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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這一幕,真是礙眼啊。無魅兒亮出自己的白牙,冷笑着。

“你們,在幹嘛?這女的,是誰?”無魅兒可並不認爲自己咬牙切齒有罪,無憂子是她的,全身心都是,她現在沒有說出什麼過分的話或者做什麼過分的事已經在隱忍當中了。

然而,坐在無憂子旁邊那企求憐愛的女銀卻不知道魅兒的可怖,她只是看着無魅兒完美的小臉,嫉妒的說道:“哼,毛還沒長齊的小鬼罷了!”估計也是對着自己說,以此來增加自己的信心罷了。

“哦?是麼?那他……”無魅兒拂去發上的水珠,完美的玉手指着無憂子,似笑非笑道:“他也是如你這般想的麼?”

“當然……”女銀話沒有說完,就被無憂子義正言辭的打斷了。

無憂子鄙夷的看着那人,清冷開口,“當然不是!”說着遠離了這女銀。這女的真犯丿賤,都說了自己有意中人了,還偏偏往自己身上擠。而這次他本來也是打算移開的,誰知道魅兒一幅出水芙蓉圖讓他驚豔無比,也從而錯過了遠離這女銀的最佳時期。哎,美色害人啊。

失策啊失策。這樣想着,無憂子更加邁開自己的步子,傾身靠向了無魅兒。

“哼哼!”見着無憂子過來的動作,無魅兒其實挺開心的。不過得裝裝樣子,不能讓他以後太得瑟了不是麼?

無憂子視線一觸及無魅兒就移不開了,他開口說道:“要不派人將這女銀丟出去。反正不過一個唱戲的……”在無憂子的眼中,他們爲了表現重視相親而畫的妝,就是唱大戲的。

無魅兒嘴一撇,有點無語。她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嘟脣說着:“你喜歡就好!我不太想呆在倭國了,什麼時候回去啊?”有些事兒只有在國內纔好進行,而且鮫人的成人禮也快開始了,自己也不能錯過。

無憂子看着寶貝的神情,心思一動,竟然不顧在場是否有人,亦或者想讓那女銀看清楚現實。總之他長手一攬,低頭深口勿魅兒的嬌脣。

“唔!”忍不住拍打無憂子的胸口,無魅兒可沒有讓別人免費看的習慣啊。

誰知道那女銀見無憂子低頭口勿住無魅兒的那一刻就逃掉了。開玩笑,這男銀雖然極品,但以後也不會沒有,但是他有點戀童的感覺,這自己就不能苟同了。

於是,沒有多久,在倭國上層社會傳出安倍家家主戀童的傳聞,無人敢相親。當然,這是後話。

“放開啦!”推開了無憂子,魅兒終於感覺到自己能夠呼吸了,她臉蛋紅紅的,嬌羞的戳了戳無憂子的胸口並且語帶害羞的說道:“做這種事要分清楚場合,怎麼一點都不害臊啊!”

“這是戀人之間的情趣,他們不懂!”無憂子狗腿的說着。

“好啦,說正經的。什麼時候走啊?”無魅兒語調一轉,不想提起剛纔的話題。

想了一想,無憂子說道:“等我將安倍家這個爛攤子丟給時夏。親愛的,暫時就委屈你到東大了。唔,不會很久,我保證不超過兩個星期!”見着剛剛魅兒的臉色有變黑的傾向,無憂子趕緊補充並回答到。

“恩,這還差不多!”聽着無憂子的回答,無魅兒笑了。她說道,“要不我們回國前開個送別會吧。人不要多,就我、你和時夏怎麼樣?也可以當做慶祝時夏的聚會……”

“好!都隨你……”有些無奈的開口,無憂子對魅兒那感情遲鈍的腦袋感到無比的無奈。這時夏喜歡她啊,她竟然不知道。不知道那麼做,會不會加大時夏搶魅兒的決心,不行,這個得徹底抹殺在搖籃裡面。

也不知道無魅兒有沒有聽到自家師父的回答,總之她累得睡着了。畢竟,這一陣子破事兒特別的多,休息一下倒也無妨。

輕輕的呼吸聲從魅兒的鼻子傳來,好不愜意。

口勿了口勿無魅兒的額頭,無憂子輕輕說道:“親愛的,睡好點。”說完躡手躡腳的出去了,輕輕的合上了門。

一覺清醒過來,已經沒有見到自己師父的身影了。肚子餓了的無魅兒決定自己下牀去找食物。

來到了主屋的門前,本打算轉身找食的無魅兒卻聽到了裡面的人的談話,於是頓住了自己離去的腳步。

“家主大人,您不能這樣放縱您的徒弟!而且爲了那黃皮膚的華夏女銀得罪了倭國第二大經濟集團的千金,實在是划不來!”縱然那安倍尚明沒有了實權,卻依然不改齷齪心思,使勁的貶低無魅兒。

無魅兒聽着這些話,皺起了自己秀麗的眉頭。

“放肆!”坐在家主位置上的無憂子怒氣全放,將自己幾乎全部的威壓都施壓在了那安倍尚明的身上。

即使無憂子眼看着安倍尚明愈來愈搖搖欲墜,並且安倍尚明倒地吐了口血也依然沒有放過他。

“家主大人,饒了尚明大長老吧!他這樣說雖然不對,但卻是爲安倍家的未來着想啊!”一名長老站起來,有些拘謹的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是啊……”

“是啊……”

身後,其餘的被架空了權利的長老都跟着附和,企圖讓無憂子那少的可憐的寬恕心無限放大。

看着衆人爲安倍尚明求情,無憂子這才收回了威壓,他指尖敲打着椅子邊緣,冷冷說道:“本尊這次放過你。然而,如有下次,你就拿着你的武士刀剖腹自我了斷吧!”說完便一語不發了。

安倍尚明雖然口上連連答應了,心裡卻愈發的陰暗。他想着:因爲你厲害,我動不了你;然而你的徒弟不一定厲害,我對她動手總可以了吧。

站在外面的無魅兒將安倍尚明的表情盡收眼底,她搓了搓自己的手背,走了進去。某些人就是不到黃河不死心啊,無魅兒無恥的想着那老頭兒打不過自己後的悽慘模樣。

“魅兒……”看着無魅兒的出現,無憂子一點都不奇怪。他早就知道她剛纔一直站在門外了,他想現在魅兒應該會給那老傢伙一個下馬威的。

“恩!”朝着無憂子點點頭,無魅兒一步步走向安倍尚明,“怎麼,想要殺了我麼?”見着那安倍尚明的惡毒的表情,無魅兒卻一點兒都不放在眼裡,反而輕笑出了聲。

“你如果自認爲能夠打敗我的話,我們就來比試一次吧!”反正剛好她也該給這些老傢伙一個警告,讓他們知道家主的女銀,同樣不是好招惹的。

無魅兒那輕佻的語氣灼傷了安倍尚明,他嘶啞的大喊:“好,來吧!”然後起身,突然一個忍者結印和動腿。

驀地一下,消失掉了。

無魅兒冷笑着,真是天真。這老頭子身上的氣味那麼嚴重,她只要動動自己的小鼻子即可知道他的方位了。不過,無魅兒在面上卻表現出自己不知道很着急的模樣。

隱身的安倍尚明看着這一幕,得意的笑了。突然從無魅兒的背後出手,手成鷹爪,朝着無魅兒的天靈蓋敲去。

“嘎嘣、嘎嘣”兩聲,無魅兒將那安倍尚明的手臂給捏碎了,她拉着安倍尚明,另一隻手陰煞纏繞,朝着安倍尚明襲去。最後,一道符畫在安倍尚明的身上。

“虛空畫符……”其餘的老傢伙們看着無魅兒的動作,眼裡終於變得謹慎和忌憚起來了。原來,這女銀不僅僅是家主的附屬,主要是她本身也是極厲害的啊。

想通了這一點,包括安倍尚明在內的所有長老終於害怕了,他們不敢再挑釁了。

看着他們的眼神,無魅兒知道自己的目的達到了。於是揮揮手,走掉了。

只剩下不到兩個星期,她決定去東大逛逛。

做了車,來到了東大。無魅兒第一次細細地觀看這自己從到倭國以來就沒有細看過的東大。環境優雅,西式的外殼,帶着嚴肅卻活潑的氣氛,使人眼前一亮。

“聽說明天就要考試了,怎麼辦?好緊張啊……”擦肩而過,魅兒聽到了這個消息,心裡一嘆,運氣真是不好啊。但是還是決定理科去圖書館看書。

她記憶力很好,幾乎過目不忘。沒多久就將所有的有用東西給看完了。“唔,看起來倭國的考試也不是那麼難…”揉了揉自己的眼眶,她覺着有些累了,便趴了下來休息一會兒。

誰知道等她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到了夜晚。

無魅兒無奈,走出了圖書館來到了東大的一條河邊觀賞着東大河水美麗的夜景。

驀地,一陣嬰兒的啼哭聲從水裡飄了出來,這個引起了魅兒的注意。東大怎來的嬰兒呢?肯定又有妖邪作祟。

而旁邊幾對年輕的情侶們也聽到了那嬰兒的啼哭,紛紛想要下河去將嬰兒救出來。

看着那羣少男少女積極友愛的行爲,無魅兒難得一次的出聲勸告:“喂,幾位小盆友。勸你們最好別去!”

少女們聽着無魅兒這無愛心的話語,紛紛出聲指責。“你一個女孩子怎麼能這麼冷血呢?如果不講小嬰兒救上來,那嬰兒在那河水裡邊肯定會死的啊!”

伸了伸懶腰,無魅兒不去做任何的迴應了。她只是看着他們年輕稚嫩的面孔,右手指在那河邊的橋上輕輕的敲打着。總之她言盡於此,愛信不信。

“哼!冷血!”少女們見魅兒不回答,冷哼一句,徑直跳下了水。而剛纔那些少年倒是把無魅兒的警告放在了心上,沒敢下水,只是擔憂的在岸邊看着女朋友們‘英勇’的舉動。

“啊!”待游到深處,那些少女們突然發出驚天動地的慘叫聲,嚇着了站在岸邊的男生們,他們頓時感覺自己的腦袋一片空白。

怎麼辦,怎麼辦呢?對了,剛剛那少女。少年們想到剛纔無魅兒,立刻趕去橋上,氣喘吁吁的問道:“能不能……請你幫幫我們啊?”

無魅兒搖了搖頭,卻伸出自己的纖纖素手,在河上不知畫着什麼。隨後,轉身走了。

至於後來,聽說那幾個少女出來了,無魅兒不想多說什麼。如果不是那川赤子特別好對付,無魅兒纔不會多管閒事。

總之,在東大第一次考試以滿分奪得第一,接着與無憂子和時夏一起舉行了宴席後,無魅兒和無憂子告別了時夏,兩人輾轉便回到了華夏。

無魅兒剛下飛機,就頗有些迫不及待的想回江河大學去找染芊芊,那個明媚的小妮子。

無憂子看着無魅兒那樣期待的神情,倒是有些不忍心拒絕,於是說道:“去吧!”然後,只見魅兒搭上的士便來到了江河大學。

剛進去江河大學,無魅兒便感到這一股明顯特別的氣味,這江河大學怎麼了?好奇怪啊,而且她嗅到了不同尋常的氣味咯。無魅兒有些黑暗的想到。

深吸了口氣,嗅出了獨屬於染芊芊的味道,無魅兒跟着氣味來到了那籃球場上,看見了染芊芊穿着露臍裝帶領拉拉隊,興奮的在給江河大學信心。“耶,又進了三分!”

染芊芊那小妮子看着江河大學又進了一顆球后,吶喊出聲。

另一隊的人臉色則有些變化了。他們本身便是京城大學的佼佼者,來到江河大學參加友誼賽。說好聽點是友誼賽,其實他們是想將所有大學的籃球社都打敗,好稱霸整個高校籃球,可如今……

沒有辦法,只能使出陰招了。幾人迅速的對視一眼,京城大學的籃球突然要求暫停十五分鐘,他們圍繞着一個帶着眼鏡的斯文男生,似乎在討論着什麼計策。

很快,十五分鐘過去了,落下的比賽開始了。

無魅兒站在籃球場上,看着面部閃現紅光的京城大學的衆籃球運動員,歪着頭,眯着眼不知在想着什麼。

“江河江河最厲害,江河江河最帥!”江河大學拉拉隊瘋狂的叫喊着,不僅僅是爲剛纔的得分而吶喊,更是爲了江河大學的籃球隊員們助威。

“京城京城最最帥,經常經常最霸氣!”京城大學的拉拉隊也不幹示弱的和江河大學的拉拉隊嗆聲道。

無魅兒掏了掏自己的耳朵,觀察着場上籃球隊員的所有突變的面相。不對吶,照剛纔的面相來說,理應輸的是京城籃球隊,可是爲何他們面部上的衰相消失,紅光竟顯;反而倒是江河大學的籃球隊員幾乎都是衰相呢?

不自覺地掐動着自己的指節,咦?這卦象,分明是有奇門中人在搗亂啊。如果說籃球賽場上突然的變化就是剛纔那短短的十五分鐘和那男生。

在此期間,京城籃球隊已經搶得了兩個三分球,分數已然與江河大學並齊了。

“江河江河加油,江河江河最最棒!”

“京城經常加油,京城京城最最棒!”

兩邊的拉拉隊繼續不甘示弱的對吼當中。

搶得了分數後,京城隊伍的氣氛更加的熱烈。更有甚者竟然如猩猩般猛拍自己的胸膛,也有其餘的人對着江河大學做着鄙視的手勢,簡直讓江河大學氣炸了。

“上!”顯擺完成後,京城大學的籃球隊隊長一個手勢,“圍住對方中心人物!”他們已經知道對方的中心人物就是江河大學籃球隊的隊長,只要隊長被破,便可從中找到破滅點,達到意想不到的結果。

京城大學的衆隊員得到隊長的指示後,前赴後繼的撲向江河大學籃球隊的隊長,一個防守,兩個防守,幾乎所有的人都在防守和阻止着江河大學的隊長。

肯定又是那男生說的。無魅兒敢打包票這個京城大學的籃球隊隊長不用看都知道是個無腦的單細胞生物。然而卻明白以點破面這個道理,不難看出背後有高手指導。可是,這手法怎麼這麼像咱鬼谷門的用於軍丿事戰鬥方面的手段呢。

無魅兒瞄了一眼那斯文眼鏡男,不出意外的看着他周身不算強的元氣波動,根本就是和自己來自同一出處。

難道師父曾經還有一個弟子?不,不可能,那麼就是鬼谷門師父師兄的徒弟了。無魅兒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竟然在茫茫人海中遇到了同門。

隨即,無魅兒將其他的想法給甩掉。現在當務之急應該是看着這個芊芊在意的籃球友誼賽。

眼看着江河大學的籃球隊隊長的腳被兩個京城大學的人給夾住,那兩人竟然腿部微彎,分明想將他的腿折斷,不讓他再出場。

無魅兒眼睛一閃,兩道靈氣從無魅兒的手上射到那京城大學兩人的麻穴上。“撲通”“撲通”兩聲,這兩人突的跪了下來。

江河大學的籃球隊隊長看見兩人撲騰倒地,隨即上前想要去搶藍,他的姿態優雅而又充滿爆發力,讓所有人都似乎感到一種蓬勃的生命力。

“加油,隊長!”染芊芊那小妮子搖晃着手裡的紙花,瘋狂的尖叫,看起來就像是他的腦殘粉一樣。“搶籃板搶籃板,”看着那籃球社社長搶到籃後,又大叫起來:“灌籃灌籃啊!”

無魅兒看着那隊長帥氣的將自己的整個身上都扣在了籃板上,籃球從球框裡漏了出來,“嘭嘭”地彈了幾下後,滾了出去。

大家都被這一幕大灌籃給震驚了。許久,江河大學那邊爆發出熱烈的歡呼聲,“隊長,你太棒了!大灌籃啊!”

而京城大學那邊,那牛高馬大的隊長臉都綠了,他大叫:“裁判,我要投訴。他使用非法手段剛剛使我們兩名隊員受挫。這灌籃不算,不算!”

“這……”裁判有些遊移不定,不知道該如何做出裁決。

無魅兒嘴一歪,這京城大學裡面小人也挺多的啊,“裁判,我能夠肯定,剛剛那籃球社的隊長沒有偷襲人!如果不信的話,去檢查傷口吧。剛纔他的手沒有碰過那兩人,如果他真的做過的話,只有可能是用腳。倘若那兩人身上沒有腳印,那麼……”

京城大學衆人的臉色劇變,他們本就是無憑無懼的扯着謊話,如果謊言被撕破,恐怕……

於是,他們有默契的往那斯文眼鏡男身上望去。大爺,我們是跟着你做得說的啊,您得要保護好我們啊。

那斯文眼鏡男推了推自己鼻樑上的鏡架,彬彬有禮的站出來,向着無魅兒伸手,說道:“你好,我是陸源。”

無魅兒伸出手,陸源暗地裡暗暗的使勁捏着無魅兒的柔嫩小手。令他失望的是,無魅兒似乎一點都沒有察覺這痛苦。

陸源高檔眼鏡頓時一陣反光,“我爲我的同學向你們江河大學的同學說聲抱歉了。畢竟,他們也是心切啊,自己的隊員受傷,眼睜睜地看着它發生卻不能阻止,並不是件能夠承受的事兒!所以還是和平解決,怎麼樣?”說的在情在理,一點也找不到瑕疵的感覺。

江河大學裡頓時有一半多的人覺着這件事兒就算了吧,畢竟也真沒出什麼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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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魅兒心裡卻對那些人是萬般的不屑,這樣的人今天可以放棄學校的尊嚴,日後就極有可能放棄國家的尊嚴,一點都不討人喜歡。

“我拒絕這個提議。從你們出門的那一剎那,你們代表的就不僅僅是個人了,更應該代表的是一個學校。你們一個學校敢這樣無證據隨意的誣陷另一個學校,可想而知是如何的居心叵測了。”魅兒挑着自己的髮尾,狀似無辜的回答道。

陸源眼中如淬了毒的曼陀羅,妖豔而危險。他開口再次詢問道:“果真,不願意和解麼?”說完,他沉下眼眸,連帶着空氣中似乎都帶着一絲壓抑的氛圍。

他看着無魅兒,眼中似乎有什麼在天旋地轉。

無魅兒一愣,這陸源竟然敢對她催眠,倒是有幾分意思。可惜,可惜了。

運用四兩撥千斤,無魅兒直勾勾的看着陸源,看起來絲毫不受那催眠的影響,“怎麼,手也握了,話也說盡了,陸先生還有什麼事兒沒做麼?”

陸源的眼神一閃,“呵呵”笑着,然後收回了他的手,說着:“也是,技不如人,當然得道歉了!”那話裡,別說,還有幾分狠勁。

無魅兒嘴角一彎,也不多說,只是點點頭。

周圍的衆餘人看着這一幕都有點吃驚,這是鬧怎樣啊?剛纔還硝煙瀰漫的,怎麼一下子那京城大學的就說要道歉了呢?

不管周圍的人是怎麼看的,無魅兒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陸源黑着臉打了個響指,那羣京城大學籃球隊的隊員們這纔不甘不願的低下自己高貴的頭顱,齊聲說道:“對不起,我們不是故意的!”

無魅兒聳聳肩,“好吧,既然你們已經道歉了。我想裁判,比賽應該可以進行了!”

“這……呵呵,說的是呢!比賽繼續!”說完,他吹了吹口哨,手直立的比劃着,“開始!”

無魅兒淡笑着,她感受到了染芊芊這小妮子在靠近她。

摹地,那小妮子大叫一聲撲到無魅兒的身上,歡呼大叫:“怎麼現在就回來了啊?在倭國好玩兒麼?”說着幾乎將自己的全身都掛在了魅兒的身上。

無魅兒嘴角微彎,“還不錯吶!你這小妮子近日來估摸着也不錯啊!”說完,伸手捏了捏染芊芊腰間的軟肉。

說完,無魅兒和染芊芊一起擡頭看着面前的籃球比賽。

然而,不過短短几分鐘,場面的形式就變了。江河大學的籃球隊隊長竟然被人踩着了腿,他痛苦的抱着自己的左腿,在地上打滾。

“這……這是怎麼回事啊?阿嘉怎麼會這樣啊?”染芊芊那小妮子不停地踱着步子,嘴裡喃喃自語道,可是被無魅兒聽到了。

哦?聽起來芊芊和這籃球隊隊長的關係不錯,而且他們的面相也是很有夫妻相的。兩者的面相有互補的特質,真的是好一個天定的良緣。無魅兒既然知道了那人對染芊芊有着與衆不同的影響,就不可能不出手。

“芊芊,沒事兒!”無魅兒安慰的拍了拍染芊芊的肩膀,快步走到籃球場上。

“你在做什麼?”京城大學籃球隊隊長大叫道,就是這人讓他們受了有史以來最丟人的道歉,所以對與這人他是相當不待見的。

“白癡!沒看到我要救治他麼?”無魅兒細細地觀察着江河大學籃球隊隊長,王嘉的腿。還好,斷的不是太嚴重。

看清楚了情況,無魅兒伸出自己的玉手就準備去幫他接上。

陸源示意了一個眼神給京城大學的衆人,他們立刻便輪番轟炸起來。

“你救,萬一出事了誰負責?”

“對啊,對啊!”

身邊的京城大學的衆人立刻附和。

無魅兒只感到一羣烏鴉在自己頭上不停地旋轉,擾亂着她的心境。心一怒,無魅兒隨手撿起一塊石子,打在了京城大學的籃球隊隊長後,那石子再一蹦跳的軌跡竟是所有京城大學籃球隊的衆人。他們這會兒每一個人或多或少身上都有了傷,輕重程度想當然是與他們嘴殘的程度成正比。

“哎呦,好痛!”捂着自己身子,京城大學的衆人現在終於不敢爭吵了。他們只能瞪大着自己的眼珠子,看着無魅兒即將下手的動作。

“等等,同學。還是等校醫來了再說吧!”裁判的臉上開始出現了薄薄的汗珠,他有些擔憂的說道:“萬一真出事了,你擔待不起!”

無魅兒正想說自己可以用同等的代價做保證,如若不好,自己願意將自己的腿給弄折。誰知道染芊芊那小妮子竟然開口尖叫:“我,我做保證!”

說着,那丫頭就擠了進來,熱淚盈眶的看着王嘉說道:“阿嘉,相信我和我朋友吧!”

王嘉也是個不拘小節的人,他咬牙說道:“來吧,就算真出事,我也不會怪你。權當是老天爺的玩笑!”

“阿嘉,不會有事兒的!”染芊芊鼓起腮幫子,怒道。然後轉頭,衝着魅兒點頭。

無魅兒會意,伸手將他的左腿輕輕地一扭,‘嘎嘣’一聲過後,魅兒說了句“好了。不過由於剛剛有人耽誤了最佳救治時間,你暫時不能上場!”

“隊長……”

“隊長……”

一聽無魅兒這樣說,其餘的隊員都慌了。他們一直以王嘉爲首,如今他卻要下場了,該怎麼呢?

染芊芊一聽,拉着魅兒的胳膊撒嬌道:“魅兒幫幫忙吧!”

無魅兒微一思索,“好吧,我來替代王嘉上場!”

剛說完,一道道不敢相信的聲音在她背後響起,“你?”

無魅兒眉一挑,她只是看着王嘉,問道:“我想聽聽你什麼想法?”如果他拒絕,她就會二話不說轉身就走。

王嘉看了看無魅兒,點頭,向着魅兒道謝,“謝謝你,剩下的就拜託你啦!”

總之,王嘉同意了。不管別人有什麼看法,無魅兒還是上場了。

遠處的陸源似乎沒有想到無魅兒竟然會上場,他舉起手,示意自己也要上場。於是兩隊裡都有了不同的隊員,陸源與無魅兒。

“我們又對上了!”摘下了眼鏡的陸源,邪魅的笑了,他感受不到魅兒身上的元氣,想當然的認爲她是普通人。於是,戲謔的說道:“你是打不贏我的!”我不是普通人。

無魅兒眼中似乎也有黑暗在流走,她笑着說道:“不試試,又怎麼會知道結果呢?”說完,感覺到自己渾身的熱血都要沸騰了起來。

“籲!開始!”裁判站在中央白線將籃球往上一扔,陸源憑藉着身高優勢相當然的拿到了籃球。

“三號,防守。四號,七號,去跟着我!”陸源邊拍着球邊走。不知何時,無魅兒卻趕在了京城大學籃板的下面,她笑着做出了要防守的姿勢。

陸源高傲的一笑,他突然做了個假動作,本以爲魅兒會被那假動作吸引,可是現實卻是魅兒紋絲不動。

陸源咬牙,決定也來個大灌籃,他起跳,快要跳上籃板之時,魅兒卻也彈跳了起來將籃球給搶走了。

“哇塞,這女的彈跳力好厲害啊!”

“是啊……”

“那麼大的身高差距她似乎簡單的一條就扯平了一樣。”

……

周圍圍觀的兩校的人都紛紛議論了起來。

“謝謝咯!”魅兒卻並沒有被外界所幹擾,她只是對着陸源笑着道謝,然後拍着籃球返回到了自己大學所處的籃板之下。看着前面虎視眈眈的京城大學,無魅兒一笑。

一個人撲了過來,魅兒將自己的腰肢往下縮去,那籃球也被魅兒帶着滑了過去。接下來,所有的人都沒有辦法阻止魅兒玩的這場華麗籃球秀。終於到了三分線外,無魅兒憑藉着超強的感官,輕輕的一使力,那籃球就聽話的在籃筐下打了好幾個轉後,完美的落了下去。

好漂亮的球啊!

停頓了好幾秒,江河大學的衆人爆發瞭如虹的掌聲和尖叫。就連剛剛還看不起魅兒的江河大學的籃球隊隊員都朝着她豎起了大拇指。

接下來,無論是多困難的球,魅兒都能夠輕鬆搶到並且得到三分。

京城大學眼看自己與江河的分數差的愈發的大,並且時間也不多了。心裡十分的着急。

可想而知,陸源的臉色有多黑了。他舉手,脣瓣發出了幾個聲音,“終極方法!”

他是奇門中人,到了這個時刻也管不了不能暗算普通人的禁忌了。搶到籃球的陸源在籃球身上纏繞了一層薄薄的陰煞,只要無魅兒搶到,保準會全身僵硬,不能動彈。

到時候沒有了這無魅兒做主力,自己隊就一定會贏。陸源陰暗的想到。

眼看着無魅兒就要搶到了陸源自己手上的球,這次意外的卻沒有人阻止。

京城大學的人幾乎全部都等着無魅兒出醜。

可事實呢,早在陸源纏繞上了陰煞的時候,無魅兒就知道了,即使陸源是同門,可是仍然不過是個中等偏下的奇門中人罷了,對上自己,是完全沒有勝算的。

搶到了籃球,一股陰煞立刻傾襲到魅兒的體內,魅兒體內的元氣立刻將它給化掉,一個三分球就這樣又產生了。

看到這樣的結果,所有京城大學的孩子們都呆傻住了。

好,好奇怪啊,不是應該僵硬麼?這是一衆京城大學孩子們的心聲。

“籲!時間到!勝者是江河大學!”裁判這時候又吹起了口哨,將結果爆了出來,讓陸源一行人心裡難受到了極點。尤其是陸源,他明明已經引動了陰煞了啊,爲何會失效。

最後就是雙方握手,表示友誼賽結束。

陸源就算心機再深,也就是一個年輕的小夥子,他無法釋懷,所以怒視着無魅兒。

“怎麼,就準你是奇門中人麼?”無魅兒湊近陸源的耳朵,說了這樣一句話,然後帥氣的離開了。

徒留下呆成了石像的陸源。

回到了宿舍,無魅兒洗了個澡,將全身上下的汗水都洗掉了,就在她細細擦頭髮的時候,馬希爾突然又攀爬窗戶進來了。

無魅兒一陣無語。親,你能不能低調啊,這裡是女生宿舍的說,無魅兒特別想這樣問問他,聽聽他的回答。

“唉,好累啊!我果然老了。”毫不客氣的坐在了無魅兒的牀上,馬希爾說道:“魅兒啊,四海的成人禮很快就要開始了,你怎麼還不敢不去啊?”馬希爾咬牙切齒當中,而且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無魅兒擦拭自己藍色的髮絲,說道:“我可是從來都不知道在哪裡舉行呢?怎麼去啊?”翻了個白眼,表示自己的確是無可奈何。

“對哦。”馬希爾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說道:“上次竟然忘記告訴你了,真是失敗啊!好了好了,就是在南海舉行。你誕生於南海,總該知道是哪裡吧?”沒好氣地一說。

無魅兒一聽,頓感奇怪:“奇怪,你上次沒有告訴我在哪裡,爲何我師父曾經告訴我會在南海舉行呢?他爲什麼如此的清楚啊?”

馬希爾張了張嘴,突然說道這樣的話:“在四海有着這樣一個傳說。殘圖出,獸神現。獸神現,南海入!所以,殘圖出現了,理所當然的就在南海舉行了。對了,你得到了幾片殘圖啊?”馬希爾不在意的問道。

無魅兒看着他清澈的眼裡沒有一絲的貪婪,最終開口說道:“只差你們手上的最後一塊了!”

“啊呸呸,什麼‘你們’,我和那些虛僞的鮫人才不是一個檔次的,我纔不會那樣齷齪。”馬希爾不滿的說道。

“齷齪?虛僞?到底現在鮫人一族發生了什麼事兒啊?”無魅兒對馬希爾的話感到十分的好奇,她有點迫不及待想知道發生了什麼。

“唉!還不是你們南海的那個新王,囚禁了上一任的王子不說,竟然還想要娶他。”馬希爾不滿的說道。

“啊噗!”來一道雷劈死她吧。又見gay,真是有愛啊。無魅兒壞心的想着,嘴角不自覺地浮出了惡劣的笑容。

“收起你那猥瑣的笑容。如果你知道我等下要告訴你的內容,我估計你就不會這樣想了!”馬希爾邪惡的對着無魅兒眨了眨眼睛。

“怎麼?接下來的事兒很讓人吃驚麼?”無魅兒眉宇一挑,搓着溼發的手一頓。

“恩恩,聽我說。你知道藍色的頭髮在四海鮫人一族代表着什麼嗎?代表着純血皇族。就我所知,四海的純血皇族還沒有出現,就連新任的皇,髮色也不過灰藍。你由此可以料想到你的出現會讓很多人方寸大亂的!”馬希爾一頓,接着說道:“然而,上一任的王子中誕下的娃兒當中有一個就是純藍的髮絲,也就是那一次,王子帶着自己的王妃不停地逃跑,原因在於那純血王族的孩子竟然產生變異了。這就是十多年前的一次著名的事件!”

無魅兒一聽,眉宇一挑,“你說的就是我吧?”雖然是反問,但是口氣確卻是肯定的。“那個王子就是現在被囚禁的王子吧,也就是……我的父親!”

馬希爾聽了連連點頭。

“好吧,我再問一些問題。那個新皇與我的……父親有什麼血緣關係。還有,我父親喜歡他麼?”無魅兒突然問了的問題,讓馬希爾料想不到。

“這個啊……”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馬希爾說着:“新皇與你父親是兄弟關係,親兄弟哦。”然後看着無魅兒眉宇一挑,卻沒有太大震驚的幅度。“還有,至於你說的愛情,我想我並不知道。上一任的王子與他的王妃是聯姻的,無所謂什麼愛情,這一點倒是可以確定……”馬希爾聳肩說道。

無魅兒點點頭,示意他繼續。

“我沒有其他要說的了啊……”馬希爾眨眨眼不明白的說道,他還有什麼要說的麼。

“是麼?我一直很好奇,你的身份來着……”無魅兒嘴脣一張,魅惑天成的說道。

“你終於問了啊,公主!”馬希爾眼眸裡閃過笑意,“我的身份,在中古時代應該算是個大祭司吧。我呢,是專門預測未來,應該算與你們是同一路的吧!”這也是爲何他總能找着無魅兒的原因了。

大祭司麼?“聽起來不錯!那當初你爲什麼會被抓住,只剩下靈魂體了呢?”無魅兒繼續問道,“對了,麻煩請將事情原原委委說一次,一次性說完最好!”

“唉!當初是我預言你會改變整個鮫人一族的格局,統一鮫人一族。甚至能夠統一獸界,所以理所當然我被其餘的獸族攻擊了唄……”馬希爾不覺着自己有錯,自己不過是說了事實罷了。“至於大祭司麼?其實也有是傳承的血脈在裡面的。我們家族向來每一屆中只有一個火紅色髮絲的孩子才能繼承,很不巧我就是。因此,這件事引起了我哥哥的妒意,他將我的預言公諸於世。咯咯咯,不過放心,第一次回去的時候,我就已經解決掉他了!”惹了祭祀血脈的他,難道還期待全身而退麼?真是個笑話。

“哦。真是狼狽啊!”無魅兒嘲諷着馬希爾的過去。如果不是他的預言,自己也不會流落到人間了,不過也就碰不到師父了。好吧,好壞對半。

“對了,你答預言應該只有各族的高層知道吧?”決定不嘲諷馬希爾了,無魅兒突然想起以前與同類對戰,他們卻並沒有表現強烈的殺意,於是問道。

“恩!”馬希爾點頭。

難怪當初的那些同類沒有對自己一開始就起殺心啊,無魅兒說道:“好了,那我最好什麼時候去南海最好?”

“愈快愈好,這樣你才能夠熟知地形啊……”馬希爾意味深長的說了這樣一句話。

眼神怪異,語氣怪異,“你是不是還有什麼沒有說出來啊?”無魅兒陰笑着,問道。

馬希爾一聽立刻搖頭,“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哎呦,哎呦,輕點兒,輕點兒啊!”

無魅兒沒有等馬希爾回答完,霸氣十足的運用純肉體的力量將馬希爾揍的死去活來,而且還專門往他那張娃娃臉打去。

“哎呦,好疼……”馬希爾哀怨的看了無魅兒一眼,突然‘哼’了聲後轉身又從窗戶跳了出去,宛如採花大盜一般。

看到馬希爾走了,無魅兒沉靜了下來。馬希爾是不會騙自己的,而且他有大祭司的血統,還是相信他,明天就去南海吧。

打定了主意,無魅兒拿起自己的手機,按下鍵,“喂……”

那邊的無憂子拿着電話,柔聲的說道:“魅兒,怎麼了?”

“師父,”千言萬語在此刻卻說不出來了,無魅兒只好說起來家常便話來,並且將自己今日所經歷的都說給他聽了。

“陸源麼?哦,好,去吧。魅兒,早點回來,別讓我擔心了!”無憂子說着。

“恩!”點了點頭,魅兒答應道。

既然已經給師父打過招呼了,剩下的染芊芊小妮子等她從醫院趕過來再說吧。

最後的結果就是,染芊芊那妮子知道魅兒又要離開後,彆扭的說了聲“一路好走!”便不去看魅兒了。

魅兒搭了個的士,來到了自己第一次見到無憂子時的小村莊。沒有了海妖,村子顯得格外的恬淡和悠閒。

“撲通”一聲,無魅兒撲騰進入了南海。爲了避免不必要的人認出魅兒的藍色髮絲,她還特地抹上了黑色的髮油,只有達到一定的時間,髮油纔會脫落。

自己這次去南海蔘加成人大禮,會有怎樣的好事兒等着自己呢。無魅兒心裡頓感蠢蠢欲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