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面的白文先,依舊白衣如雪,自林蕭走後,他也沒有心思呆在這裡,奈何誓言不得不遵守。
“哈哈哈,沒想到城主身邊的紅人,隋候梓,隋大人也來了。”李軍祥大笑說道。
同時不經意間也是將手放在了腰間的劍柄上。
村長目光雖然渾濁,卻是將這一切都看在了眼中。
倆人不和,這是他目前所能看見的。
白衣大叔白文先,依舊眯着眼睛看着,對於他而言,今日可是好機會,嘴裡喃喃的說道:“到時候誰最強大,我就跟誰。”
“城主不是叫你們去捉拿妖人麼,怎麼你們跑這裡來了。”隋候梓的聲音響了起來,一臉鄙夷的看着李軍祥。
“哼我的事,你還是少管,今日這個村子留不得,既然情報上寫的是這裡,那就將這裡蕩平,我看能不能找到妖人。”李軍祥面目一凝,冰冷的目光之下,一把明晃晃的劍被抽了出來。
他李軍祥雖然隸屬於城主管,但功勞赫赫,根本沒有將其他幾人放在眼裡,當然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他李軍祥是當初和城主穿一條褲衩的兄弟,也是從死人堆裡面爬出來的患難兄弟。
隋侯梓看着一臉得意的李軍祥,心裡一陣不爽,但是那又能如何,林蕭一去就是十年,城主早就已經將那主僕的身份淡化了。
“哼,我不管了,愛幹嘛幹嘛去,不過今日我就呆在這個漁村了,吃吃這裡的飯。”隋候梓雖然嘴上說不管,但是他的言行舉止,無一不是在幫漁村的人。
李軍祥雖然很生氣,奈何自己根本不是對方的對手,只好作罷,憤怒離去。
村長看見那要殺他們的一羣人離去,頓時也是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拍着自己的老太婆,安慰着。
“霍瑾就不要喊她了,想必這丫頭不知道在哪裡哭泣呢。”
鞠嬋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
眼看着李軍祥衆人風風火火離去的背影,隋候梓不禁有些納悶。
要是以前,他們倆這麼頂撞,肯定回事李軍祥抑制不住,刀劍相向,然而這次走的很利索,根本就沒有交手就離開了。
“有點不像他的風格。”
殊不知,遠在千里只爲的李軍祥已經將布標鎖定到林蕭哪裡,他剛剛收到情報,說清河城最近出現了一個地痞流氓,專門打劫女性。
小山村用一頓美味佳餚,送走了隋候梓,一行人,終於在地進入了安靜。
此時時間停留在下午。
這個時候的霍瑾想林蕭都快想瘋了,但是她還是在學會沒有林蕭的日子。
因爲明天,就是那個公子來提親的日子了,如果讓他們知道林蕭的存在,恐怕後果不堪設想。
“瑾兒,不要想了,以後嫁過去了,就好好的做人家的兒媳。”村長霍義安慰道。
兩眼無神的霍瑾機械的點了點頭,似乎根本就沒有將霍義的話聽進去。
白天在被黑夜遮蔽,很快黑夜降臨了,一晚上的無眠,霍瑾擔心着林蕭,幾天下來整個人也是消瘦的不少。
第二天。
今天村民們還是和往常一樣,一大早就起來迎合這朝陽出海了。
清河城的河流連通着大海,海里面的物種相對而言就多了。
李元和自己的父親李廣也是出海了,最後還不忘看了看遠處了房子,那是霍瑾居住的房子。
今天是一個特殊的日子,村子外面早早的就響起了嗩吶聲,將那些要準備出去打魚的村民留了下來,一個個駐足舉頭張望。
不多時,一個隊伍走近了他們的視線,領頭的是倆個騎在馬上的人,英俊不凡,長相也有些相識,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一對父子,胯下的駿馬也是矯捷有力,走起路來四平八穩,毫不顛簸,一看就是好馬。
二人身後,跟着一個隊伍,個個穿着大紅衣,手裡拎着雞鴨,還有大大小小的箱子,兩邊則是隊伍吹着嗩吶,而在隊伍的前面是一個穿着紅色衣服的媒婆。
“這是哪裡來的隊伍。”
“不知道啊,看樣子是來我們漁村的。”
“不知道是哪家的女娃要嫁人。”
驚喜交加的村民,個個面露喜色,眼睛目送着隊伍的到來。
騎馬的倆人,在進村的那一刻就下了馬,爲了表示誠意,徒步向着村長屋子走去。
“他們去的是村長家。”
有村民驚呼了一聲,瞪着疑惑的大眼睛看着這個紅色的隊伍長龍。
此時的霍瑾在一張銅鏡面前,鞠嬋正爲她梳着頭髮,口中唸叨個不停。
“你今天就要被接近賈家了,去了就不要在想念那個傻小子了。”
聽着這些話的霍瑾身體陡然顫抖了一下,眼中有些微紅,看起來甚至有着臃腫。
霍義在屋外正坐上坐着,眼睛一直看着門外,似乎在等待着什麼。
聽着門外的嗩吶聲,越來越近,霍義以及裡屋的倆人也都皺起了眉頭。
沒有一絲思索的時間,門被一個長相肥胖,穿着紅衣的媒婆推開了。
“哎喲,這不是親家公麼,怎麼還坐在這裡呢。”媒婆第一個垮了進來,當即就笑容面滿的說道。
早就看貫了這些套路的霍義,根本不成理會媒婆,而是看着了屋外的倆人。
起身。
“哈哈哈……,賈兄怎麼提前了,不是說要在過幾天麼。”村長雖然老了,但是記性還是沒有老,約定的時間明明就是倆天后。
賈仁看了看屋裡面的擺設,一臉的嫌棄,和自己的兒子,同樣有效猶豫,到底要不要踏進去。
就在她倆猶豫的時候,裡屋的門被打開了,一個成魚落雁,閉月羞花之色的霍瑾走了出來,亭亭玉立,讓人看眼睛都看直了。
“父親,這就是你說的那姑娘,真的是,太好了,太水靈了。”賈富貴看着眼前的霍瑾,頓時眼冒金光,口水都差點流出來。
身旁的賈仁看着自己那不爭氣的兒子,頓時有些不爽了,心裡暗自叫苦:“早知道就娶回去當小妾了。”
當天他的話,只有他一個人能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