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周洪昇把自己年輕時做的那些齷蹉事都給爆出來了,周洪斌很是驚慌,爲了不讓他繼續爆料下去,周洪斌連忙打斷了他的話,“哥,你這不是在冤枉我嗎?我哪裡有揹着你去拉攏股東了,真的是你想多了,當時你和你的第一任女友分手後,精神就不是很好,當時大家也沒有在意,誰能想到最後發展成了重度抑鬱症,既然現在你已經把病治好了,那我也可以退位讓賢了。哥,你看,現場這麼多人呢?我可能說假話嗎?你先把搶放下好不好,你這樣做是犯法的。”
見到了這個時候,周洪斌還在混淆視聽和不知悔改,周洪昇更加憤怒了,一邊死死的盯着周哄斌,一邊非常憤怒的大喊道,“到了這個時候,你還在騙我,有意思嗎?我本來就沒有病,是你,買通了精神病院的人,硬要把我塞到裡面去的,這麼多年,我忍辱負重,就是爲了今天,我要把我這些受的苦,一點一點從你身上討回來。”
幾乎是周洪昇說完最後一個字的同時,周洪斌的右腿就被周洪昇出其不意的開槍給打中了。
看到周洪斌由於疼痛而躺在地上的樣子,周洪昇很是高興,他一邊來回走動着,一邊有些的瘋癲的自言自語道,“哈哈哈哈哈,周洪斌,沒有想到吧,當年不可一世的你,也會有今天,看看你現在的樣子,跟個可憐蟲有什麼區別。”
就在現場人人自危之時,周洪昇又接連對着周洪斌的身上臉開了好多槍,這些搶可不是之前的小打小鬧了,有的打中了周洪斌的胳膊,有的打中了周洪斌的肚子,最最嚴重的那一槍,打中了周洪斌的心肺處。
眼看着周洪斌隨着剛剛打在心肺處的那搶,都已經開始吐血了,周洪昇才停止了對他瘋狂的射擊。
此時他的表情很是興奮,就彷彿贏得了什麼大獎似得,想到上輩子周洪昇也是因爲殺了周洪斌最後被槍決,顧襄就很是替他惋惜。
周洪昇其實比周洪斌有才,但很可惜,他志不在繼承家業,他更喜歡弄那些跟藝術有關的東西,雖然周洪昇不想從商,但他的家人可不會尊重他的意願,由於他是老大,家裡死活要讓他繼承家業,也正是在那個時候,周洪斌起了要謀害他的心思。
因爲他發現,無論他怎麼優秀,家裡的人都看不到,他們永遠注意的焦點都在自己的哥哥周洪昇上。
現在他人也要死了,現在回想起來,當年好像是自己太過分了,哥哥從來都沒有說,要跟自己爭,是自己被內心的魔鬼矇蔽了雙眼,所以纔會做出把親生哥哥送到精神病院的事情。
雖然很想和哥哥說聲道歉,但很明顯,上帝根本就沒有給自己留離別的時間,周洪斌用悔恨的眼神看了眼由於大仇得報而異常興奮的周洪昇,就慢慢的閉上了雙眼。
眼看着周哄斌已經死亡了,被人摁倒在地上顧襄很是震驚,“就這麼死了,上輩子周洪斌也是這麼被周洪昇開槍打死的,那是不是說明,誰也無法逃脫命運的控制,幾年後,歷史還會去重演。”
想到這裡,顧襄就絕望的不行,要真是那樣,老天還讓自己重生做什麼,乾脆就讓自己在腐朽的角落裡面自生自滅唄。
就在顧襄陷在自己設的空想陷阱裡面走不出來的時候,人人自危的大廳卻突然響起了一聲槍聲。
大家朝着開槍方向看去,就看到剛剛還興奮自己大仇得報的周哄升竟然吞槍自殺了。
看到此,大家都很是震驚,有膽子大的人,還悄悄的上前確認了一下,周洪昇是不是真的死了。
而膽子小的就以這輩子最快的速度朝着大廳外跑去,隨着大廳門的打開,早就全副武裝的武警就有條不紊的進入了犯罪現場。
等到120和警察把傷員和剛剛在現場的人疏散,張悅、張銘和門墩終於發現了被一個男子抱在懷裡的顧襄。
張悅和張銘來到那名男子身邊,還沒等發問你是誰,爲何會抱着小姐?就被顧襄沒有焦距的眼神給嚇到了。
“阿襄,阿襄,你到底怎麼了,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
聽到張悅這麼問,男子臉上冷冽的表情沒有一絲變動,只見他冷冷的質問門墩道,“你剛剛爲何沒有在她身邊,剛剛就差一點點,你的僱主就會死於槍殺。”
聽到這個不知道身份的男人這麼說,門墩沒有絲毫的不服氣,相反他很是羞愧,身爲保鏢卻沒能保護僱主的安全,這可以說是他工作的失職。
就在門墩羞愧的都不敢擡頭的時候,剛剛一直都站在旁邊審視着那個男人的張銘終於說話了,“這位先生,我非常感謝你的剛剛救了我們的朋友,你想要什麼回報都可以提出來,但現在你能不能把我們的朋友交給她的保鏢呢?雖然她的這個的保鏢工作上面有些失職,但他的衷心我敢打包票,沒有人能比他更值得信任。”
聽到張銘這麼說,門墩終於意識到了,原來小姐一直都在被這個男人抱着,就在門墩想要上前把小姐從他手上接過來的時候,卻突然被那個男子冷冷的眼神給嚇得再也不敢上前一步。
這種眼神門墩只在兩個男人身上看到過,其中一個就是唐曉老大的伴侶陳值身上,另一個就是在這個男人身上。陳值有那種眼神還情有可原,畢竟他以前是特種兵,殺的人估計比普通人殺的雞都多,也就不難想象爲何他的眼神會那麼冷冽肅殺了,但這個男人爲何也會有那麼嚇人的眼神呢?
就在門墩偷偷的打量那個男人的時候,鍥而不捨召喚顧襄的張悅終於把她給喚醒了。
醒來的顧襄腦子前所未有的清明,她終於掙脫了自己的心魔,我命由我不由天,再說了,命運也不是一成不變的,周洪斌死亡的時間比上輩子整整提前了三個月,還有顧長德想要聯合洪家吞併吳家的行爲,也是整整提前了半年,是不是正因爲自己存在,纔會讓這些事情改變了原有的軌道提前發生了呢?要是真的是這樣,也就可以證實,命運的確是可以改變的。
看到顧襄醒了過來,張悅連忙問道,“阿襄,你剛剛到底是怎麼了,怎麼突然就暈了過去,到底發生了什麼?”
聽到張悅這麼問,顧襄連忙掩飾的說道,“可能是剛剛受到了驚嚇。”
見顧襄的臉色到現在還是有些蒼白,張悅也就沒有繼續去問,畢竟世上像她這樣女漢子還是很少的。
見張悅沒有接着去追問,顧襄終於放下心來,這一放鬆,顧襄終於後知後覺發現了異狀。
抱着自己的人肯定不是門墩和張銘,因爲門墩和張銘正站在自己旁邊,那這個抱着自己的人到底是誰?
顧襄可以肯定的一件事是,這個抱着自己的人,絕對就是之前救自己的那個,因爲這個懷抱顧襄很是熟悉。
就在顧襄琢磨到底要如何開口才能讓他把自己放下來的時候,卻突然感覺到了一陣翻轉。
等到顧襄腦袋重新清明的時候,就發現原來是救自己的那個人把自己放到了地上。
站穩之後,顧襄就低着頭連忙對那個人道謝道,“非常感謝您剛剛救了我,對於你的大恩大德我顧襄磨齒難忘,這個鐲子就當是我的小小心意,以後要是有什麼困難,可以隨時來謝氏來找我。”
顧襄說了完了老半天,也不見眼前的這個人有什麼反應,就在顧襄疑惑的時候,就聽到耳邊傳來一個低沉的男聲,“鐲子我就收下了,只希望你以後不要後悔纔好。”
聽到這個男人這麼說,扶着顧襄的張悅連忙附和道,“您就放心吧,肯定不會後悔的。”
說完這些後,那個男人就大步流星的離開了。
一見那個男人走遠了,張悅才鬼鬼祟祟的對顧襄說道,“阿襄,剛剛救你的那個男人真的好帥啊!不過不知道爲什麼,我咋感覺他那麼眼熟呢?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他。”
聽到張悅這麼說,顧襄才反應過來,剛剛自己由於害羞根本就沒敢看那個救了自己的男人,不過既然張悅說他看着眼熟,那就肯定是以前見過了,那這個人到底是誰呢?爲何會在那種情況下奮不顧身的救了自己,別跟我說什麼這個世界好人多,真正能奮不顧身的去救陌生人的傻瓜真的沒有幾個。
可是我在a市認識的人也沒有那麼多啊,難道自己真的撞大運,真的遇到了那種做好事不留名的好人?
見老半天顧襄也沒有回答自己問題,自己在那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張悅也有點悶悶的,就在四個人慢慢悠悠的往外走的時候,張悅卻突然撇到了剛剛救了顧襄的那個人。此時的他正在低頭上車,不知道爲什麼,張悅越是看他,就越是覺得他眼熟,到底是在哪裡見過他呢?
突然張悅靈機一現,想起了到底在哪裡見過這個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