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的,這就是你們請人回來協助調查的方式?
看到老爸的囧樣,金小強已經吃出離憤怒了,這特麼的哪裡是請人回來協助調查啊,這分明是抓捕逃犯的方法,方式。
看到金小強看着自己老爸眼眶泛紅的摸樣,邊上幾個小年輕的公務員,臉上一副得意的摸樣,尤其是那個帶頭的戴眼鏡的傢伙,這時候眼睛裡更是難掩的得意。
叫你剛纔兇,看你特麼的還能兇得起來不,你老爹都被我們整成這樣,看你還敢和我們得瑟不?
彷彿感受到了那個年輕人那副洋洋得意的摸樣,金小強猛然一下轉過了頭來,眼神就緊盯着那個粗框眼鏡的年輕人。
那個傢伙本來還想和金小強對視一下,以顯示自己的氣勢,可是他是什麼人,不過是一個小號的黨棍而已,而金小強卻已經是在各種國際場合裡磨練多年的老手了,這幾年下來什麼樣的大號人物沒見過,眼前的這個小人物在他眼裡不過就是一隻螻蟻而已。
很快那個年輕人就敗下陣來,金小強的眼神就好像刀片一樣,盯得他很難受,堅持一會兒就好像是有刀片在自己臉上劃過?一般。
粗框眼鏡男不敢和金小強對視了,金小強卻一轉頭緊盯着那個顧組長,顧組長很快也在金小強的凝視下敗下陣來,整個樓層的電梯大堂裡一時間氣氛顯得是尤爲的詭異。
“你們就是這麼請人回來協助調查的?誰讓你們這麼幹的,誰給你們的權利這麼做的?我爸的腰帶呢?”
顧組長被金小強刀片一般的眼光盯得是很不自然,他不過就是一個官場上的黨棍而已,和人耍手腕,是陰招或者是官場上那一套皮笑肉不笑的本事他很厲害。
可是金小強可不是官場上的人物,他根本就沒有官場上那一套習慣,官場上什麼人會這樣氣勢逼人的凌駕於他人的?頭上啊?
所以顧組長沒經歷過這個,這時候感覺非常的不適應,不過中樞來的大員的身份。還是很快讓他回顧了那種特權幹感,很快就調整了自己的態度,端起架子對金小強說道。
“作爲一名共和國的公民,金國柱有權利有義務配合我們的調查。。。”
“你們請人調查。就要抽走別人的腰帶?”
金小強不等他說完就嗆聲他到,那個顧組長被金小強這句話搞的一頓,臉色一時紅一時白,總體感覺是憋悶急了。
“你。。。你。。。哼!我們有權。。。”
顧組長從中央到地方辦事多次了,那次不是地方上的領導把他們當太上皇一般的供着,下面的那些商人們,見了他們更是跟見了親爹似地。就算被他們罰了錢,也會對他們笑臉相迎,就是爲了能和他們這些欽差搭上關係,何曾面對過這樣的場面。
這金小強態度凌厲,氣勢逼人根本就不給他們說話解釋的機會,以前對別人百試百靈的官腔在他這裡完全沒用。
其他幾個小年輕這時候也是臉色大變,顧組長都被?嗆聲了,這不是丟了他們中樞欽差的臉面。要特麼的壓不住他,以後還怎麼到地方上去耀武揚威?
“姓金的,你別太過分了。這裡指天朝,你眼裡還有沒有王法?”
粗框眼鏡男迫不及待的跳出來替自己的主子吆喝,想要找回場子。
“我呸!”
金小強說着就真的吐了一口唾沫出來,唾沫明顯是朝這個粗框眼鏡男吐過去的,還好這傢伙身手還算敏捷一個箭步躲開了這口濃痰。
“你。。。。你。。。。”
作爲欽差大臣,他什麼時候領教過這種待遇,頓時就被金小強的舉動給氣的說不上話來。
“你特麼的也配講法律?我問你,你們憑什麼去查封了我爸的公司,你們有什麼證據?貼上封條之前,總得讓我們看到實實在在的證據吧?沒有證據。你們憑什麼給我爸公司貼上封條,憑什麼把拓遠公司的賬本給拿走,你知不知道這樣會給我們公司帶來多大的損失,萬一要是證明有人誣陷我們,那這些天給我們帶來的損失,你們賠償的起嗎?”
金小強連珠炮似地發文頓時就把這幾個給問的啞口無言了。以前都是他們高高在上,被他們整治的人是屁話都不敢多說,可是什麼時候輪到他們這樣了?
“還有,你們口口聲聲說是請我爸回來協助調查,可是我爸的腰帶是怎麼回事?這一腳爛泥,又是怎麼回事,如果走了爛路,爲什麼不見你們滿腳爛泥?還有我爸的電話,爲什麼打不通,他的電話呢?”
根本就沒有給他們解釋的機會,金小強接下來的話,立馬就把這幾個欽差大臣的給問的啞口無言了。
“你不要無理取鬧,我告訴你,我們可是中樞拍下來的,請你不要干擾我們工作。”
顧組長一看金小強是個麻煩,平時那一套在這傢伙身上根本就不好使,再者說了他們幹什麼他們心裡有數,他們根本就沒證據,也不是講理來的,所以要是和人家講證據,講理,根本就講不清。
顧組長說完就做了一個送客的手勢,金小強還想多罵上兩句,可是金國柱畢竟是個老一輩的人,國家機關,尤其是什麼中樞這一類的部門,在他的心裡分量還是蠻重的,他不願意金小強太過得罪這些人,於是就拉着金小強示意他少說兩句算了。
金小強一看老爸的眼神,心裡也很無奈,畢竟他們這個年紀的人,對國家還是比較信任的,重視相信邪不能壓正,總會有包青天存在的。
可是難道他們就不明白,恰恰是有所謂的包青天似的人物的存在,才證明了我們這個所謂法治社會的悲哀嗎?
不過看着老爸憔悴的摸樣,金小強也就不打算再在這裡和這幾個人磨牙了,不過他也不能讓這幾個人舒服了。
“對了,顧組長你們要調查到什麼時候?我們的賬本電腦什麼時候還給我們?”
金小強問道。
顧組長一聽這話又神氣了起來。
“這個,還要看我們的調查進度,你們回去等消息吧!”
顧組長又把那副高高在上的態度端了出來,而其他幾個剛剛和金小強叫板的年輕專員,這時候也都回過了神來,一個個又有點神采飛揚了。
那一幅幅得意洋洋的面孔,好像在挑釁似地和金小強說,我們就是不給你,我看你能怎麼樣?
拓遠公司的大鐵礦,還有煤礦停產一天,那損失可就要有上百萬了,換做是誰,誰能不着急!
金小強本來很生氣,可是這時候眼珠子一轉,於是也樂了,他回過身對自己身後的幾個黑超?打扮的保鏢說道。
“人家顧組長一幫人是從京城過來幫咱們洗脫嫌疑的,工作很辛苦,你們幾個好好的照應人家一下哈,還有你們留在這裡,順便保護咱們公司的財產安全。”
說完就扶着金國柱往外面走去,顧組長他們幾個一聽這話頓時臉色就變了。
“你這是要幹什麼?”
顧組長看着金小強遠去的背影,頓時想上前和他理論一番,可是走了兩步,兩座黑鐵塔就擋在了他的前面。
幾個小年輕的專員,一看組長這是要吃虧,趕忙過來給組長壯膽,可是一走進這邊,就看到十幾個黑衣大漢,圍了過來把他們圍了個水泄不通。
他們這些黨棍平時就是靠着上面的權威和嘴皮子整人玩的,真正這樣的場面他們以前哪見過啊?
看着這些膀大腰圓的黑衣大漢,往這裡一站,也不說話,光是身上帶着的那股森然的氣勢,就把他們給嚇傻了。
好哇,你這是要軟禁國家工作人員,你們特麼的這是要造反了麼?
顧組長一夥人當時就怒了,也不和這些黑衣人廢話,轉身都回了自己的包房,幾個年輕的辦案專員也跟了進來。
拿起客房的電話想給賓館總檯打電話投訴,可是電話一拿起來就聽到一陣忙音,特麼的,這幫傢伙手腳倒是利索,居然連電話線都給剪了。
顧組長他們倒也不着急,一個個又掏出手機,可是這手機一拿出來也傻了眼,居然都沒信號。
怎麼回事?這幫傢伙也太膽大了,居然敢公然的在市區裡屏蔽大家的手機號?
這下子連報警都報不了了,可是在這地方他們屏蔽大家的手機號,難道不怕市裡的人來查嗎?
幾個專員拉開窗簾往外面一看,不由得心裡暗暗叫苦,這裡那裡是鬧市區啊,竟然是市郊區,原來他們都是第一次來南#陽,不熟悉這裡的情況,當初訂酒店的時候,是辦公室的人訂的,辦公室的人以爲他們又是和以往一向的秘密行動,所以就把酒店定在了郊區。
這地方人口不多,就算把他們的手機信號給屏蔽了,人家還真不會太在意。
沒辦法,既然人家跟他們玩這一套,那大傢伙乾脆就撤吧,幾個人商量了一番,於是收拾了行李,就出了房間,坐電梯直奔地下停車場而去,一路上沒看到那幾個黑衣人,大家還鬆了口氣,可是一上車,等汽車一發動大家就傻了眼,原來汽車輪胎竟然都被人給紮了個大窟窿,十輛車,一輛都沒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