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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帶着一絲蒼涼,太陽剛從睡夢中清醒過來,正悠閒着晃出它那億萬年不變的髮型。海面上,輕浪在風的吹動下,微皺着肌膚,一條條彎曲的波紋往遠方慢慢飄散。
廣闊平坦的水面上,三道人影乘風破浪,快速飄動着。揚起隨風飄動的衣袖,在淡霧中露出幾張神秘俊美的面孔,偶爾讓那些出海捕漁的漁夫看見,莫不驚爲天人,以爲大清早的碰見了神仙,一個個慌脆下拜,用最虔誠的語氣祈求神仙的保佑。
在海面上飄行的是雪歌他們,昨天同深海翼龍的大戰中,那條百金買來的結實木船被龍尾砸成碎屑。無奈四人只好踏着碎落的木塊,運功前行。一天一夜的飄行已讓雪歌四人苦不堪言,從四人僵直的身體可以看出過久的運功推行及站立已讓四人的功力達到極限,恐怕再見不到陸地,四人恐怕將被海水淹死。
由於受傷關係,夜珊珊有意將昊霜安排與雪歌一起,兩人緊貼站在一塊不到一米長的木板上,合力運勁,暖昧的氣息流淌在兩人中間,似蜜般甜暱。
相對於水晶聖女夜珊珊和溪孤雲來說,雪歌二人腳下破浪前行的木板算是完整的,他們兩個腳下的木板更小,只有兩個巴掌合起來那麼大。對於夜珊珊的安排,溪孤雲心中甚至明瞭,昊霜看向雪歌的那種眼神早已說明一切,除了當事人還模糊不清外,他和夜珊珊早已明白。而這輩子已體會到那種失去愛人的痛苦,夜珊珊定然不會讓自己的徒弟也體會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吧。
昊霜的幽香纏繞在雪歌鼻尖,旖旎的氣息滲透背面的衣裳,富有彈性的身軀貼着後背,無時無刻不考驗着雪歌的定力,雪歌甚至可以感覺到背後那高聳的山峰頂上兩顆漸硬的花蕾。
汗水成串從雪歌的額頭冒出,只見雪歌咬牙苦苦堅持着,身體更是站得筆直,峭挺。高挺的頭直視遠方,默默幻想昊霜那美妙的軀體,想像着從那張潤紅的櫻桃小嘴裡吐出呻吟的聲音。
雪歌對腦中涌起的邪惡思想很是厭惡,更對昊霜感到一絲羞愧,自己竟然如此卑鄙下流地把臨波郡主當作白日做夢的對象。不過,他卻不敢跟昊霜道歉,更不敢將這些他幻想中的事情說出來。因爲他可以想像震怒中的昊霜會什麼對付自己,用冰蠶巾先將自己悶死,再大御八塊扔進海里餵魚,這應還算是溫柔的懲罰。
但是身後的昊霜也讓雪歌的心裡升起一股異樣的感覺,那感覺悄悄進入雪歌的心田深處,緊緊的佔據着那最重要的一塊,就像這本來是身體裡的一部分。
昊霜臉上紅潮遍佈,又羞又喜。仰望雪歌的背影,昊霜心裡升起絲絲甜蜜。這一刻她多麼希望能永遠這樣相擁下去,直到海枯石爛`天荒地老,直到永遠……永遠。
風平浪靜,三塊木板一前一後急馳前行,海面上留下朵朵波紋慢慢四散。
淡溥的晨霧漸漸彌散消失,遠遠地已看到前方有一塊黑影漸漸清晰起來。海天氏族的領地已近在眼前,這對已成強駑之末的雪歌等人來說,不啻是一個絕好的消息。也許只有昊霜一個人在嘆息着,不過她少女芳心的想法卻無法得知。
心中有了動力,雪歌四人前行的速度越發變快。黑影越變越大,從一點如墨般的小點已擴大成高山巨石。陣陣銅鑼巨鼓敲響聲傳入他們耳裡,四人互望了一眼,直直往聲音的來源處望去。
只見陡峭的懸崖峭壁上,擺設着一座巨大的木製祭臺。祭臺四周站滿清稚的少男少女,每面四個整有十六個。在他們手裡各拿着一面巨大的旗幟,不時迎風飛舞幾下。海面上風平浪靜,連一絲兒風都沒有。但是站在離海面高達幾百丈的陡峭懸崖上,風似乎變得巨大起來,呼嘯的風聲將那些旗幟吹得獵獵作響。
祭臺上擺放着很多祭品,雞鴨豬羊一隻只被整齊地擺放在一起,這些至死都不明白爲什麼的家畜毛皮被清理後塗上了紅漆,雙目無神地望着前方,似在控訴着人類的罪行。
這些都是海天氏族人貢獻給水神的,以此祈求水神給予出海的漁民平安。最近海里不知何故出現了一隻兇獸,不時撞翻船隻吞食漁民,已造成至少上百名漁民葬身海域,連根骨頭都沒飄回,成了海底冤鬼。
有人說是妖魔在興風作浪,趁機想佔領人間,將人世間變成地獄,充滿血腥與暴力。也有人說那是因爲水神共工不滿這些漁民屠殺海底生靈,發怒所至。畢竟水神共工掌管水域,那些魚類算是他的部下。
這些單純的漁民更相信第二種說法,必竟妖魔的說法太過玄虛,雖然在這個世間確實存在着,不過對這些整天爲生活忙碌的人來說,妖魔是神話傳說裡的。在千年前確實盛大橫行人世間,不過在偉大的軒轅黃帝一統華夏浩土後,那些強大的妖魔基本死絕了,而那些力量弱小的妖魔也紛紛害怕地躲藏起來。
難道說這些力量弱小膽子又虛的妖魔不甘寂寞又跑出來大吵大鬧了吧。這種說法聽起來比聽見有人吹噓見到人身魚尾,傳說中美豔絕倫的魚人還令人好笑。因此說是妖魔在興風作浪,對這些漁民來說只在難以至信。
祭臺上,一個身穿太極道袍裝束的中年人,左手搖鈴右手舞劍,嘴裡唸唸有詞,不時划着一道道奇怪的符咒。下面,熙熙攘攘的人虔誠地跪在那裡,密集的人羣中有老有少,有男有女。每個人的眼光都透露着崇敬,不時起身拜倒。
中年道人搖鈴的節奏極快,嘩啦叮噹響着,嘴裡忽大喝“原始天尊,道法無邊。統御四海……水神共工聽令,以天尊的名義命令你還漁民安寧的生活,我等願意以雞鴨豬羊各十隻還交換。唔喃嘸唔~~快,將這些祭品扔下海。”聽到道人的叫喚聲,跪地的人羣中迅速跑出數十個精壯漢子,將那些貢品扔下懸崖。
離海面幾百丈的高度,讓那些漢子根本不敢觀看掉入海里的貢品。剛好飄行過去的雪歌等人差點被一頭豬砸到,仰望又有數只雞鴨從身旁掉落,雪歌不禁罵道“這些愚蠢的漁民在幹什麼?可笑的擺祭拜神?真他媽的浪費,難道就不能留下幾隻招待下我們嗎?整整兩天一夜沒吃過東西,我平癟的肚子早鬧翻了。”
“如果你去跟他們說你殺了兇獸深海翼龍,讓海洋又恢復平靜。你將會得到英雄般的待遇。當然前提是那些迷信的漁人相信你所說的每一句話。”溪孤雲說道。
雪歌無奈,說道“這好比讓深海翼龍獸跟人類和平相處一樣困難。師母,我們該從什麼地方登岸。我可不想被上面那羣漁民用異樣的眼光打量着。”“從那塊凸起的岩石後面爬上去,應是個不錯的選擇。霜兒,你扶着雪歌。他現在的身體一塌胡塗,簡直比正常人還不如。”夜珊珊察觀下面前的環境後,頭也不回地說道。
溪孤雲的動作最快,輕飄飄一躍跳上岩石上面,轉身翻躍而下。夜珊珊等人相繼登岸。陡峭光滑的崖壁上長滿海苔,如不是身手奇佳,相信正常人很難上下攀爬。
對雪歌四人來說,爬上這麼一面崖壁並不是難事,雙手雙腳緊吸在壁上,緊接着腳下用勁一躍跳上數丈距離再次貼在壁崖上。如此重複,不一會兒四人就翻上崖頂。祭臺下跪拜的漁民比雪歌他們想像中還多,躍到崖頂立可見到密密麻麻到處是攢動的人羣,起碼有上萬人的規模。
海天氏族有五分之一的族人靠海捕漁爲生,但如此多數量的漁民聚在一起奠拜水神共工也是極其稀少的,可見深海翼龍獸所造成的傷害之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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