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有如警察掃場的畫面呈出來後。
棋牌室外。
一輛奧迪a8風風火火地剎停下來。
穿着修身襯衣的薄秋冬一臉鐵青憤怒地推門而出。
大踏步地往棋牌室裡頭急忙走入!
“在金陵的地頭,竟然有人敢砍我薄家表親!有種,真他媽有種!”
人未現。
聲已響。
大堂之外。
一道盡是滔天憤怒的聲音震傳而入。
唰-!
除了秦凡之外。
大堂所有人都齊刷刷地轉頭望了過去。
只見一臉鐵青的薄秋冬帶着兩名身形健碩的保鏢大步走了進來!
“薄大少,薄大少!富爺流很多血快撐不住了!”
看到薄秋冬的到來,宛如見着救命稻草般,姜濤第一時間大喊出聲道。
流很多血快撐不住了?
聽到這。
薄秋冬的雙眼頓然一瞪。
沒有理會姜濤。
他着急快步朝着那被秦凡踩在腳下的李國富跑了過去。
“站住!”
在薄秋冬即將衝到來之際。
秦凡開聲了。
聞言。
李秋澤第一時間橫跨一步,臉色緊繃地攔在了薄秋冬面前。
“給我-幹-他!”
心急的薄秋冬迎着這一攔怒吼出聲。
唰-!
他的身後,兩名體型魁梧的保鏢攥握拳頭頓時迎着李秋澤飛身衝去!
電光火石間。
面臨這麼兩個大塊頭保鏢,正當所有人都認爲李秋澤會下意識躲開之時。
東北澤哥視死如歸地緊閉起了眼。
四肢也在此時爲之發起了嗦抖!
然而在這千鈞一髮之際。
一聲不屑的輕蔑哼笑響起。
下一刻。
衆人只覺眼前一花。
那兩個大塊頭保鏢便在即將欺身李秋澤之時陡然倒飛出去!
鮮血狂噴!
兩個不下於九十公斤重的大塊頭這麼重重地轟倒在十米之外的地面!
那震起的砰聲震徹整個大堂!
嗡-!
這突如其來的異變生起。
包括李秋澤李雲哲光頭在內,所有人都頓感腦袋一陣發嗡陷入驚震空白!
怎麼回事?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們甚至連看都沒看清那剎那間發生了什麼,可這兩個大塊頭卻鮮血噴飛地被轟飛砸地?
這-這他媽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死寂。
連薄秋冬都臉色大變地怔愣住。
“我說了,讓你站住!在沒把事兒談妥前,富爺,嗯-讓富爺保持原狀吧!”
一腳連環踢把那兩個保鏢給踹飛的秦凡看着薄秋冬那萬分震愕的臉色輕笑道。
“你是什麼人?”
怔愣之被秦凡這一開聲給驚醒過神來。
陡然間察覺這事兒沒這麼簡單的薄秋冬咬牙對着秦凡道。
臉並沒有任何一絲的恐慌顫懼。
也是,在金陵這一畝三分地,甚至是整個江浙,能讓薄大少驚慌的人與事太少了!
“在金陵,我是什麼人對你薄大少而言重要嗎?哈哈!”秦凡搖頭戲謔地譏諷着道。
“你既然知道我是薄秋冬,應該知道你現在有多他媽找死!”臉的戾色越來越重,薄秋冬死死地握起了拳頭來。
“拿你的大少身份來嚇我震懾我嗎?呵呵,說到找死,說我找死的人多了去了,講真你還排不號!罷了,沒時間跟你扯那麼多廢話,想知道我爲什麼給機會富爺打電話讓你登場嗎?”秦凡悠聲笑道。
“你到底想幹什麼?”
怒火已經填滿了整個胸膛。
內心已經在琢磨着該用什麼方式去蹂躪這些雜碎的薄秋冬按捺着那要噴發的怒火,道。
“兩個來意,一,十倍逢還富爺次的那一刀,現在已經完成了!二,收賬,收錢賬!我知道這富爺支不起那種數目,所以很抱歉地把薄大少你請過來了!希望看在一場表親的份,薄大少你能爲富爺買單!”
無視薄秋冬那一臉的憤怒暴戾,秦凡人畜無害地淡淡微笑道。
似乎對他而言,什麼薄大少厚大少的,通通都微不足道。
“這十多二十年來,在金陵,你是第一個敢傷害我表舅的人,在金陵,你是第一個敢跟我這麼說話的人!你知道我是薄秋冬,應該知道我父親的身份,我可以忽視你的無知無畏,但你不要自己往深淵地獄跳下去!雖然你現在踏在了邊緣之!”年紀要秦凡大好幾歲的薄秋冬迎着那些狂妄無知的言辭,兩道眉頭差沒簇成一團了!
然而對於他的這些話,秦凡卻是置若罔聞地置之不理。
旋即朝李秋澤道,“老大,這賬的本金是多少來着?”
“六十萬,次我過來說可以給他打個八點五折,收五十萬整妥!但他不肯給!”李秋澤如實應道。
“六十萬是嗎?行,不用你打折,我給!這單我買了!”
李秋澤的話聲剛一落下,薄秋冬立馬沉聲說了起來。
隨着秦凡一腳轟飛那兩名保鏢,無形,薄大少已經籌謀起秋後算賬的主意來了!
要錢可以,問題是你他媽得有命花才行!
“不不不,六十萬那是之前的數字!銀行都收逾期金滯納金,放貸的難不成銀行還仁慈?”
一聲嘲弄般的戲謔道落,秦凡朝光頭看了過去,“光頭,算一下道的利息!看看多少錢了?”
“秦爺!李國富這賬欠了一年多了!這用道的算法來利滾利?”光頭瞪眼道。
這要是按利滾利的方式,這筆賬算下來得他媽天數字了呀!
“對!算吧!”秦凡道。
“好,好,我算下!”
置身在薄秋冬那身份的震懾下,光頭不再敢朝薄秋冬看去,他怕自己會被嚇慫,如果可以重新選擇的話,那他即便要給李秋澤下套,都絕對不會把李國富當成目標!
引來薄秋冬,這一票,真他媽玩大了!
惴惴不安的哆嗦,不敢違背秦凡的吩咐,他顫抖着手掏出手機打開計算機來。
“用高-利-貸的方式來給我算利息?孩子,你這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哈哈-!”
看着聽着這一出,薄秋冬倍感滑稽可笑地嗤笑起來。
只是那笑聲裡,卻滿是濃郁之際的憤怒。
可惜此時的秦凡並不搭理薄秋冬的這一言。
在光頭算出數額之前,他懶得再去作任何廢話。
伴着薄秋冬的話落。
對於高-利-貸算法早爐火純青的光頭擡起頭來看向秦凡,道,“秦爺,算出來了!”
“多少!”
“六百七十八萬零九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