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破不立！
破而後立！
這是秦凡對這羣渣渣們的定位。
一個月的時間，他們這種原先心態，不徹底破掉的話，那根本不可能擺脫倒數第一，更別說是榮膺桂冠。
那種結果，不是他秦凡想要的。
“垃圾們，來吧！把你們的怒火往我身懟！讓我好好看看垃圾的怒火到底能瘋狂到什麼程度！來吧！”
再三地招着手，秦凡臉的不屑之色去到了極致！
“！”
“幹-他！”
“草他大爺的！”
“老子豁出去了，哪怕以後當不成兵，都要讓這王八蛋付出代價！”
“幹-死他！”
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激。
理智最終全然被衝動給完敗。
那張掛着戲謔不屑輕蔑譏諷嘲笑等等各種之色的稚嫩清秀面孔一下子成了這些士兵們眼最爲可恨的存在！
拳風大作。
腿風呼哧。
再怎麼說都是西北軍區的尖兵。
再不濟那都不是渣弱之輩。
十數人的一同圍擊，塵沙揚躍！
只是處於圍攻心點的秦凡卻不以爲意地搖頭一笑。
不給他們率先臨身的機會。
身影側躥騰起。
右手高擡伸掄爲掌！
狠狠地迎着一名士兵的臉頰扇掃落去。
啪-！
口血橫飛！
那名只覺眼前一花的士兵立馬被扇飛出去，重重落地的砰聲，大腦一片發嗡眼前冒起無數金星來。
“一個！”
輕邪一笑，秦凡嗖地一下身影一繞。
一樣的招式，一樣的動作，一樣的劇情。
“兩個！”
啪-！
“三個！”
啪啪-！
“四個五個！”
每一巴掌的揮起砸落，帶去的便是一名士兵的口血溢濺倒飛出去！
而至始至終秦凡都沒換過招式，簡單的騰身揚躍，簡單的巴掌揮砸！
不到二十秒！
十七名士兵盡數倒落在地發着腦袋一片空白的嗡嗡懵！
直至這一刻。
他們甚至都還沒想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十七個人的圍擊，竟然沒有一個能動彈到他分毫？
更重要的是那個傢伙至始至終都只是揮掃着巴掌？
十七巴掌，便讓他們十七人全軍覆沒！
這種稚嫩面孔之下的年紀怎麼可能恐怖到這種程度？
“我說你們是垃圾，錯了嗎？”
負手而立，俯視那倒在地發懵不已的十七位士兵，秦凡淡淡笑道。
沒人迴應！
一秒。
三秒。
五秒。
十秒過去了！
仍舊沒有哼聲！
“不說是吧！行，我會讓你們說的！”
話語聲落。
秦凡甩出了麻藤軟鞭。
大步往前，揮鞭揚落！
“啊！！！”痛苦的嗷嚎立馬從一士兵口發出。
“告訴我，你們是不是垃圾！”
完全沒有理會該名士兵的嗷嚎，秦凡揮鞭往另一人的身鞭去！
“變態，你他媽是個神經病！啊！！！”
“告訴我，你們是不是垃圾！”
“虐待！你這是在虐待我們！該死的，啊啊啊！”
“告訴我，你們是不是垃圾！”
不管對方哪般哀嚎，秦凡都仍然無動於衷，軟鞭一揮去，立馬重複地問道。
咻咻咻掠起的鞭風成了這些士兵們的噩夢！
誠如他們所說，這是變態，這是神經病，這是在虐待！
而且還是最典型的！
教官？
這世間有變態到這種程度的教官嗎？
這不是老一派來幫他們擺脫倒數第一恥辱的，這明顯是來把他們折磨的！
遇這種變態，怕是還沒等到武鬥大會開始，那得活生生被他給折磨死！
如果現在手有槍的話，他們真保不齊會拿起來對這神經病進行一輪喪心病狂的突突掃射！
“告訴我！你們是不是垃圾！”
從頭到尾地鞭了一輪，又從尾由頭地鞭了回去。
秦凡仍舊在重複着這聲話語。
相對的，那十七名士兵遍體鱗傷鮮血淋漓！
怎是一慘字了得！
“不是，我他媽不是垃圾！不是垃圾！”
所有人都知道秦凡想聽的回答，是承認他們是垃圾。
但身爲鐵骨錚錚的一軍尖兵，這種承認是要他們的命！
毋寧死，不垃圾！
六字一時洶涌在那名士兵的腦海，他面目猙獰地對着秦凡歇斯底里地狂吼起來。
“你說什麼？”軟鞭一頓，秦凡舔脣一笑，玩味地看着他。
“我不是垃圾！我他媽不是垃圾！你不是想聽我們承認我們是垃圾嗎？不！你他媽做夢！有種你殺了我，殺了我啊！啊！！！王八蛋，我他媽現在要是有槍在手，我立馬崩了你！”從歇斯底里到撕心裂肺，僅僅需要一個情緒的過度，那名瘋狂地對着秦凡厲喊道。
“哈哈！！！”
“他不是垃圾，那你們是垃圾嗎？”
笑聲，秦凡猛地一甩頭，迎向那其他的士兵們厲然地喝問道。
堂堂七尺軍尖兵，被一名看似不到二十的少年揮鞭折磨厲問自己是不是垃圾，這是種什麼感受？
毫無疑問，這是由頭灌至腳，再從腳升頭的恥辱感！
在這種背景下，若是還承認是垃圾，那這輩子都修養再在軍隊的任何一個角落裡擡得起頭！
痛楚跟仇恨之下，也讓這些士兵們忽略了秦凡爲什麼敢如此肆意妄爲，爲什麼到現在都沒人出來阻止他！
“不是！”
“不是！！”
“不是！！！”
咬牙切齒的歇斯底里聲一波接着一波。
十七雙充滿了無盡仇恨滾涌着炸膛怒火的眼睛死死地鎖定着那張年輕白皙的秀氣面孔吼道。
“很好！知道自己不是垃圾，那夠了！精氣神算是回來了！呵呵-！”收起軟鞭，秦凡由衷地開懷一聲道。
這神態的前後轉變一下子讓這些士兵們忘卻了身體跟靈魂的被雙重摺磨，瞬間呆怔望着眼前那看似要他們小几歲的傢伙！
這變態難不成還是精神分裂症患者？
沒有在意那些彷如要把自己撕裂的眼神，秦凡後退幾步，揹着雙手，凝重正肅道，“自我介紹下！秦凡，從這刻開始，是你們的教官！我來了，你們將會撇掉倒數第一的恥辱！我來了，這一屆的武鬥大會你們將把之前所謂的所有屈辱債全都討回來！今年的王者之師，非西北軍區莫屬！現在不要求你們發言，先把身的傷口處理好再說話！”
話罷，秦凡從口袋裡掏出了好幾瓶的粉末扔到那些士兵們的身下。
“哈哈哈-！我還以爲請了什麼高手呢，沒想到卻是一個乳臭未乾的小毛孩，更可笑的是，堂堂西北軍區的所謂尖兵卻被這一小毛孩給撂倒還訓起來了？嘖嘖-！難怪總是連年倒數第一咯！不冤，不冤啊！幸好這羣廢物也不讓我接手，不然得臭了我的名聲！幸哉幸哉！”
不等秦凡說那玩意該怎麼用，一聲陰陽怪氣似是不甘又似不服的嘲諷聲兀地從身後來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