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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虹閃爍。
七彩繁華的步行街在夜色被輝映出了幾分的別緻美感來。
只是悠哉坐在警車後排的秦凡卻沒去打量過任何一眼。
俗世的紅塵三千花綠對他來說並沒有太大誘惑。
那閉目養神的姿態,輕邪的笑容伴着一股桀驁在臉淡淡流轉。
這看得駕駛座的隊長皺眉不已。
多年的軍警經驗,讓他在秦凡身嗅到了極其危險的氣息。
別看那只是一個年紀輕輕帶着微笑的少年,但直覺告訴他,這傢伙起那些窮兇惡極的悍匪都還要來得更具威脅。
至於從何而言,他也說不,可那道似是殺人如麻般的無形戾氣卻讓他隱約有所感受。
“你,殺過人?”
驀地,車速降下,隊長張了張嘴,最後還是開口道。
“嗯,殺過,殺過很多很多,多到連我都記不清了!百人砍,千人殺,萬人屠!忘了,忘了有多少了!”
閉眼的姿態依舊,秦凡淡淡笑道。
然而這如實相告的回答卻讓隊長止不住地抽起嘴角來!
草!
這小王八蛋!
千人殺?萬人屠?
說他胖他還喘了?
隊長固然是不可能相信這種說辭的。
在秦凡這不打草稿的吹牛逼下,他頓了頓。
旋即在搖頭也不再接過這話茬,轉而道,“你準備在這裡待多久?”
“怕我繼續鬧事破壞秩序治安?”秦凡玩味地勾了勾嘴角,笑道。
“對,是真怕!抓你抓不得,但不抓,這會壞了警方的公信力!畢竟你的所作所爲是在挑釁着權威!”正義感使然,隊長凜眉道。
雖然心存正義,可這話他卻說得無無力,無蒼白。
“放心!馬離開,我對這座城市僅是一個微不足道的過客罷了!”
笑罷,秦凡話鋒一轉,再聲道,“駛出步行街左拐兩個路口停吧,那兒沒人,可以給你們減少輿論口舌!”
啥玩意?
左拐兩個路口那裡沒人?
聽着秦凡這算命性質的話兒,隊長懵了。
一時間遁入無從接話的狀態。
只是在心疑惑作祟下,腳下油門愈發加快。
一溜煙地在警笛呼嘯駛出了步行街,再而左拐駛去兩個路口。
下一刻。
不敢置信的震驚駭然生起!
第二個路口沒人,真的沒人!
這-
這小子難不成還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不成?
在隊長的震駭。
秦凡不置可否地睜開眼。
不等他停車,便摳開車門鎖,敏捷如狡兔般地利索推門飛下。
“謝了!”
聲落,門合。
在隊長那急剎車的駭然呆滯。
拎着給一諾姐姐買的衣服。
閒庭信步地從路口的巷子裡走了進去!
.......
邊疆南雲。
蠱族腹地。
幾個小時的長談。
沒人知道李天道這不速之客到底跟苗鳳傑這個瘋子族長到底聊了什麼。
連小二都不知情。
當李天道一臉陰邪笑容地從內堂走出時。
守在外頭幾個小時寸步不離的蠱族成員下意識地退避幾步。
眼露出濃濃地驚懼之色。
“天道兄,真的不在咱們這留一夜嗎?”
跟在他後頭的苗鳳傑諂媚不已地腆臉訕道。
“有心了,隨時做好準備,到時等我通知!”
頭也不回,李天道陰柔一笑道。
“嘿嘿,放心,只要天道兄你劍鋒所指,苗鳳傑必定前仆後繼!”
如同古時伴在君王身後的太監般,腆着那副跪舔式的嘴臉,苗鳳傑稍稍彎躬着身體道。
“行了,不用送了!”不置可否地狂邪一笑,李天道道。
“是,是,天道兄好走!好走,蠱族全體成員隨時待命!”
腳步頓住,苗鳳傑欠身作揖諂笑喊道。
沒再做應。
在那些驚懼編織成聚焦的眼神下。
李天道帶着小二悠然地朝蠱族外圍走了出去。
“主人,咱們下一站去哪?”
從蠱族腹地離去。
走在深山老林的密叢,身爲僕人的覺悟使然,小二沒問李天道到底跟苗英傑談了什麼,而是問起了下一站來。
擡頭看了一眼那昏暗夜色,李天道搖了搖頭,“今晚找個地方歇息一下吧,明天入川蜀藥谷!對了,明天你聯繫下那幾個老不死的,讓他們加快速度!”
“是,主人!”
然而穿梭在邊疆密叢尋找棲息地兒的這一主一僕並不知曉。
在今天。
在他們進入蠱族之時。
祁連半仙以及四老怪已是黃泉相會。
當秦凡從川蜀回到金陵時。
漸濃的夜色讓金大校園活躍起了一天之最爲熱鬧的喧囂。
看了一眼手提着的衣服袋子。
走入校園的秦凡輕邪地勾了勾嘴角。
接而掏出手機。
直接在通話記錄呼叫起了一諾姐姐來。
“秦凡!”
女生宿舍。
在看到秦凡的來電後,蔣一諾猛地從牀迸起,驚喜地喊道。
自送她回學校後,秦凡已經十多個小時了無音訊了。
這對一個陷入愛情海的女孩來說,得是多幽怨的思念?
“以後能不能別直呼大名?”
聽着那驚喜雀躍的聲音,秦凡沒好氣地笑道。
“那我叫什麼?”蔣一諾煞有其事地乾咳一聲道。
“叫老公!”
“叫不出口!”
“滾牀單的時候你不是叫得挺歡的嗎?下了牀提起褲子變得無情了是不?”
“王八蛋!能不能別這麼欺負人!”宿舍裡頭的蔣一諾紅着臉頓了幾秒,這才咬牙切齒道。
“這得看你表現了,哈哈!”秦凡一邊走向女生宿舍,一邊笑對着話筒道。
“好吧!老-老公,你在哪現在?”
清楚秦凡是那種不會輕易罷休的主兒,蔣一諾沒轍,只好強忍着尷尬道。
雖說她喊秦凡老公的次數不少,可那都是在牀的啊。
在牀的狀態跟下了牀的狀態又怎麼能?
“正往你們宿舍區趕去呢!怎麼?想我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了?”秦凡打起趣來。
“去你的,正經點!”蔣一諾沒好氣地笑罵道。
“得,正經,換身衣服下來吧!我在宿舍區門口等你!”秦凡道。
“懶得換衣服啦,你來吧,我宿舍沒人呢!”
似乎知道秦凡想的是什麼,蔣一諾臉色稍稍緋紅地道。
不知怎麼的,秦凡的聲音彷彿總有一種魔力牽動着她。
這不,在秦凡那充滿磁性的壞笑聲,她的手已經不受控地輕輕撫摸起了身體來。
都說那玩意食髓知味,蔣一諾在不知不覺也漸漸有所淪陷了。
即便前晚那一夜春宵在五個回合被秦凡折騰到差點爬不起身,現在-她又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