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咱們帶光頭去收那王八蛋的賬?”
聽到秦凡所言的李秋澤皺着眉頭不解道。
“以你的根基年齡及經歷跟心性,想要在金陵道穩定下來,這並不容易!而光頭,對你而言是個事倍功半的助力!一個繞不開的助力!但我還是尊重老大你的意見,你要是想的話,從明天開始,他將永遠消失在江浙地區以作爲給你下套的懲罰!”秦凡正兒八經地看着李秋澤凝聲道。
“算了!老四,我也一時怒火頭而已!你說得對,想在金陵道站穩腳跟,光頭對我的價值很大!所以,按你說的辦!”
思索了下。
李秋澤搖了搖頭正聲道。
“行,平臺給你構架起來了,路也鋪了!我能做的也這麼多了,今天過後,路你得自己走了!但我相信自己的直覺,老大,不用多久,江浙地區將會響徹澤哥的名號!”輕笑着點點頭,秦凡把手搭在李秋澤的肩道。
“呵呵-!”
對於秦凡這所謂的直覺有些不敢苟同。
李秋澤撓了撓後腦略微尷尬地乾笑一聲。
而後接着道,“對了,老四,能回答我一個問題嗎?”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想問我是什麼人對嗎?想知道爲什麼光頭會這麼怕我對嗎?”意料之的一幕發起,秦凡不以爲然地笑道。
“嗯!”
不止是李秋澤,連李雲哲都猛地點頭嗯了一聲。
兩人緊張地盯住了秦凡,期待着那一答案。
“你口的常源一常公子跟我有點交情,因爲次光頭要進學校抓人的風聲,我跟常公子收拾過他一回!你們也懂,區區一個光頭在常源一這些人的眼裡,什麼都不算!所以,光頭怕我了,這也纔有了去校園裡給你們負荊請罪的一幕!好了,我都坦白了,你們該沒疑惑了吧!哈哈-”
秦凡輕描淡寫地哈笑起來。
一聲有點交情這麼被他把問題搪塞過去。
對於自己的真實身份這些,講真,秦凡在這階段還是不想讓李秋澤幾人知道太多的。
而知道太多,對他們來說並不是什麼好事,這絕對會讓他們倍感壓力,更甚是有可能拉遠彼此間的距離!
“有點交情?”
李秋澤跟李雲哲齊齊瞪起眼來。
這個答案,他們似乎並不苟同。
“對,是有點交情而已,接觸並不深!所以你們別想那麼多有的沒的了!”秦凡道。
“秦爺!”
秦凡的話聲剛落,鼻青臉腫未消,但卻洗去了那滿臉淋漓鮮血的光頭鼓着那高高隆起的臉頰從衛生間裡走出來道。
喊罷,他再迎着李秋澤有些心虛地尷尬喊道,“澤哥!”
這接連一喊。
打破了李秋澤的疑惑思緒。
當下也沒再糾結於秦凡的身份,從而沉着臉嗯了一聲。
“好了!走吧!”笑說一聲,秦凡把雙手插進褲兜邁起了步來。
“秦爺,咱們這是要幹嘛去?要不要我再搖點人?”
跟在秦凡身後,光頭訕訕問道。
“不需要!”
沒有過多廢話,秦凡風風火火地率步走下了樓梯。
“老大!”
當見到光頭那鼻青臉腫的模樣後,一衆馬仔馬驚叫着想要圍過來。
шшш● Tтká n● ¢○
但卻被光頭驚懼不已地斥散了。
在那紛紛側目相迎聚焦,四人前後腳地走出茶樓。
騷紅寶馬發動。
光頭的霸道緊隨其後。
這麼一路朝着城西疾馳而去。
一間棋牌室外。
當秦凡幾人邁步往裡頭走去時。
幾個看場子的立即臉色一變。
慌張地掏出了對講機來。
“濤哥,光頭跟次那屁股挨刀的傻-逼又來了!”
“好!原地待命!不要輕舉妄動,我去找富爺,等我的信號!”
沙沙的對講機裡,傳來低沉的聲音。
緊接着便是那蹬蹬蹬急促響起的腳步聲。
一間紅粉縈繞的改造情趣房裡。
一名綁着頭髮的年人只穿着一件內褲躺在情趣牀,口不停地發出那淫賤的笑聲。
他的身邊,幾名穿着制服的妖豔女郎正不停地挑逗着他。
“富爺,這是什麼呀?怎麼越來越大了呢!能不能告訴人家呀!”
“不僅是越來越大,還越來越結實了哦!咯咯-!”
“富爺,你好生猛吶!”
“是嗎?想嚐嚐嗎?哈哈!”年人得意地朗笑起來。
“討厭,富爺你好壞壞!雖然人家是這麼想的,但你幹嘛這麼直白地說出來呀!壞壞,壞壞!我打打小壞壞!”一名身處處透着紅塵味兒的女郎佯裝嬌羞地道,那雙修手的小手輕輕地拍起了帳篷來。
叩叩叩-!
叩叩叩-!
正當這時。
情趣房的房門突然被敲了起來。
嗯哼?
裡頭,年人條件反射地從牀翻起。
臉的淫笑褪去。
他推開這幾名女郎。
快速地穿套起了衣服,臉神色也隨之變得凝重。
翻下牀,幾個大跨步走到房門口,一把拉開,皺眉迎着敲門者道,“小濤,出什麼事了?”
“富爺,城東光頭跟次那個屁股挨刀的小屁孩又來了!我從監控看了下,還有一個傢伙,那傢伙給我的感覺有點來者不善!我琢磨不準怎麼對付,所以想來請示一下你!”叫小濤的青年道。
“這是又來要賬了!呵呵-!看來次還沒讓他們長記性,草!跟我走!”年人陰森森地說罷,甩手大步往外走了起來!
“什麼情況這是?”
棋牌室的一樓大堂。
李秋澤有點懵圈道。
怎麼回事?怎麼沒人來阻攔?
難道說這些人都不記得他跟光頭了?
這怎麼可能!
他那一刀,可是在這裡挨的!
見證那一刀的,可不少人啊!
“這趟趕時間遇着正主在了!”頓下腳步,秦凡玩味道。
隨着秦凡的這聲落下。
樓梯口處。
啪啪啪!
一陣掌聲清脆地響了起來。
“光頭啊光頭,看來你還是不長記性啊!別他媽以爲常源一睡了你妹妹,這成你出來嘚瑟的資本了!或許別人怕你,但在我面前,你他媽算哪根蔥?”
一邊拍着掌,一邊迎着秦凡幾人走去,綁發年一臉輕狂不屑地譏笑道。
“哦對了,還有你!小子,次你走運,只是屁股刀而已,怎麼?這才幾天,傷疤都沒好忘了痛了?還是你覺得這次能次更走運?”
說罷,年人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把摺疊刀。
輕輕一按。
咔的一聲。
摺疊刀彈出了將近三十公分的刀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