徒弟太讓人煩心了,居然揹着我找師傅,不用你先逐他,我現在就不要他這個徒兒了。”
說罷,兩人相視而笑,留下鬼王吃驚的看着:“這麼說,你們倆的徒弟是同一個人,誰他孃的這麼倒黴啊,個倒黴胚子。”
“阿嘁~!”小溪旁,正努力訓練着的我,突然一個噴嚏打了出來。“恩?感冒了?天都要亮了,還是先回家睡一覺吧,話說,好久都沒睡過覺了。”搖搖頭,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