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疑惑的看向簡韻,不知道她爲什麼要說這番話,也不知道她爲什麼就變成了眼前的樣子。
簡韻伸出手拍打着簡單的臉,“真是有夠蠢的,我怎麼會有你這樣一個親姐姐,實在太丟人了,啊,對了,你還不知道吧,其實我們是親姐妹喲,同父異母的親姐妹。”
許是簡韻說的話太震驚,簡單除了看着說話的人,連一句疑問的話都問不出來。
“不過你該叫我姐姐的,我纔是簡家的大小姐,你就不該存在的。”簡韻十分滿意簡單現在的表情,大大滿足了簡韻傾訴欲。
“你到底在說,簡韻,瘋了的是你吧,你是芸姨和別人生的孩子,怎麼可能是爸爸的孩子。”簡單急着否定着簡韻的話,這種胡說八道的話,誰會相信,簡韻的身份證上面寫的出生日期明明就比她小。
被人否定,簡韻也不氣惱,相對於簡單的激動,簡韻顯得平靜多了,好似在看一個垂死掙扎的人,那麼富有耐心,比以往任何時候對待簡單的時候都要有耐心。
“在你媽媽嫁給爸爸之前,我媽媽就和爸爸在一起了,如果不是你媽媽,我媽早就是簡夫人了,怎麼可能還你的事,都是你媽不要臉,搶了我媽的東西,害得我還被人叫野孩子在外面活了幾年,就算現在被人叫簡小姐,也被人用有色眼鏡看着,憑什麼我簡韻的一切,都被你簡單霸佔了,從小你就不如我,你再看看你如今的樣子,你簡單憑什麼!”
簡韻從容微笑的表情一變,在聲聲質問中,竟是那麼的猙獰,哪裡還有往日溫柔可人的樣子,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沒有人能會相信。
哪怕是現在,簡單仍舊不願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幕,如果不是她瘋了,就是簡韻瘋了!這麼荒唐的事,誰會相信?
“簡韻,是不是有人和你說了什麼?你別聽那些人胡說,一定有人想破壞我們家,不能相信。”簡單還在否定,想要推翻簡韻說的那些不堪入耳的話,如果這些都是真的話,那她過去不就都成了笑話嗎?她怎麼能夠相信。
在簡韻眼裡,簡單不就是一個可笑的存在嗎,這些年她一直聽從媽媽的話,凡事都順着簡單,從不在簡單面前耍脾氣,在人前最簡單最乖巧的妹妹,不管她內心多麼怨恨和鄙夷,十幾年來,她都做到了,而且做的很好,所有人都知道簡家的大小姐是蠢貨,而她是被蠢貨欺負的可憐小白花。
“你不只是頭腦簡單,我看你根本就是沒有腦子,和你媽一樣是個蠢貨,話都已經說到這個地步,你還在僥倖什麼,你不知道我等這一天多久了,從我知道我纔是真正的簡家大小姐起,我就在等了,而且我也快等到了,可惜的是,你不能親眼看見爸爸怎麼對外宣稱我是簡家的大小姐了,不過,你放心,明天就是我和錦年的婚禮,到時候我會讓人特地給你安排一個電視,讓你全程觀看,到時候你就知道我說的,是真是假了。”簡韻好不掩飾自己此時的好心情,到了明天,她就不用頂着簡家繼女的身份了,不會再有人能拿她的出生做嘲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