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季辛那出來後,簡單拐過了幾條街道這才招了吳建來。
簡單去了邵律師的律師樓,已經了方案藍圖,週轉的資金自然越多越好,雖然她身上還有些錢,但是杯水車薪。
車子到了律師樓下面,簡單卻不急着下車。
“有件事,我想你還不是很清楚。”簡單對着司機位置上的人說到。
吳建已經很久沒被訓話了,他以爲他已經做的夠老實了,什麼也不問,什麼也不說,他沒踩到禁區吧?
“我能做的,不只是把你送進監獄,或者幾句威脅你的話,就算你不在乎你的這條命,也多爲你的家人想想,我不想從別人嘴裡,聽到我去了哪,做了什麼事,見了什麼人,你明白嗎?”雖然先前她和吳建已經有了共識,但是她還是要警醒一句,不然吳建只會以爲她會耍嘴皮子而已。
吳建連連點頭,他可從來都認真貫徹簡單說的話,他不是個聰明人,但是他惜命,他不會自找麻煩。
警告過後,簡單下了車,直往邵律師所在的那一層而去。
邵律師見到來人很是驚訝,他沒接到預約,當然,這種VIP客戶來找他,也不需要預約。
“邵律師,現在有空嗎?”簡單直接略過前臺找到了邵律師所在的辦公室。
邵律師把手上在看的卷宗放好,起身迎了上去。
“簡小姐今天來不知道有什麼事?”邵律師倒了杯水,招呼簡單坐下。
“我想提四千萬。”簡單開門見山說明來意,邵律師和吳建不一樣,對付他,想讓他閉嘴,不能用威脅。
邵律師挑高了眉頭,四千萬,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雖然對於那些遺產來說這點錢也不算什麼。最近好像沒聽到簡氏資金週轉不靈的消息啊,簡單還在讀書,應該用不到這麼多錢吧。
邵律師留了個心眼,“簡小姐要用這筆錢,簡先生知道嗎?”
重生了是好,但是年紀這個問題卡在了這,實在是做起事來束手束腳。
“我認爲邵律師是我的私人律師,而不是簡家的律師。”可即使她年紀再小,她的身份還是擺在那。
邵律師臉色一僵,就像簡單說的,他的確不是簡家的律師,那份遺囑的受益人是誰,誰就是他要服務的主顧。
“如果邵律師無法做到我要求,我可以找其他更有能力的律師,我想表舅會很樂意幫我。”只要抓到一個人的弱點,就很容易達成目的,威逼利誘,這世間的事,無外乎如此。
話都說到這份上,邵律師還有什麼堅持不給錢的,而且那錢又不是他的。
按照簡單的要求,邵律師調出四千萬支票交給了對方。
簡單看着支票上的數字,“邵律師對我還不夠有信心,剛好我對邵律師也不是很信任,如果邵律師還想和我主顧關係,我認爲有必要簽訂一份保密協議,你說呢?”
他還能說不要嗎?
到底誰纔是學法律的!鑽空子摳字眼不該是他們要做的活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