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還以爲這裡是哪個首長出行被襲擊了。
他不敢阻攔,只能拉住一個村民打聽事情的經過。
許家老四看到了警局局長,臉上激動之色一閃而過,許家和新任局長關係打點的還不錯,不過他很快就變成了絕望。
因爲新任的局長看到了政紀。
看到政紀後的警局局長,如同哈巴狗一般臉上帶笑,舉止恭敬,政紀說什麼,他都毫不猶豫的點頭。
許家可能不知道,新任局長算得上是周還生一手提拔的,上任之前,周還生特地的再三叮囑,在忻城,有關政家的事兒一定是要處理妥當的,對政紀,一定要客氣,能搞把關係搞多好就搞多好,否則的話,就是他也救不了他。
許家?對不起,周還生沒有提過,他記得周還生說過,政紀不能惹的排序在最前!
而眼前的這不亞於首長出行的陣仗,更讓他明白了周還生當初的特地叮囑,直接調動軍隊,政紀果然背景驚人!
政紀和新任的警局局長談了幾分鐘,大致情況瞭解後,他提出了將許家人移交警方的建議,當然,他不是想要包庇許家,現在看到這陣仗,他是有十個膽子也不敢,這麼做純粹是職責使然。
政紀點點頭,將大部分許家人和許家的打手移交給了新任局長,不過許家幾兄弟除外。
他們,將面臨着擅闖軍事禁地而更嚴厲的處罰!
沒錯,自從今天后,鳳凰山就成爲了軍管區,任何人不得買賣和擅自出入,除了政家!
當軍事管制的牌子釘在了山口,許家人徹底沒了底氣。
自己買個山就以爲無法無天了,人家一句話,直接讓這裡成了軍管區,別說買賣了,只怕以後進出都要仔細考慮了。
當天,許家的主事人就病倒了。
帶走了閒雜人等,政紀和父親伯父上山,祭祖!
說來也神奇,一上午,都是略微陰沉的天空,當政紀和父親他們上了山,點燃了祭祖的物品後,山頂上的天空猶如金頂開光一般,一道陽光透過雲層,直至政家祖墳,將周圍的一片區域照亮,顯得金燦燦的。
有人看到這一點,立刻就和迷信聯繫在了一起,天降異象!
政紀他們在山上,身在此山中而不自知,只能看到身邊的區域,而在山下沒有散去的村民們的眼中,則是另外一番景象。
好像是天空雲層裂開了一道金色的縫隙一般,璀璨的陽光灑下,好巧不巧的只照亮了整個鳳凰山,整個鳳凰山果真如同它的名字一般,遠看好似一隻浴火重生的鳳凰一般。
而這一幕,自然而然的也被文化不高有些迷信的村民們解讀出了不同的意思,一傳十十傳百的,演變成了:“政家引動天降異象。政家要發達了!”
而很快,就有人嗤笑着反駁這句話。
“什麼叫要發達了?應該是已經發達了,政家的第三代,政紀成了世界知名的歌手,億萬富翁,再看看前段時間囂張一世的許家,現在的下場多麼的悽慘,就知道了!”
許家有多慘?
鳳凰山下堵路的三輛奔馳,不同程度的被撞爛,後來被交警以手續不全的名義拖回,報廢!
當時來的許家幾個兄弟,現在已經被軍事法庭審判了,危害國家安全罪,三十年的牢獄之災!
而開槍的許家老二更慘,差點被判了死刑,聽說當時庭審的時候,聽到這個宣判結果的時候,許老二直接嚇尿了,後來還是許家大出血,纔將死刑,改判成了無期徒刑!
還想再減,檢方卻說什麼也不敢了,開玩笑嗎?許老二惹得人,能夠給他改個無期,已經是冒着極大的風險了,再改,只怕將自己也改進去了!
後來聽說,許老二進了監獄的第二天,就被打的住進了急救室,出來後已經殘廢了。
而遠在山南省的副省級,這些天更是焦頭爛額。
他從未想過,自己沒看在眼裡的一個歌手,竟然能夠把自己逼到這樣一個程度。
他收到許家人被收拾了的消息是在事發後一個小時,當時聽家鄉那邊人給自己描述的過程後,他有些頭皮發麻了,也有些氣惱,氣惱自己幾個晚輩辦事不利,尤其是許老二,你說你讓你挖個墳,你動什麼槍?還當着百十號人的面動槍,你是不是真的以爲天高皇帝遠自己真的成了土皇帝?
而這並不是主要煩惱他的原因,最主要的因素是政家在這次事件中展現出來的背景,讓他有一種不妙的感覺。
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動用了部隊,出動三架軍用直升機,這種能量,已經不能用一般來形容了,可以說是深不可測,因爲他自認爲自己也沒有這個能力。
這個政紀,到底是什麼來頭,怎麼會有能夠調動軍隊的背景?
想了半天,他打了一個電話,語氣恭敬的和電話那頭的人將事情說了一遍。
領導讓他等消息,半個小時後,打來了電話。
“這次,我救不了你”,短短七個字,然後電話就陷入了忙音。
副省級呆了,拿着手中的話筒遲遲沒有反應,他打給的這個領導是一手提拔他走到今天的,職位在中央,也就是他嚮往的那個位置,可是卻給了他這樣一個答覆。
他能夠坐上今天的位置,,經歷了幾十年的風風雨雨,辦事自然有自己的一套。
在收到領導的七個字後的當天晚上,他就連夜乘車回到了五臺許家,親自帶着許家的幾個主要人物來到了政家。
給出了兩點補償。
第一,賠償政家五百萬的修車費,用於賠付政學平的騎士十五。
第二點,永遠不再打鳳凰山的主意,將五臺許家在五臺旅遊業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免費給政家。
在這兩點之後,副省級甚至親自找到了政學平和政學義道歉。
然而政紀並不在場,政學義和政學平雖然接受了道歉,可是對於他們提出的兩點沒做任何的承諾,政學平對不肯離去的副省級說,政紀不在,也不想多談,請自便吧。
政紀不在是一個原因,更主要的原因,是政紀壓根就不打算原諒許家,政學平兄弟倆也不打算,在宗族信仰很重的華國,動人祖墳,如同殺人父母,這樣的“誤會”,他們不原諒!
?
??於是,接下來的幾天,成了許家的受難日。
最先行動的是忻城公安局。
動了槍,軍隊都出動了,這事就上升到了一定的高度,作爲忻城的公安局長,他不能不聞不問,否則他應付不了政紀的雷霆之怒。
況且,新官上任三把火,他準備藉着這次時間,彰顯下自己的存在感與能力,也當做是給政紀的一張投名狀。
???沒錯,就是投名狀,政紀值得他這麼做,可以看到的,就是自己的前任領導,現在的常務副市長跟着政紀的“前車之鑑”。
於是,轟轟烈烈的“五臺”打黑行動先在市局召開,以收繳非法槍支彈藥、民爆物品爲契機,落實準備在全市範圍內開展一次打黑行動,五臺首當其衝。
然後,整個五臺就開始陷入了一場打擊風暴之中。
說五臺不準確,因該說是五臺的許家。
各種有關舉報許家交橫跋扈的信息開始出現在公安局,整個許家在五臺的產業開始被重點“照顧”,旅遊業被發現亂收費,黑勢力保護傘,交通出租車也被發現不打表,威脅乘客的事例。
又從許家開的歌廳內發現了毒品的蹤跡。
販毒,涉黑,涉黃,非法持槍等一系列的針對性的組合拳打擊下,整個許家在五臺開始動盪不安,被公安逮捕的許家人就不在少數,往日的風光一改前夕。
然後便是紀檢委開始突擊檢查五臺官場,縣長被雙規,交通,旅遊局局長被傳訊,一時之間,許家在五臺的爪牙同時收到打擊。
五臺官場一時之間風聲鶴唳,往日和許家來往密切的官員們,此刻想方設法的與許家撇清關係。
根深蒂固的許家被如此打擊,再沒有任何人出手幫助。
有一點必須說明,這場行動,不僅僅得到了忻城市市委的支持,甚至連山北省的省委也出文支持。
耿健波也參與進了這場掃黑打非行動中,他早就對忻城類似的本土勢力爲非作歹很不滿意,只是礙於發展穩定的基礎考慮,開始時候纔沒有動手,而現在政紀這一動,正好給他一個契機,那就是好好掃蕩掃蕩忻城市範圍內的“妖氛”,經濟發展和建設需要一個良好的社會環境,破而後立,讓忻城迎來新的發展契機。
至於許家人爲什麼會被成爲靶子,忻城小道消息的傳聞已經有了,“許家惹到了不該惹的人,而這不該惹的,就是政家”。
三天後,山南省的官場忽然迎來了一場突如其來的動盪。
副省級被中央巡檢組雙規了,緊接着牽出了一片和他有關係的問題官員,下臺的下臺,雙規的雙規,屬於他線上的哀魂遍野。
據知情人透露,這名副省級被捕的時候,他事先服了安眠藥,可是卻沒死成,被送到醫院急救了回來,據說被救醒後,他一直不吃不喝,後來突然大喊一聲“我悔啊!”。
許家,這樣一支大樹,就這樣在短短一個月的時間內,樹倒彌孫散,留下了一地的雞毛,記錄着曾經的輝煌。
而此刻的政紀,卻依舊留在華國,他去英國阿森納踢球的計劃暫時擱淺了。
原因是之前因爲在軍校打架的那次後續談話,政紀被入選了飛行隊,載人航天是一項大工程,事實上,航天員的選拔程序早已經開始了,它是1992年9月中央批准的載人航天工程的一部分。按照進展,1995年9月,載人航天工程指揮部獲中央軍委批覆,從空軍現役飛行員中選拔預備航天員。
就以大家熟悉的第一位載人航天楊利偉爲例,早在1996年也就是六年之前,就已經開始加入進了航天員選拔的漫長征程之中,1500多名飛行員進入了選拔。
而這一千五百名的飛行員的初試資格的要求,主要有以下幾條:“第一在精神方面,要有堅定的意志、獻身精神和良好的相容性,在身高方面要求在160到172釐米之間,體重在55到70公斤之間,年齡要求在25到35歲之間,殲擊機,強擊機飛行員,累計飛行時間需要在600小時以上,大專學歷,飛行成績要優良,無事故,沒有菸酒癮,三年體檢皆爲甲類等等”,這樣複雜而嚴格的選拔下直接打掉了一般的不合格者。
以常人來看身體素質和知識水平都在頂尖的飛行員,可能就會因爲一個小小的問題被刷掉。
而楊利偉用了整整將近八年的系統性的訓練,才最終成爲了那唯一一名優勝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