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這樣,不僅僅是因爲政紀現在是全球大火的跨界歌星,也不僅僅因爲政紀的能力出衆,創作天賦獨一無二,也更因爲政紀身後代表着以他爲驕傲的巨大的十三億人的華國市場!
這個消息傳到華國後,人們的都瘋狂了,這是多少人一輩子都賺不來的錢!而政紀,只需要在鏡頭面前擺幾個pose,說幾句臺詞就可以獲得!
然而,這樣的代言費,並沒讓政紀動心,他依舊一如既往,迴應都是拒絕,依舊死心塌地的代言着騰訊阿里。
並非政紀不想賺錢,而是他知道,樹大招風,錢多招妒,辛苦掙來的,人們不一定會嫉妒,可是如果真的簽約了代言可口可樂,這鉅額的代言費,一定會讓人不平衡!
更何況,政紀明白一個道理,哪怕你再火,藝人的效應依舊是一件消耗品,曝光度的增高,也會伴隨着人們視覺審美的疲勞。
所以,政紀決定要將自己有限的聚焦度,一心一意的撲在他自己的商業帝國上。
日子,有條不紊的過着,以政紀的性格,讓他一直在基地呆着,顯然是個不小的挑戰。
偶爾,他會藉着晚上沒人注意的時候,出去一趟,談談工作,陪陪劉璐胡雨她們。
雖然緊湊,倒是也有滋有味。
阿里和騰訊兩大左膀右臂,在有條不紊的發展着,而身爲風投總裁的張向東在國外東奔西跑着,將政紀的投資計劃落實了一大半,成功的有,失敗的也有,總會給政紀彙報回最新的消息。
而除了他們,華勇峰也同樣忙的焦頭爛額,政紀給他佈置的任務可不輕鬆,兩年內的時間,要讓北上廣深出現四座“華政廣場”,這本身就是一個不小的挑戰。
買地,審批,投標,分包,在工程還沒開始的時候,就需要如此多的步驟要進行,光這些東西,就耗費了不少的時間。
政紀交代他的“華政廣場”,可不是單純的住宅區,而是集合商業、高檔酒店等一條龍的綜合大型高端商業區,這無形中也增加了任務的難度。
留給華勇峰的時間不多了,他可不想政紀第一次佈置任務,他就交回一份不合格的答卷。
所以,爲了能夠完成工作,華勇峰幾乎是一天只睡四五個小時,然後便是馬不停蹄的工作,北上廣深,四處滿地跑。
所幸,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在五月初的時候,將基本藍圖定調,四座廣場的施工,正式開始! wWW¸ тт kān¸ c○
之所以有如此快的進度,與一家之前被政紀收購的香港房地產公司有關。
“華夏置業”,這家本是陳鑾雄經營多年的房地產公司,的確有着很身後的底蘊和基礎,多年從事房地產行業,無論是高檔住宅,還是星級酒店的建造,都有着豐富的經驗,在年初被華政置業收購。
“華政置業,”這是智政集團下屬的屬於華勇峰分管的房地產集團。
政紀將其合併入華勇峰的房地產板塊之內,無疑中給華勇峰提供了堅實的後盾。
而此刻,已經到了五月中旬。
繼政紀榮獲格萊美十座大獎之後,華國被另一則消息刷屏了。
“非典!”
這個熟悉的名字,依舊沒能擺脫歷史巨大的慣性,依舊出現了!
只不過,這一次的出現,卻是帶着一些改變。
前生,非典第一次出現時在廣東,而這一次,卻是在日本,然後傳播開來,影響到了華國。
據說,是在靖國神社廢墟挖掘中,有工人出現了非典的症狀,而後沒有引起重視,在日本大範圍的傳播開始。
政紀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並沒有多驚訝,病毒的製造基地在靖國神社之下,被他銷燬,現在被挖掘出來,也算是日本自作自受罷了,只不過沒想到,依舊傳播到了華國。
除了感慨歷史的慣性強大之外,說實話,這一場疫情,政紀並沒有太過擔心,反而有那麼一些慶幸,慶幸這次有更多的時間給華國準備,也慶幸自己並不會大範圍的改變歷史。
就算是如此,蝴蝶效應,他已經不是蝴蝶,幾乎成了恐龍。
非典,學校停課,板藍根漲價,醫務人員們開始“備戰!”
這熟悉的一幕幕,在新聞中播放着,相對於其他人的擔心與緊張,政紀這次顯得平靜很多,經歷過一次的他明白,雖然‘非典’來勢洶洶,可是實際上對華國造成的損失小的很,得到有效的控制。
相比非典的真實破壞力,人們更多的是人云亦云與被流言蜚語弄得緊張與害怕。
話雖然是這麼說,政紀還是給父母和劉璐去了電話,安頓他們買好消毒水,儘量少出門,少接觸陌生人,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然而,政紀千算萬算,卻沒想到有一個人,卻陷入了這場風波。
這個人,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安冉。
安冉被隔離了,因爲感染了非典。
這個消息,是安冉的父母打電話告訴政紀的。
兩口子都很疼愛這個女兒,而隔離,是一件很嚴肅的事,安冉病了三天了,兩口子日思夜想想看看安冉的情況,卻是難以實現。
聽說女兒這幾天的狀況不是很好,兩口子心急之下,就想到了政紀。
安冉,是政紀爲數不多極爲在乎的名字之一。
雖然,這一生,因爲種種原因,安冉與他之間的距離,並沒有越來越近,反倒是依舊如同前世一般,漸行漸遠,可是安冉在他的心中,依舊佔據着一處獨特的位置。
也正是因爲如此,安冉被感染“非典”的消息,讓他前所未有的擔心。
於是,政紀開始了行動。
第一件事,就是安排了救護車,連夜將在太原醫院隔離的安冉,轉院到了燕京軍醫院,第二件事,就是安排人將其父母接了過來。
在安冉的情況穩定之後,讓兩人穿着專業隔離服看望了她。
安冉的父母想法沒錯,有些事,政紀門路和關係確實很廣。
至於政紀自己,則是不可能“正大光明”的去看望她的,神五起飛在即,可以說已經到了最後的準備關頭,領導們不可能批准政紀冒着被感染的危險去探望一個非典病人。
所以,政紀也就壓根沒有想着請示領導。
高級護理病房內,面色蒼白的安冉,帶着氧氣面罩,虛弱的眼睛只能睜開一條縫隙,窗外的月光灑在她的面容上,顯得分外的虛弱。
似乎夢到了什麼噩夢一般,安冉的眉頭忽然皺了起來,然後胸脯劇烈的起伏,忽然,一陣急促的咳嗽聲響起。
她咳嗽的那麼急促,那麼劇烈,甚至讓人會以爲她會將肺咳出來一般,讓人心疼擔憂。
一道身影,憑空出現在黑暗的icu病房內。
一雙手,輕輕的按在了安冉的胸口,一道乳白色的光芒亮起,映襯出黑暗中英俊的面容,是屬於政紀的。
安冉,沐浴在乳白色的光芒之中,臉上痛苦的表情,似乎有所緩解,呼吸,也重新變得平緩了起來。
政紀擡起手,所謂六道之力,對安冉的病只有有限的效力,對非典病毒,還需要安冉自身的抵抗力。
不過,效果也有,安冉的神智清醒了。
她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然後就看到了陰影中的政紀。
安冉的表情很有意思,摻雜着一絲驚訝,一絲不敢相信,還有一絲激動和那種就別重逢後的喜悅!
“我實在做夢嗎?”安冉輕輕的說道。
政紀找了個座位,輕輕坐了下來,搖搖頭道:“這不是夢,我來看看你。”
“不是夢嗎?”安冉喃喃自語,然後眼中的神采猛然亮起,似乎才真正認識到了此刻在病房內的人和事。
忽然,安冉的表情變得緊張和擔心。
“你,你快離開這裡,我得了非典!會傳染給你的!”安冉一邊說着,一邊側過頭,擔心自己的氣息噴到政紀。
一隻手伸了過來,挽住了她的肩膀,輕輕的將她扳了回來。
“不用擔心,我打過疫苗了,對非典免疫,”政紀撒了一個謊。
安冉面色間的擔心稍去,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不用擔心了,也是,政紀那麼神通廣大,有一些特效藥也不足爲奇。
“我還以爲我要死了呢,”安冉的臉上露出一絲似乎自嘲一般的微笑。
“怎麼會,就是一般的流感而已,不要自己嚇自己,”政紀故作輕鬆的說道。
“你真會安慰我,要是一般的流感,怎麼會住進icu,不過這樣也好,起碼能等到你來看我,”安冉的笑容中似乎夾雜了一絲悽楚和哀傷。
“這話說得,又不是非得你病了我纔會見你,今年過年沒回去是因爲情況特殊,”政紀神色微微一怔,苦笑着說道。
“剛纔我做了一個夢,”安冉說道。
“什麼夢?”政紀將安冉從病牀上扶了起來,靠在了牀頭。
“一個很美的夢,夢中有你,也有我,”安冉的神色之間露出一絲懷念,似乎在回味着剛纔的夢境。
“是不是我又捉弄你了?”政紀微微一笑。
“不是,我夢到.......”說到這裡,安冉的臉上微微一紅,似乎有些難以啓齒。
“算了,反正我都不知道能不能撐過去,今天就說了吧”,似乎在給自己增加勇氣,安冉喃喃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