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藏經閣是禪息寺專門負責提供武器裝備的地方.那達摩堂就是專門訓練人才的場所,也只有進入了達摩堂.你纔有申請挑戰九品高手的資格。”
“那麼我現在在戒武手下訓練.又是桂靠到什麼堂口的?”政紀不解的問。
“沒有任何掛靠.你們就是普通的初學武僧.只有經過了這一系列的基礎訓練,過一年才能升入達摩堂內.進行更加高深全面學習。”
“達摩堂的正門院有一個大鼓,在達摩堂裡,如果你擊敗了自己的隨行教官、那麼就有了挑戰九品高手的資格,就可以獨自上前擊響重鼓,到時候,全寺廟的人都會把注意力轉向那裡,那個時刻,可真是熱血沸騰啊!”戒空頭望着夜空,神思好像飛到了達摩院鼓聲響起的時刻。
在聽到擊敗自己的隨行教官的時候.政紀頓時又回覆了精神,人生在短時期內終於有了努力的方向,如果不依靠寫輪眼擊敗戒武.是否有可能?政紀想起來就心癢癢,“原來只要擊敗了戒武那個野和尚,就可以挑戰九品了。
戒空看到政紀一陣興奮的表情,語氣嚴肅的嘆了一口氣,“你千萬不要以爲打贏他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如果你那麼想、就大錯了!”
政紀轉過頭來看着戒空,從他和戒武兩人相遇的時候,政紀就感覺出來這兩人之間不對勁,而戒武也後來因爲政紀是戒空介紹進來的而百般刁難,想盡各種辦法變本加厲的折磨他,讓政紀對他們之間的關係再多了一層猜測。
“你和戒武野和尚兩個人之間.究竟發生過什麼?”這是政紀迫切想知道的原因,也是他最近不斷受苦受累的原因,再怎麼說,也得給自己討個公道吧。
戒空着着一臉企盼的政紀,嘆了口氣,“我該給你說對不起,讓你因爲我們的矛盾受了不少的苦,這一都歸罪於禪息寺裡面不合理的九品考覈制度!”
戒空迎着吹動的涼風,是不是每個年邁的人在講從前故事的時候,就會看起來年輕那麼許多,別人不知道,至少戒空是這樣,他說起和戒源往事的時候,一剎那自己就彷彿年輕了十歲。
“那時候,我剛進寺裡,也有受到一些師兄們的關心,戒武就是其中的一個,他那時候的性格直爽豪烈.讓我很是喜歡,再加上他也時常的在我想念遠方親人寂寞的時候陪我聊天說話,兩人也頗爲投緣,於是就結拜成爲兄弟.他便是我大哥。”
政紀心裡一震,還沒有想到原來戒武和戒空,居然有着這樣的故事,卻不知道爲什麼關係會搞成這樣。
“再後來,隨着時間的過往,戒武已經是禪息寺的第七品高手,而我,也因爲時間的關係,對遠方親人的思戀也漸漸轉淡,開始適應了禪息寺的生活,但是始終沒有放棄成爲禪宗傳人離開禪息寺.也一直勤練武功。”
戒空自顧自的說着、政紀卻聽得砸舌,原來戒武早在以前,就是禪息寺七品高手,真是人不可貌相。
“最後有一次,我武功有了很大進境,轉於有了挑戰九品高手
“所以……?”政紀開始有些明白兩人的恩怨了。
“當我開始挑戰九品高手的時候,戒武還沒有完全的反應過來,根本就不相信會是我來闖關,我也是當時一心急於出關,當面對戒武的時候,終因他頓念昔日兄弟之情,沒有全力出手,而讓我贏了過去。”
“所以…”政紀開始有些無奈,終於明白爲什麼戒武會那麼的偏激,都是因爲不相信自己從前的好兄弟會前來挑戰他,“你敗給了第六品高手…於是頂替戒武,成爲了第七品的高手?”
“不錯…”戒空有些失落,看着政紀臉上畫出來的傷痕,心裡更是不安,“我們之間的恩怨,竟然牽扯到了你,對不起……”
“沒有關係,”政紀擡起頭來,就那麼笑了,只不過他本來難看的笑臉,在戒空眼裡看起來,格外的親切和內疚,“還託你們兩人的關係,我的身體才能強壯的那麼快啊!”
一般的這種訓練,不是將人的身體拖垮,就是將人打造得更加強大,政紀很幸運的成爲了後者。
“對,”政紀這才反應過來,“你不是禪息寺裡面的第七大高手嗎,趕快教我在達摩堂才能習練的武學,讓我能早日的打敗戒武!”
“噢…”戒空似乎這纔想起自己前來會政紀的目的,“不要着急,達摩堂裡的武術並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學習,當然我指的是身體的資格,以你現在的身體強度,只能適合練一些入門的武學,而記載在書籍裡的一些上古武學和現在技術,在你沒有打好基礎之前,我不能貿然的讓你去練習!”
“從來就沒有聽過,練武還有這種顧忌!?”政紀有些訝異。
“當然,在你沒有那些基礎之前,修煉一些高深的武藝,是沒有辦法發揮出它們因有的威力的,就如一個最簡單的諺語,最基礎的動作,重複練習個幾千上萬遍,也會產生巨大的威力,只有你在基礎的武學上面將身體練紮實了,身體的肌肉爆發力才足以勝任那些更具威力的武學!”
政紀點點頭,“那麼,我們從哪裡開始。”
“就先從第一套拳,‘羅漢拳’開始!”
“嚇!?”政紀差點要驚呼出聲,這就是達摩堂的武學,少林寺裡最普通最基本的拳法。
戒空看他沒有那麼大興趣,連忙解釋,“經過我們禪息寺武學研究院也就是達摩堂的一致鑑定,決定了羅漢拳是練習拳法基礎最有效的武學,只要使用的好,在簡單的套路中也能發揮出巨大的威力!”
“今天我就只是教授給你口訣,然後你馬上回去睡覺,爲了保證你的身體,你可千萬不能就這樣倒下去了!”戒空對政紀的身體頗爲擔心,這一個月他是看到政紀經歷的非人鍛鍊,但是也是心急歸心急,他本人也沒有辦法去阻止。
“不用了,你把羅漢拳的要訣全部給我敘述好了,因爲現在,我已經完全達到狀態了。”輕鬆的語言,蘊含着強大的自信。
戒空突然覺得面前的政紀完全變成了另一個人,不光是氣質神情,就連眼神也變了,有點讓他面臨着一個緊鎖他心靈的人,自己一點一滴的情緒波動都沒法逃脫對方的掌控,他試探着說,“歸,歸義,你怎麼了?”
政紀擡起頭,本來隱沒在陰影裡的臉此時又暴露在月光下,雖然一樣的瘀青斑斑,雖然一樣的鼻青臉腫,但是一切都不一樣了,他的威官,已經延伸到了幾十幾百米以外,他的全身反應,已經浸入了一個感知超級敏銳的境界,他的眼光,足可以洞悉地面微粒之中的細小塵埃。
“戒空師叔,請你演示你的羅漢拳。”政紀寫輪眼在黑暗中隱藏在長髮後。
雖然政紀現在看起來很古怪,但是戒空還是依足政紀的要求,上前去打了一整套的羅漢拳,還邊打邊說明了需要注意的要求和口訣。
一套拳打完,戒空原地裡做了個收站的姿勢,一頭霧水的看着政紀,不明白他要自己做那麼多幹什麼?難道他想憑着這晚把羅漢拳全部學會,從來就沒有這樣的事情,即使是天分再高的人,也必須明白循序漸進的道理,戒空整理了一下詞語,開口說,“歸義…我知道你現在的心情,但是,請你也必須明白,有些事情,急過頭了,反而會收到反效果…”
“戒空師叔,請向我攻擊,用盡全力,我想知道,我究竟差九品高手多少?”政紀完全沒有功夫多和他解釋什麼,自己寫輪眼的增幅下,羅漢拳幾乎沒有難度。
戒空差點沒有把下巴掉落下來,這個政紀也太狂妄自大了,他認爲就他這一個月的鍛鍊,再加上剛纔看過自己打的一套最基本的羅漢拳,就能擊敗作爲禪息寺七品高手的自己!?
戒空打死也不會相信,但是他還是依足政紀吩咐,帶着一頭的問號和驚歎號,做了一個姿勢,手曲成拳,帶着一半的力道,一式羅漢拳朝政紀胸膛轟了過來!
政紀也做出馬步的姿勢,和戒空動作一模一樣,也是羅漢拳法,也是一拳轟了過來!
平平無奇的話數,平平無奇的雙拳,但是卻有一樣的快速!
“砰!”得一聲交會,政紀和戒空同時退後一步,而戒空,甚至比政紀退的更遠!
戒空已經是滿臉的驚異,政紀的力氣大雖然是出了名的,可光是力氣恐怕打不出這一拳的效果,可是光是政紀出拳的時候那種沉穩和氣質,就讓他感覺到面對着的不是一個少年僧人,而是一個可以和自己勢均力敵的高手,更可怕的是羅漢拳,自己僅僅是打了一套出來,政紀就好像已經完全掌握而且練習了很多很多遍一樣,杏則不可能打出那麼穩準的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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