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傷了歐陽凡?”楊涓一臉喜色。
“是的門主。華鵬飛不知道怎麼回事,沒有按我們的要求去做,只是傷了歐陽凡!”電話裡的聲音小心翼翼的語氣。
“傷了歐陽凡更好!”楊涓哈哈大笑,“這個華鵬飛,倒是挺對我胃口嘛!”
“門主?”電話裡的人反而驚疑不定了。據說這個新門主喜怒無常,動輒傷人手腳要人性命。這一次她不是在對自己說反話吧?
“傷了歐陽凡的身體,痛的是蘇雨的心!這一招真是做到我心裡去了!”楊涓繼續大笑,“這一下,蘇雨會有多痛?哈哈哈!”
“不過,門主,那個歐陽家裡,有幾個武道大師在找蘇雨請教武道。”電話裡的人遲疑道,“這樣的話,我們就不好向歐陽凡父母下手了!”
“那就算了!可以下手的人多的是!”楊涓沒太在意,“咱們要挑戰高難度的!”
掛掉電話,楊涓心情舒爽,邁步朝練功室而去。
她的實力還在不斷增長着,現在增長到了什麼地步?什麼時候才能增長到頂?這是她目前最好奇、最期待、也最在意的事。
至於她爲何這樣,她已不想費腦細胞去猜了。總之這一切都是真的,自己得到了通天的力量,卻沒有任何損失!
哦,雖然身體總會不定時地痛苦不堪,但這應該是身體得到力量所產生的相應變化。等自己實力增長到頂後,這種痛苦應該也就停止了!
這一點,楊涓有感覺,所以也就不會放在心上。
是不是再過幾天,我的實力,就可以超過那個夏勃侖了?楊涓忍不住滿懷期待。
這一拳可以轟碎一座山的感覺,真是爽啊!一旦自己的實力超過夏勃侖,蘇雨,你還能拿什麼跟我鬥?到時候,我是先捏碎你的十根指頭呢?還是兩條腿呢?
然後。我還要再捏碎你在乎的所有人的手和腿,讓你在那種無能爲力的巨大痛苦中哀嚎着死去!
哈哈,想想這情景,我就熱血沸騰啊!
楊涓越想越興奮。忍不住呵呵直笑。
走到半路,正好孫喜福迎面而來。
“門主,屬下爲你配的新手機!”孫喜福恭敬地遞過一個金色外殼的手機,“這是我們紅門專訂的一款,有許多特殊功能!”
“哦!”楊涓停下腳步。“都有些什麼特殊功能?”
“它有屏蔽其它任何電子產品,比如手機信號、電腦無線上網等;還可以發送一種黑馬病毒,只要對方點開,它就可以自動綁定任何手機,攔截其電話、短信、郵件等,並以被綁定的手機號碼發送任意信息;配以一些特殊配件,它還可以遠程竊聽、攝像等。更厲害的,它裡面還藏着幾十根細如髮絲的針,只要一按這個按鈕,這些針就可噴發出來成爲殺器。殺人於無形……”
“竟然有這麼高科技的手機?”楊涓也是眼界大開,“紅門的人,配的都是這種手機?”
“不是,這款手機是我們一年前訂的,這是剛到貨的第一臺,是驗收品。一旦我們驗收合格,付出所需數量的全款後,對方纔會給我們生產其它的!”孫喜福滿臉興奮,“這種手機太俏了。價格也是高得嚇人,要三十多萬一臺。即便如此。也是供不應求。我是託了很多人,才訂到一臺。現在,就請門主試驗一下它的各種功能吧!”
楊涓也是大喜。果然自己是時來運轉啊,才獲得了驚人的本領。又得到了如此高科技的工具!她再無興趣去練功室了,拿着手機返身急步往自己房間而去。
白色的寶馬在高速上飛弛。
蘇雨一邊開車,一邊皺眉看着自己的手機。
她自上了高速後就打開了手機定位軟件。結果正好看到楊涓所在的那個點在不停地移動。但是它移動的方向,卻是越來越偏。
如今,那個點徹底停住了。按照蘇雨記憶的南安市地圖,這個點最終停下的位置。應該是一個垃圾場。
“難道楊涓換了手機,原手機被她扔掉了?”
蘇雨想了想,給鄭青松打了個電話,讓他派人去現場看一看,然後又加快了車速,朝南安市飛奔。
沒走多遠,手機短信音響起。
點開一看,是蘇蓉發的:姐,你看一下這個。然後是個網址鏈接。
搞什麼?蘇雨滿心疑惑,因爲車子開得太快,一時分不開心神來看,就沒有理會。另一方面,蘇雨也想着以蘇蓉性格,真有不得了的事,肯定直接打電話了。所以也就沒有急着看。
很快,鄭青松的電話回過來了:“蘇雨,你猜得不錯,那個地方是個大的垃圾場。幾分鐘前來了一輛裝滿垃圾的車。”
“好的!我明白了。你再留意一下楊涓的那個手機號,看這幾天她會不會用!”蘇雨叮囑。
“嗯,我們的線人也傳來消息,楊涓沒死。而且,還成了紅門的老大!”鄭青松語氣沉重,“目前孫喜福已發出召喚令,將紅門外出執行任務的那些人都召集回來。看樣子,紅門有大動作!”
蘇雨內心一沉。怪不得自己有不好的預感!
“蘇雨,你要小心!紅門真正危險的,是那些外出執行任務的人!他們個個是經驗豐富、實力高強、殺人不眨眼的冷血殺手!”
“好的!你們也要當心!”
掛掉電話,蘇雨心裡沉甸甸的。楊涓成爲紅門老大,這事雖然很不可思議,但蘇雨倒也沒有太過糾結。以楊涓的心計和嘴巴,以及不擇手段的性格,她成爲紅門老大,蘇雨倒是可以理解。
只是,如此一來,就是整個紅門的人要與自己爲敵了!
如果所有人都衝着蘇雨來,蘇雨倒是求之不得。但以蘇雨對楊涓的瞭解,恐怕自己的那些親友,纔是楊涓的首要目標!
“得想個辦法,將楊涓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來!”蘇雨目中戾色更濃。
千里之外的陵墓園。
縱然是白天,墓園裡似乎也飄散着絲絲陰森之氣。
因此,墓園裡基本上算得上人跡罕至。
突然,一座看上去古舊古舊的墳頭悄無聲息地裂了一道縫。跟着,一位白袍白褲白靴、飄逸黑髮披肩的俊美青年飛了出來。
是的,他是飛出來的。也不見他怎麼作勢,就那麼自然悠閒地站着,腳下似乎有一塊無形的託板一般,託着他從縫隙中冉冉升起,悠悠然落到地面上。
幸虧此時墓地裡無人,否則這種驚世駭俗的事情,可以將人活生生嚇死。
搞出這種詭異又拉轟的出場方式的人,自然就是莫問了。
站在地面上分辨了一下方向,莫問擡步,朝東南方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