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靈藥園用一段時間!
又借靈藥園用一段時間?
聽到這被秦凡雲淡風輕地道出來的言語。
姚郡賢的心臟差點都沒被嚇抽搐!
借嗎?
再借的話靈藥園徹底沒了啊!
一次,靈藥園被毀去其八,許多靈植現在都處於獨苗的狀況,要再是稍稍禍害的話,怕是得瀕臨了!
“神使大人,現在靈藥園是什麼狀況你也知道!能不能高擡貴手,放咱們藥谷一馬!經不起摧殘了,靈藥園真經不起摧殘了啊!”姚郡賢差沒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起來。
聲音之,盡是哀求!
面對秦凡這等逆天存在,他除此之外,已經別無他法。
倘若秦凡再殺進來的話,那他們也根本沒有阻擋的辦法,如今,除了哀求他高擡貴手之外,姚郡賢這個當谷主的真是束手無策了!
“不是,你有沒有聽清楚我的話?不至於像次那般,我只是借用裡頭的空間,帶一批人進去淬體而已!至於裡頭的靈植,的確,我是需要動用到,可也用不你們那些視爲珍寶的靈稀之物,區區一點不足爲道的草藥,姚谷主該不會也心疼吧?我既然用這種方式跟你說,你無需懷疑,退一步來說,我要是強勢要搶佔的話,你們能攔得住我嗎?我又需要跟你通電話嗎?此事過後,我欠你們藥谷一個人情,欠你姚家一個人情!”秦凡無奈地苦笑道。
如果不是看在次姚郡賢跟五大護谷長老在對待自己的態度選擇了屈服。
怕是以秦凡這種性格,直接門搶佔了!
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道面前,這沒有什麼妥不妥的。
秦凡能以這種方式來跟藥谷打招呼,可謂是表足出了自己的誠意及友好態度。
的確,沒錯,這跟土匪行徑別無二樣!
可這世道不他媽這樣嗎?
聽到秦凡這露骨的直言,姚郡賢無苦澀地搖起了頭來。
秦凡說得在理,他若是想搶佔的話,他們藥谷拿什麼去抵擋這變態的鐵騎?
在亙古不變的弱肉強食規則下,他適才發覺自己這個谷主是多麼地無能!
罷了,罷了。
既然無法去反抗,那順其自然去享受,享受秦凡交易過來的人情吧!
誰叫落後得捱打是人世真諦呢?
“神使大人,我還能有別的選擇嗎?”
苦澀地吐了口氣,姚郡賢滄桑着聲音道。
“沒有!”秦凡聞言輕佻一笑。
“知道啊!我想知道你說的那些都是真的嗎?你確定不會大肆摘採那些稀有靈植嗎?”哪怕再不甘,到了這種境地姚郡賢都只能低頭屈服。
殊不知秦凡聽到這,樂了。
“姚谷主,我向來都沒有假大空的習慣,還有,你覺得你有跟我談條件的選擇嗎?別再扯那麼多無謂的,我秦凡一生行事絕無食言之說,我還不至於去忽悠你把靈藥園借我一用!”
聞言。
姚郡賢先是一頓。
再而自嘲地紅着臉無聲一笑。
徹底認命地咬牙道,“好,那不知神使大人要借用靈藥園多久?”
“短則三個月,長則半年!”
在緊揪的心境聽到秦凡說出的時間,姚郡賢差點忍不住一口老血噴出!
短暫三月?
長則半年?
這,這他媽能不能別這麼欺負人!
他次待了半個月,靈藥園差點盡毀。
這三月半年的要是下來,裡頭還能有得剩嗎?
只是不管如何,到了這一步,他只能咬碎牙齒往肚咽,“好!神使大人幾時過來?我好好準備準備!”
“到時我再通知你!沒別的事暫且這樣吧!”
淡淡說落,秦凡掛斷了電話。
他知道姚郡賢不甘,可甘不甘又能如何?
一將功成萬骨枯,現在只不過是借用一下靈藥園而已,又算得了什麼?
當通話信號被單方面斷。
姚郡賢匆匆地往外跑了出去。
大喝道,“來人!”
“谷主,發生什麼了?”
幾名長老快速走了過來驚聲道。
“讓人把靈藥園的珍稀靈植全都進行摘取存放!”抽着嘴角,姚郡賢喊道。
“谷主!這-這還不到摘取的時間啊!現在要是摘取的話,藥效得大打折扣呀!”一名長老不敢置信地看着姚郡賢道。
瘋了嗎這是?
谷主怎麼會犯這種糊塗?
“那個強盜土匪又要來借用靈藥園了!現在不摘取的話,怕是到時得根莖皆無!”咬着牙,姚郡賢無力地悲聲道。
強盜?
土匪?
這-這說的是誰?
“谷主,誰?”怔愣,又一長老瞪眼道。
“秦凡!!!”忿慨不已地咬牙切齒吐出這二字。
姚郡賢快步走了起來。
身後,一衆長老呆若木雞!
呆滯,全都被恐慌籠罩起來!
金陵。
從荒郊離去之後。
秦凡沒有一時間往學校去。
而是悠哉地把目的地指向了繁華市心的購物廣場。
手機專櫃區。
當秦凡步入進去後。
立即被眼前一幕給吸引到。
只見一名佝僂着身體,一身風塵僕僕着穿放眼看去全是縫補痕跡的老頭怯怯地四處打量着。
被這老頭的亂入,頓時整個專櫃區不管是消費者也好,還是銷售者也罷。
全都把目光聚焦在了他身。
“那個,姑娘,我能問一問哪裡有挨糞叉賣嗎?”
眼神閃躲地叫住一名在行走的女銷售員,老頭道。
“挨糞叉?”
被叫住的女銷售員一臉嫌棄地看着這名老頭譏諷一笑,旋即隨意地指了指蘋果專櫃,不耐煩道,“那,去吧!”
說罷,快步走了開來,似乎是生怕老頭會繼續纏着她般。
看到這。
秦凡目光悲哀地搖了搖頭。
不是對女銷售的嫌棄譏諷而悲哀。
而是對這老頭及他身的故事感到悲哀。
雖然這只是一個照面而已,但他前世的經歷與閱歷讓他憑這一畫面便大差不差地猜到了老人身的故事。
衣襟襤褸,步履蹣跚,在那自卑的閃躲眼神,老人走到蘋果專櫃前。
顫巍巍地弱聲道,“你們這裡有挨糞叉賣是嗎?”
“沒有!這裡賣手機的,不賣糞叉!”眼神厭惡的看着玻璃櫃外的老頭,一名女銷售冷冷地說道。
話落還止不住地露出了鄙夷的嘲弄譏諷。
“對,是手機,我要買的是手機!叫挨糞叉的手機,能不能拿一臺出來給我看看?”似乎對遭白眼已經習以爲常,老人對這女銷售的冷言冷語並不介意,轉而激動地顫着手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