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狗,是你派人殺我?”
法海聞聲睦子一冷,盯了過去,就見張懷仁一臉富態,穿着一件花團錦繡的絲綢錦衣步履穩健的走了過來。
旁邊跟着一位年輕人,體格十分魁梧,臉上始終掛着一絲淺笑,看起來特別的憨厚老實,手裡拿着一把偃月青龍刀,氣質非凡。
此時,眼裡卻看着法海閃過一道冷光,隨即消失不見。
“小狗,是我又如何?”
張懷仁看着滿院子裡打滾的衆僕人,小廝,心中怒火填涌,不可抑制,望着法海時候,臉色鐵青,雙眼冒火:“小狗,這次沒有煉氣士在你身旁護着,你還敢到這裡囂張,簡直是不知死活,說,我的那些銀子哪裡去了?”
“銀子嘛,該死的老貨,想知道銀子的下落嗎?”
法海眼睛微微一眯,冷酷的笑道:“有本事撂倒我,自然就會知道銀子的下落。”
“哈哈………..”
張懷仁放聲一陣狂笑,有些蔑視的看着法海,張狂的開口說道:“你以爲你還能走得出這張家莊嗎?這裡雖不是龍潭虎穴,卻也不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能走的地方。”
“是嗎?”
法海輕笑一聲,忽然把步步生蓮神足通施展到了極致,好似浮光掠影一般,欺近到了張懷仁身前,伸出大手,運轉大血手印之血手蓋天,轟然蓋去。
張懷仁躲無可躲,臉色劇變,慌忙中也伸出肥胖的大手,迎了上去,這隻大手微泛一層青光,青光瑩瑩,宛如神輝爍爍。
砰…………
張懷仁匆忙應對,被法海一巴掌拍出幾十米遠近,直接撞到牆壁上,透過牆壁撞出一個人形的巨大窟窿。
“咦?”
法海吃了一驚,本以爲自己這一巴掌可以直接把張懷仁拍死,卻沒有想到張懷仁竟然身懷武功,甚至已經到了真氣大成的境界。
腳下一閃,法海跟了過去,大手一揚,就是大血手印之血手蓋天,朝着張懷仁再次拍去。
砰砰砰……..
張懷仁舉手相抗,一下之間,就筋斷骨折,皮肉模糊,一股鮮豔的血液噴涌而出,然後沾滿雙臂上的衣袖。
“吳老弟,救我。”
張懷仁被法海打了個措手不及,被法海三四巴掌直接給拍飛了,隨後一巴掌更是拍在了張懷仁肚臍之下三寸氣海的地方。
破了他的氣門,一身功夫散盡,而且以後再也不能修行武術。
武林中人修武煉法,多是修行下丹田,也有少數修行中丹田的,至於修行上丹田的更是鳳毛麟角,存在於傳說中,傳說只有真人才會修行上丹田,滋養元神嬰兒。
像法海這樣從凝氣開始就同時修行三大丹田的可以說古往今來頭一份。
聽到張懷仁的呼救,吳雷這才慢慢吞吞的走了出來,手中的偃月青龍刀一舉,無形的氣勁迸射出來,強大的氣機直接鎖定在法海身上。
“是高手。”
法海心中一動,高度凝聚精神,對於已經攤在地上的張懷仁理也不理,而是極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口中儘量十分淡然的說道:“朋友,這是我和張老賊之間的事情,山不轉水轉,出來混的總要還得。”
“殺了他!”
張懷仁怨毒的看着法海,像一堆爛肉一樣癱倒在地上,口氣森森:“只要能殺他,我所有的財富,所有的美女,都可以給你。”
“這多不好意思啊。”
吳雷心神鎖定了法海,對法海說的話置之不理,反而笑得一臉燦爛,憨厚的對着張懷仁道:“不過,俺也不能寒了張前輩一片好心,那些美女,銀子在哪裡?”
提起美女,銀子,吳雷眼中精光閃爍,凡心大動。
“你個畜生。”
張懷仁口中吐血,心裡暗暗罵道,面上卻不得不裝出一副淡然的樣子,強笑道:“殺了他,我立刻告訴你銀子所在的地方,有了錢,什麼樣的女人搞不到?”
“張前輩,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吳雷有些不高興的說道:“要知道,我一直很純潔,就像那天上的日月一般,至純至潔,任何人可以打我,罵我,卻不能侮辱我高尚的人品,我對美女只有純粹的欣賞,偶爾的研究,這樣高雅的事,怎麼可以沾染上銅臭?”
“是,是,是。”
張懷仁臉上巨燙,只能跟着附和道:“吳老弟的純潔在江湖中是有目共睹的,豈是區區銀錢就可以玷污的,那只是我的一點心意,爲偉大的人體藝術做貢獻了”
說到這裡,恨恨地盯了法海一眼,口中無比的怨毒與陰森:“只要殺了個禿驢,我所有的銀子都是你的。”
“好,成交!”
吳雷爽快的點了點頭,轉過身子,對着法海淡然的道:“話呢,你也都聽見了,你是準備自殺呢,還是準備讓本公子送你一刀。”
法海眼睛微縮,知道遇到了高手,心裡既是興奮,又有些恐懼,不知道能否逃出生天?
聽了吳雷的話,法海臉色驟變,周身白衫無風自鼓,殘忍一笑,恐嚇道:“朋友,真打算接這個樑子,你可知道你得罪了誰?”
“我也不想接這個樑子,咱們前世無怨今世無仇的,誰吃飽撐得沒事幹,找架打啊。”
吳雷憨厚一笑,被人恐嚇,臉上不禁有些慍色,心中動了殺機,口中卻仍是淡淡的道:“可是誰也不會與銀子過不去啊,既然你不願意動手,就讓我送你一程。”
偃月青龍刀在地上一插,蕩起一層塵土,隨後,大步向前,一拳遞出,風雷激盪,一頭真氣形成的白色猛虎咆哮着從吳雷的拳頭中奔出。
白色的猛虎大若磨盤,四肢健壯,神態威猛,模樣惟妙惟肖,仰天一聲咆哮,邁開四蹄張開巨口向法海吞了過來,一股山野王者的磅礴氣息四下激盪。
“這是真氣外放,凝態成形?”
法海心中一顫,忙收斂了所有的精神,知道吳雷隨手一擊,就施展出來真氣外放境界的巔峰手段,真氣凝態成形。
“給我破!”
法海運轉幽冥福田,一股灰色的氣流傳到手中,紮下馬步,握掌成拳,朝着咆哮而來的白色猛虎,用拳橫砸。
砰……….
勁氣四射,一道狂風平地起,捲起萬丈塵埃。
“好功夫,不過,看你的手段,也不過是凝氣末期。”
吳雷對法海展出的力量略微一驚,隨後殘忍一笑,道:“若是隻有這點兒手段,那就給我去死吧。”
“鹿死誰手,還未可知?”
法海心沉如水,面無表情,腳下踩動步步生蓮神足通,一步一蓮花,一步一法身,處處皆幻境,招招不饒人。
“像你這樣的螻蟻,也敢反抗,不知死活?”
吳雷雙拳抱月,一層清輝映身,粗獷的身軀在清輝中顯得有些高大,一圈氣勁轟然落向法海。
法海臉色劇變,施展步步生蓮神足通左躲右閃,同時更是施展出來大血手印之血氣東來的護身功夫,三大福田同時運轉,一頂五層血色寶幢垂下絲絲縷縷的精氣,精氣五彩斑斕,有血色,有灰褐色,有白色,也有紫青色。
傳說這頂寶幢若是修到凝氣成形的地步,足足可以擋住凝氣成罡境界的高人,全力一擊。
吱吱……..
雪狐一陣尖叫,速度超越了眼睛的極限,伸出毛茸茸的小爪子,渾身籠罩在一層銀白色光輝中,一爪探去,如白龍探爪,勢大力沉。
銀色光華直接突破吳雷的護身真氣,輕輕地劃破了吳雷的脖子,吳雷瞪着大眼睛,用手捂住那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一臉的不敢相信。
難道自己就這樣窩囊的死去?而且是莫名其妙的死在一個畜生的爪子之下?
“我不甘心呢……….”
吳雷大吼一聲,喉嚨破裂,一股鮮血噴射而出,綻放萬朵血色的浪花,染紅一片大地。
吱吱……….
雪狐落在法海的肩膀上面,小爪子放在腰間,朝着法海吱吱的興奮表功。
“謝謝你,小傢伙,你進步不小啊。”
法海溫柔的撫摸了一下雪狐柔軟的皮毛,笑道:“以後,給你做好東西吃。”
吱吱…….
小傢伙似乎被法海誇獎的有些不好意思,臉上一片緋紅,略微低了下頭,不過聽到有好東西吃,立刻把小腦袋擡了起來,伸出小爪子,看着法海,一雙寶石般的眼睛,亮晶晶的。
任由雪狐站在肩膀上,法海轉身向着張懷仁,一步一步的踱去,森然的殺機,冷冽的氣息,來自幽冥福田的恐怖,一座十八盤腸地府的虛影若有若無的在法海身後若隱若現。
此時的法海,宛如來自地獄的魔神。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張懷仁手腳俱斷,蠕動着身子,不斷的向前爬着,口中不住求饒:“只要你能放過我,你要什麼都可以的,我什麼都可以給你”
寬闊的院子裡,所有的僕人此時都已經逃竄一空,顯得空蕩蕩的毫無生氣。
法海一步走到張懷仁的跟前,伸出大腳,狠狠的踩在張懷仁的臉上,臉上掛着一絲殘忍的微笑:“當初你派人殺我的時候,可否想過饒我一命?”
“不不不……..”
張懷仁心中恐懼,眼睛睜得老大,身子挪動,使勁要挪開自己的臉,有氣無力的叫囂道:“你不能殺我,你不能殺我,你知道我是誰嗎?我真正的身份是樑王府的採辦,你敢殺我,就是得罪了樑王爺,得罪了樑王爺,你全家都會死,全部都會死,你明白嗎,你明白嗎?”
“殺人者人恆殺之!”
法海低下頭對張懷仁微微一笑,隨後站起身子,用腳狠狠的在張懷仁的臉龐上滑動,擰了一個麻花,說着:“這世上敢要我法海的命的,無論是誰,只有一條路可選,那就是死,樑王爺又能如何?”
腳下驟然發力,咔嚓一聲,張懷仁的腦袋被踩得稀巴爛,紅的,白的一起流了出來,染紅一片。
張懷仁睜着大大的眼睛,死不瞑目。
“樑王?”
法海低頭略略沉思,口中自言自語道:“莫非是白蛇傳中慫恿法海捉拿白素貞的樑王?”
…………..
揮一揮衣袖,法海從容的走進張府內院,早已人去樓空,找了好一會兒,仍是沒有找到隱藏金銀財寶的地方。
這時,聽到幽冥福田中傳來一個有些嬌柔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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