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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春漸降大地,天地一片欣欣向榮的景象。驕陽臨空照耀,印入滿眼的綠意。經過三天馬不停蹄的趕路,雪歌四人已來到海天氏族的都城‘海域’旁的小鎮上,距離‘海域城’也不過百多公里路,按他們四人的腳程只需再一天一夜就能到達。
由於距離都城比較近的緣故,來來往往經過小鎮的客商`旅人熙熙攘攘將小鎮印染的格外熱鬧,此時雪歌四人正在小鎮的一家客棧裡用餐。
有了上次在‘淦尤鎮’的教訓,昊霜也學着其師傅夜珊珊的樣子將自己的絕色嬌容用白紗斗笠遮掩住,這樣子雖拒絕別人**的目光,但兩人走路婀娜多姿的嬌態卻更顯神秘,讓人浮想連翩。
三天的趕路,雪歌和溪孤雲起碼趕走六批想要一探夜珊珊和昊霜嬌顏的男子,有借酒醉發酒瘋的,有地痞無賴想搶行看的,有文質彬彬的學者,各式各樣的男子借用各種藉口來打探,可讓雪歌他們大開了次眼界,直嘆天下世間無奇不有。
喧譁熱鬧的小客棧內圍滿客人,高談攀論的聲音滿屋子沸騰。裡面不泛眼露兇狠光芒,滿臉橫肉的江湖漢子,那種刀口上添血的玩命生涯讓這些粗人根本不懂得收斂自己的聲音,裸的粗話不停地從他們嘴裡飄出來。
“呸,真是一羣粗人。”昊霜哪曾聽到如此野蠻的話語,說道。
溪孤雲看了昊霜在白紗裡皺眉的昊霜,說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每天都過着添血的生活,這也造成了很多人無所顧忌的性格。說難聽點就是沒教養`粗魯,說好聽點就是爽快。”
“擾望幾株柳,鬱賞數枝花.劍蕩五湖春,客至四海家.江湖無歸路,風雨血當茶.”水晶聖女凝望着手中的茶杯,輕吟道。聲音裡的淒涼`悲傷及無奈讓雪歌等人側目。
“師母。”雪歌聽出話裡夜珊珊渴望覓得一處清新家園的渴望,低聲說道“水鏡師父的武功那麼高,一定不會有事的。”“嗯!希望他沒事。我的心總感覺很是不安。”夜珊珊說道。
溪孤雲臉上忽閃現一絲殺意,輕聲說道“左邊側角落那桌上的六個人老是往我們這裡觀望,似想對我們不利,我可以很清晰地感覺到他們身上充滿殺氣。”
溪孤雲的話讓雪歌三人警戒起來,夜珊珊制止了昊霜想看的衝動,說道“不要輕舉妄動。這裡人煙稠密,不要弄出事情來。我們的目的是探聽魔鼎的下落,太過招搖對我們以後的行程會相當不利。”
知道有人注意自己,雪歌四人匆匆用完餐立結帳走人。
小鎮外,雪歌四人專門挑選崎嶇難走的路走。翻山越嶺,路越走越偏僻,已基本上不見人煙。
“這裡應該算是一個上佳的喪身之所。幾位快滾出來受死吧。”溪孤雲忽冷哼着出聲說道。
良久,後面樹林裡響起一陣抖動,六個面無表情,眼睛古板似被定住般的勁裝大漢走出來。領頭的是一個留着山羊鬍的老頭兒,手裡拿着一把煙桿子,正撲哧撲哧地往外冒着菸圈,翻着一雙似全部是眼白的眼睛,陰森說道“四位,‘牙谷雙雄’是被你們打敗的吧。”
“怎得,難道你們六個是爲那兩個渾子撐腰來着。”雪歌無形中承認了老頭兒話裡的意思。只見那領頭的點點頭,說道“‘牙谷雙雄’有勇無謀,算不上什麼大人物,我只是想確認一下身份而已。”
“既然這樣,你們幾個找我們有什麼事?我們可還要趕路呢。”昊霜質問道,對領頭的一點也不顯尊敬客氣。那老頭兒也不生氣,嘿嘿陰笑兩聲,說道“本來我們六兄弟與你們確實無怨無仇,只可惜我們也是身不由己。此次來是奉家主母之命,特來向幾位討要一個公道。”
“公道?老頭兒莫非是那淦獨白的走狗。嘿,那狗東西真是死性不改,那天還真饒他不得。”雪歌怒聲說道。
六位勁裝大漢眼睛的怒火閃現,卻見領頭的老頭兒搖搖手製止身後想衝上來的兄弟,說道“小公子說話最好客氣點。我們的耐心有限,莫要惹怒我們。淦衙少平時雖放浪,但他畢竟是海天氏族的貴族。”
“是嗎?是貴族就可以欺負弱小百姓,是貴族就可以欺男霸女,是貴族就可以無視生命,是貴族就可以橫行霸道。如此不分青紅皁白`爲所欲爲的貴族又有何用。難道他父親生來就是貴族,難道他衙鎮的位置不是由百姓共同推舉出來的。”雪歌不爽地說道。
六位勁裝大漢互相對視一會,最後那領頭的輕咳一聲,說道“不管如何,這是海天氏族的事,由不得你們幾個外族人橫來插手管這件事。也罷,今天的事只要你們一個各留下一根手指頭,此事就此了結。”
“嘻,你們是‘海域六叉’六個兄弟吧。這裡是陸地可不是海上,你們認爲我們會束手待縛嗎?”久不出聲,靜在一旁觀看的夜珊珊忽笑問出聲。
“師傅,‘海域六叉’的武功`法術如何。”昊霜一聽師父知道對方的名諱,連忙問道。夜珊珊飄忽清脆的聲音悠然傳出,說道“‘海域六叉’成名以二十年前,老大海天法在當年已是真級高手。論武功`法術,在水中‘海域六叉’雖非無敵,但也算一等一的好手,特別是在水中發動‘水印困龍陣’就算是聖級高手也是望而生畏。但在陸地上,六叉的武功卻要大打折扣,這不僅是因爲六叉的武功屬性是水性性,還與他們的武功招式有關。”
“你……你是誰?怎對我們六兄弟如此瞭解。”領頭的老頭海天法心裡大駭,吃驚地問道。
溪孤雲冷淡的眼神蔑視地望了‘海域六叉’一眼,說道“要打快點,哆嗦什麼?”溪孤雲的話讓海天法大怒,不過一向謹小慎微的他卻不敢照溪孤雲的話做,對雪歌四人的身份越發感覺神秘莫測,心頭沒由來感到一陣恐慌。
“老大,那妞兒莫非是胡亂猜測的。我們‘海域六叉’已快十年未曾在江湖上出現,聽那妞兒的聲音,年紀至多不會超過二十歲。難道她在十歲以前就曾和我們交手過。”海天法身後的一個大漢悄悄靠近他的耳邊,說道。
另一邊又有一勁裝大漢湊在海天法耳邊竅竅私語,說道“老大,就像老二說的那樣。那妞兒一定是瞎蒙的,至多也是聽老一輩的人說過我們‘海域六叉’的名頭而已。”
‘海域六叉’老大海天法細想也覺有理,輕咳兩聲陰笑道“嘿,小丫頭。差點被你嚇唬過關,爲了懲罰你們的無理,同時也爲了彰顯我們‘海域六叉’不可侵犯的尊嚴,我決定斷你們一條手臂。”
“哼,老頭。你的話可真多。我手中的‘冰蠶巾’會封住你們那張不自量力的嘴巴。”昊霜早已不耐煩,嬌蠻的郡主脾氣一發作,根本不理對方的感受,直接挑釁起來。
“嘿,小丫頭。你這是找死。”左側的一人見狀,再也忍不住被雪歌他們奚落的怒火,大喝着躍起,右手迅速翻出一把三角刺劍往昊霜刺去。其他人見已動手,紛紛拿出自己的趁手兵器,尋找對手砍殺過去。
午後的豔照忽有一絲涼意,在偏僻的小山裡正上演着一場猛烈的撕殺。崎嶇的小道側一人高叢草中,正有兩對邪惡的目光緊盯着場中的戰鬥,目光中充滿瘋狂`噬血。就像是兩隻待機撲食的斑豹獸般,殘忍地觀望着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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