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後無德想壓人的裴燁鬱

重生風雲——躲羣狼之誓不做羔羊!

天將傍晚的時候終於趕到了銅城,可放眼若大一個銅城,竟沒有一處落腳之地,無奈的由又

一家滿房的客棧向外走,裴燁煦打算和海王一同找一棵大一點的樹,將就一晚上算了,可‘好

運’卻在這時‘落’了下來。

“兄臺慢走,我這裡還有一間上房,本是爲同行友人準備的,但他今天有事外出空了下來,

所以如不介意就請兩位兄臺住下如何?”笑着由樓梯上走下來,裴燁鬱一派儒雅公子形象的

叫住了正在走出客棧的裴燁煦,公子如玉,雅射四方,如不是深知他心性之人,一定看不出

他眼底深處的那一抹算計。

一愣,然後眉頭不自然的微皺起來,這人好眼熟,似在哪裡見到過,可……身形陡然一震,

是他!對於鬱,世上最最熟悉他的莫過於裴燁煦了,雖然眼前的裴燁鬱用的並不是本來面目,

但那氣質和神韻卻是怎樣改也改變不了的。

“兄臺?這位兄臺!”一步步走到裴燁煦面前,離得越近裴燁鬱就發覺自己對這人的感覺越

接近於對裴燁煦的,特別是現在這人看他的眼神,那種複雜的讓人難懂卻也難忘的眼神,只

一眼就震盪了他整個心魂,可也只憑這一眼,讓裴燁鬱打定了主意,眼前之人他裴燁鬱要定

了!

“嗯?噢對不起,我有點走神了,那就……多謝仁兄了。”拱手彎腰,裴燁煦在明知道有問

題的情況之下,最終還是選擇了住下來,原因有二,一,如能有住的地方沒人願意住大樹頂

上吹冷風,二,此時還算是陌生人的自己到底哪裡引起了裴燁鬱的興趣,他好奇所以就想弄

個明白。

“哪裡哪裡,出門在外誰都有個需要幫助的時候,又何況只是區區小事哪裡需要個謝字?來

人……”笑着轉回身,擡手招來了一直跟在身邊的侍衛,“帶兩位公子去我旁邊的房間,還

有,去店家那裡叫一些好酒好菜送到我房裡,今晚公子爺高興,要和這兩位朋友多喝幾杯。”

話落再轉回身,裴燁鬱又爽朗的對着裴燁煦笑起來,“想必兄臺不會拒絕在下的盛情之邀

吧?”

“呃~~當然不會。”幾乎都有些不太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記憶裡那個向來儒雅翩翩從不強

求於人的鬱,怎麼會變成這般模樣的?所謂的笑裡藏針的最高境界,大概也不過如此了吧?

如此一來,他倒更加好奇裴燁鬱的所圖了,看來今晚,值得期待。

隨着裴燁鬱的暗衛上了樓再轉進後院上房,這是一個獨立的院子,裡面花樹景色樣樣不缺,

一看即知店家爲此地花了不少的心血,當然,這也從另一個方面說明,留此一宿所要花的開

銷也會是其它普通房間的幾倍甚至幾十倍。

“水,你在不高興?”笑着送走了裴燁鬱的暗衛,裴燁煦拉着一直沒有吱聲的海王坐到了桌

邊椅子上,親手爲海王斟了杯茶水裴燁煦將茶碗輕輕放在了海王面前。

“……夜……會離開水水嗎?”沉默了許久,海王突然間問出了一個很讓人意外的問題,擡

起頭,海王直直盯着裴燁煦的眼睛,眼神裡濃濃的執着和認真,讓裴燁煦清楚的知道,他並

不是隨便問問的。

“爲什麼要這麼說?夜當然永遠都不會離開水水的,我保證。”笑着迴避了正面的回答,裴

燁煦將夜和水水兩個字說的特別重,是的,夜永遠都不會離開水水,可裴燁煦卻一定會離開

海王,眼神幽幽越過了海王看向了他處,眼眸裡暗涌的波瀾一如他此時心底那越來越真實的

不安定,同樣的讓人猶豫不決。

起身慢步於窗邊,深吸口氣閉上眼睛,腦海裡在此時回憶起了近時段一個個不經意的小片段,

水水時而的沉默,時而的發呆,還有他總是會在深夜裡認爲他已熟睡時緊盯在他臉上的眼神,

海王……你終於忍不住了嗎?其實從一開始自己就是知道的,知道海王之所以會變成這樣,

一定和那天的發狂有關,是自己強大的精神波造成了海王的神智混亂從而讓他成爲了一個

‘低能兒’,而這種病雖藥石無效卻並不是不能解的,只要自己這個‘主謀’肯用心去接納

他安撫他,那痊癒也只是時間問題而已,而現在,是時間到了嗎?

夜…永遠不會離開水水?愣愣的看了裴燁煦的背影半晌,最終海王扯起了抹苦意濃濃的笑,

只是夜和水水嗎?裴燁煦和海王就不行嗎?眼神複雜的變幻了許久,最終海王只是更加無奈

的低下了頭,“晚上……夜可以不去見那個人嗎?”低低的問,聲音聽不出起伏,這並不像

水水平時的口吻,可兩個人卻誰都沒有說破。

“爲什麼?”有點好奇的問,就算水水變回了海王,可對於裴燁鬱,他並不認得不是嗎?

“你我都知道爲什麼,天下間誰都可以接近你,唯獨他沒有資格!!”突然間激動的無法自己,

站起來幾大步走到裴燁煦身前,雙手狠狠的板過了裴燁煦的肩膀,海王一幅恨鐵不成鋼的樣

子怒視着裴燁煦久久不放,“他有什麼好?害死了你一回還不夠,難道你還要他再害你一回

不成?天下間有那麼多人可以去愛,你爲什麼就是偏偏要去愛他?夜……答應我,別再去試

圖接近他了好不好?夜……求你……”

緊緊擁住了裴燁煦,海王無措的將下巴枕在了裴燁煦的肩膀上,他知道,說出了這一切之後,

就證明他們之間徹底的完了,可是他忍不住,一想起那個裴燁鬱他就恨不得殺人,夜心底所

有的秘密,這世上只有他一個人知道,所以裴燁鬱帶給夜的傷害有多大,也只有他一個人才

能理解,他不想讓夜再去‘自找傷害’,不管是站於朋友的立場還是……暗戀之人的立場,

他都不希望往事重演,永遠都不想!

沉默,久久的沉默,“你……恢復記憶了。”不是問句,只是談談的說出來,忍不住心中升起

濃濃的惆悵和失落,裴燁煦幾乎都無法睜開眼睛讓自己去面對眼前之人。

自從再一次相遇打定了主意要一同上路的那一刻起,他就料到了分別早晚會來,曾告訴過

己的,千萬別對這人放感情,可隨着眼前這人一次次真心的付出,心,還是不由自主的柔軟

了敝開了……狠狠的一咬牙,“你走吧,我們……就此拜別。”話落撇開臉,再不看他。

手臂一緊,然後猛的板過裴燁煦的臉龐,紅腫着雙眼,海王挾住了裴燁煦的下巴將臉慢慢湊

到了裴燁煦的面前,“你讓我走?你想丟下我了?嗯?”聲音輕輕的似情人間的呢喃,可手

腕上的力氣卻在一點一點的增加着,怎麼可以,裴燁煦你怎麼可以!什麼叫走?什麼叫拜別?

你以爲在全心全意愛上了你之後,我還能放得開手了嗎?!

“請海王……自重!”沒有掙扎也沒有反駁,裴燁煦只是輕輕的吐出了句海王,可就是這麼

輕輕的兩個字,就將本正氣焰高漲的海王,震的突然間沒了氣勢愣愣然鬆開了手。

喃喃的一步步後退一點點後退,直到退到了門邊撞上了門板才停止下來,“海…王?你叫

我……海王??”

搖頭,不是的,夜不會叫他海王的,夜從不忍心傷他,所以夜不會這樣叫,是裴燁煦,是那

個從來沒有在意過他的裴燁煦,只有他才捨得傷他,因爲……裴燁煦的心裡只有一個裴燁鬱,

哪怕,那人曾傷他多回,他也只愛那一個無心之人。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突然間狂笑起來,也不知是在笑自己還是在笑別人,大力的拉

開門,也不看身後裴燁煦的臉色,海王狂笑就奔了出去,長長的笑聲在走廊裡迴盪,驚起了

一片驚呼聲。

呆呆的看着那人幾個縱身就不見了蹤影,久久之後裴燁煦才收回目光,有些木然的坐回椅子

裡,眼神靜靜看着那杯早已涼透的清茶,不再熱氣騰騰的茶碗正如身邊消失的那個人,再也

找不回那份溫暖了,慢慢垂下眼簾,讓長長的睫毛遮住了心底所有的情緒,無聲而笑,裴燁

煦一仰頭幹盡了碗內涼茶,細品着那苦入心肺的茶味,嘴角邊苦澀的笑,越發大了些。

永別了水水,也……再見了,海王!

“不好意思我來晚了。”整理好情緒再次出現在裴燁鬱面前時,裴燁煦已然恢復了灑脫,笑

着向裴燁鬱拱了拱手,裴燁煦邁步走進了裴燁鬱的房間。

“並不晚,怎麼你一個人來?你朋友呢?”仰面微笑,起身將裴燁煦讓於側位,裴燁鬱一邊

示意下人上菜一邊冒似不經意的問起來。

“他有事先走了,讓我代話給仁兄,說下次碰上他自然會向你賠罪。”笑着打哈哈,裴燁煦

自然不相信裴燁鬱會不知道海王的離開,他不知道的大概只是海王的身份,如果他知道,那

現在等待着自己的,也許就不是美酒佳餚,而是鐵鏈手銬了。

“是嗎?那真可惜。”知道裴燁煦絕不會說實話,裴燁鬱也沒有深入的問,反正對於那個走

掉的男子,他並不太感興趣,他要的只是眼前之人而已,那人走了倒也算成全了他,“來來

來,菜已經上齊了,就讓我們先乾一杯?”高舉起杯,裴燁鬱挑了下眉先乾爲敬,然後晃了

晃空空的酒杯對向裴燁煦,意思不問而明。

“仁兄好酒量,那好,在下今天就陪仁兄一醉。”毫不示弱的也乾了杯中之酒,裴燁煦大笑

出聲,想不到啊,從沒有想到過自己也會有一天和裴燁鬱相對痛飲,不管今天裴燁鬱是出於

什麼目是,只這份痛快,就夠自己回味好久了。

“幹!”豪氣干雲的又幹下了一碗清酒,裴燁煦鐺的一聲將拳大的碗放於桌面上得意的笑起

來,也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們先由談詩到論道再到天文或地理,最後就拼到了酒上來,

看看桌邊空酒罈子東一個西一個的,兩人竟在不知不覺間喝下了十來壇。

“了不起嘛,幹就幹。”一彎腰從地上拿起了一罈子最大的酒,一掌拍開封泥,裴燁鬱瞟了

裴燁煦一眼之後仰頭‘咚咚咚咚~~~’把壇中酒都飲盡了,由於酒喝的太多身子有些站不穩,

雖說是飲盡的壇中酒,其實倒有大半被衣服喝了去。

‘叭’一聲重響,大大的空酒罈子掉在了地上,左搖右晃,裴燁鬱扶着桌子半爬行着來到了

裴燁煦的面前,“呵呵……這回呃~你沒得喝了吧?嘿嘿……你呃~~輸了。”重重的點頭,腦

子雖已不大清楚了,但最後自己喝了裴燁煦卻沒得喝他卻還記得,所以,裴燁煦輸了,輸定

了。

“你……TNND耍賴!我找老闆再呃~~要一罈去。”被說的有點氣,裴燁煦大掌推開裴燁鬱

的臉就想向外走,今兒喝的痛快,怎麼着也不能讓自己留下遺憾不是?再說了,輸給誰都行,

就是不能輸給裴燁鬱,身爲一堂堂男兒,又是曾壓得裴燁鬱翻不過來身的上方者,喝酒輸給

他多沒面子啊?所以,死可以,但輸不行!

“往哪兒走~~”單手一撈,正正好扯住了裴燁煦的衣領子,一把將人攬進懷裡,裴燁鬱吹

着酒氣又呵呵傻笑起來,樣子哪裡還有點翩翩佳公子的神態?“想跑?沒門。”晃晃噹噹的

沒站穩,扯着裴燁煦一同倒在了地上,身子着地時因爲是兩個人,裴燁鬱重重的哼了一聲,

可就算這樣,也沒見他鬆開過手。

“你呃~放開我。”皺眉,對於自己被人保護着的態度相當不爽,裴燁煦趴在裴燁鬱的身上掙

紮起來。

“不~~放。”雙手使力大搖其頭,說不放他就是不放。

“嗯~”呻吟一聲,腰上裴燁鬱的手臂太用力,讓裴燁煦不由得痛哼起來,雙手撐起身體俯

視裴燁鬱勝利者的笑臉,裴燁煦越看越覺得不爽,“再不放開…我呃~~咬人了。”齧牙,不

太清醒的眼睛直盯向了裴燁鬱的脖子處。

“就你…有牙齒?你咬…我也咬。”撇嘴,很不屑的白了裴燁煦一眼,耳邊嘩嘩聲音直響,

裴燁鬱奇怪的轉開眼睛,然後又呵呵傻笑起來,“喂,你看,那裡還有酒噯。”笑嘻嘻指着上

方的桌子,桌面上正有一條淺淺的水流流下來,想來那應該是還沒有喝完的酒撒出來的酒流,

看樣子還有不少呢。

“我要喝。”一看就急了,裴燁煦爬哧爬哧就要過去,可正抱着他認爲自己穩贏了的人哪裡

肯讓?所以又一輪‘拉拒戰’開始了。

“放手。”

“不放。”

“放手。”

“不放。”

“放唔~~”

你跑我抓,一不小心兩個正撕扯的人撞到了一起,還很狗血的嘴脣碰了嘴脣,裴燁煦瞪大了

眼睛,裴燁鬱卻享受的閉上了眼睛,今天本來約裴燁煦到此就是爲了要得到他的,如今天隨

人願,何樂而不爲?

感覺裴燁鬱的舌頭伸進了嘴裡,並不太老實的動來動去,大腦先是猛驚了一下,接着裴燁煦

只覺着一股氣血直衝心頭,鬱,在吻他?還很甘願很主動的吻他?好驚怵的事情,想推開裴

燁鬱站起來,但對方雙手太用力根本起不來,又想用針扎他讓他放手,但想想自己現在這頭

腦和手法……萬一不小心紮在了死穴上怎麼辦?腦袋裡想了一圈有的沒的,還沒等裴燁煦想

明白,突然間感覺胸前一涼,下意識低頭去看……裴燁煦立馬就怒了,這裴燁鬱手腳倒快,

纔多大一會?竟連衣服都快給他脫光了,真!是!可!惡!!

得之不及的愛矛盾的情人母妃她怎麼會在這裡囂張男子皇之海柏侯玉珩完結鳥細說原由情重裴燁華混亂的記憶之廊上柏侯玉珩的絕望可惡的桃花男糾纏無止境囂張男子小受爭奪戰與香宛如合作學堂內的第一次交鋒矛盾的情人史上最慘冽的混戰天降孽緣上突來的聖旨離開'糊塗'的愛冰山與火山上夜衣自語細說原由好糾結的謀殺如此可愛的情人裴燁煦你這個妖孽得之不及的愛柏侯玉珩的絕望冰山與火山上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我追我粘看你往哪兒逃危機錯誤的理解好糾結的謀殺計中計下混亂的記憶之廊下驚遇舊時人原由離開真的是你嗎難惹的情債下得之不及的愛'驚喜'得之不及的愛離開前世今生上難惹的情債下冰山與火山下事關'清白'的'生死'對決頓悟驚掉人下巴的'付出'陰險的海王吃醋的裴燁熔絕決糾纏無止境叔侄交鋒如此可愛的情人出宮上計中計上又一個熟人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危機月夜裡的狂風難惹的情債上旨意太子裴燁華改變再次相逢完結鳥突來的聖旨各分東西好糾結的謀殺生死大混戰皇之海柏侯玉珩裴燁煦你這個妖孽皇之海柏侯玉珩難惹的情債上我追我粘看你往哪兒逃矛盾的情人冰山與火山下醒時已年幼囂張男子重逢嘎嘎又露一小臉兒再次相逢好糾結的謀殺綁架綁架酒後無德想壓人的裴燁鬱少年你只能是我柏侯玉珩的史上最慘冽的混戰得之不及的愛可恨海皇柏侯玉珩之調戲事關'清白'的'生死'對決真的是你嗎出宮下小受爭奪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