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杜徒就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一旦沈家倒下,那謝家肯定不會去作壁上觀,只要自己一起把他們都給拖下水,那所謂沈家和謝家到時候也就名不副實了,說他們是空架子都是給他們面子了。
杜徒想的很好,但他卻忘了一個重要的因素,顧襄和沈天爵也都不是吃乾飯長大的,你能想到的事情難道人家就想不到了。
所以他現在得意的還是太早。
雖然謝家的股票已經回暖了一些,但謝家的名聲還是沒有以前那麼好了,爲了讓謝家能夠重新成爲魔都的賭石界的龍頭,顧襄特意把謝家珍藏的那些珍稀玉石都拿了出來,開了一個展覽會。
除此之外,顧襄還特意拿出了一塊血玉,捐給了國家的博物館。
血玉一向價值連城,從古至今也沒有出現過幾塊,顧襄這個時候把血玉捐給了國家,可以想象是多麼的受國家的追捧了。
果然顧襄這個舉動一出,第二天所有的頭條新聞都在說謝家是多麼的愛國,“爲了國家的利益,竟然把這麼貴重的玉石都給捐了出來,不得不說,謝家的覺悟高啊!”
在這些新聞的鼓吹下,謝家的股票終於完全的回暖了,而且還比以前的價格高了些。
看到謝家的生意完全恢復正常後,顧襄終於有了點歇息的時間,正好趕上謝老的病好了些,於是顧襄的就跟外公去國外去度了個假。
在度假的過程中,顧襄特意領着謝老去國外的醫院做了些檢查,就想要看看謝老體內的毒素是否還有殘留,倒不是顧襄不相信國內的醫院。而是國外的醫術的確比國內的好一些,在外公身上,她可不敢有絲毫的大意。
檢查結果出來後,顧襄很是開心,經過這半年多的修養,外公體內的毒素已經完全的消除了。
看到此,不僅顧襄高興。整個謝家也全都是開心的。
和謝老度完假後。顧襄就回到了a市,爲了重振謝家的威名,顧襄領着張悅參加了很對的賭石大會。不得不說,這些賭石大會對顧襄和張悅的磨練都是巨大的。
就在顧襄琢磨着接下來到底要去做些什麼的時候,就突然收到了一份潘家賭石大會邀請函。
這個賭石大會跟以往不一樣,這可以說是賭石界的傳統。每四年就舉行一次業界的賭石大會,名義上是切磋賭石技巧。其實暗地裡面就是在排排名。
一旦派出來的人選名次靠前,那對整個家族來說,都會是很榮耀的事情。
四年前,沈家第一。謝家第二,潘家第三,前幾年都是其他世家舉辦這個賭石大會。這次終於輪到潘家了。
能有資格去舉辦賭石大會,在賭石界那是很光宗耀祖的一件事。不僅說明了你在賭石界的地位。同時也是在像其他的世家宣揚着你們家的實力。
本來這張請柬是發給謝老的,但謝老由於身體不大好,所以就把請柬轉交給顧襄。
雖然賭石大會,謝老也會去露個臉,但是時間肯定不會長的,顧襄身爲謝家下任繼承人,這個請柬交給她當然最爲妥當。
以前顧襄雖然也知道有這個大會,但她卻從來都沒有當回事過,主要是以前她對賭石也沒有什麼興趣,當時她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了吳君的身上,正是因爲如此,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她纔會那麼沒有興趣。
爲了讓顧襄儘快的去熟悉賭石大會的參賽人員,張悅特意託人去打聽了往年的一些比較強勁的對手。
面對張悅這樣的草木皆兵,顧襄真的有些哭笑不得,但她也並沒有去阻止張悅去做這些。
熟悉一下也好,好像自打的她重生之後,還真的是好多人都沒有見到過了。
前世的那些所謂的青年才俊,還真的是好久都沒有見到了呢?
張悅的效率還是很快的,基本上用了半天酒把那些該找到的資料都給找到了。
“行啊,張悅,速度很快啊,你怎麼辦到的啊!”
聽到顧襄這麼問,張悅立馬大大咧咧的說道,“當然是用了我表叔的關係網了,要不然我怎麼能這麼快就找到這麼多的資料。哎,可累死我了,快點給我杯水。”
看到張悅這麼口渴,顧襄連忙給她倒了杯水遞了過去,喝完水後,張悅才感覺自己稍微活過來些。
“媽蛋,累死我了,幸好我表叔的關係網比較靠譜,要不然我還不可能找到這麼全的資料呢?阿襄,不得不說,你外公給你找的這個未來老公簡直就是十項全能啊,我看就沒有他不會的,你看,去年比賽的第一名,是你老公啊,哎,真是讓你羨慕嫉妒恨,下回再見到你外公的時候,我非得求他給我也找個這麼好的未來老公人選,實在是太讓人羨慕嫉妒恨了。”
聽到張悅這麼說,顧襄笑了,“你這是思春了?”
聽到顧襄這麼說,張悅一激動,剛剛喝下去的水一下子就全都噴了出來,幸好顧襄躲的及時,要不然就真的變成了落湯雞了。
“你這麼激動幹啥,該不會是被我說中了吧!”
見顧襄大這種時候,還不忘去打趣自己,張悅苦笑着說道,“誰家思春的是我這樣的,阿襄,你學壞了,以前的你絕對不會這樣的。”
聽到張悅這麼說,顧襄來了興趣,“以前的我是怎麼樣啊!我怎麼沒有感覺的到?”
聽到顧襄這麼說,張悅連忙說道,“你自己當然沒有感覺到了,你訂婚前和訂婚後,完全就是兩個人,你訂婚前,人比較冷淡,一天天也不知道在想着什麼,訂婚後,感覺人有了點靈氣,再也不像以前那樣呆呆的了。”
聽到張悅這麼說,顧襄還是有些不可置信,“變化真的那麼明顯?我怎麼沒有感覺的到呢?”
“你能感覺到啥,你一天天就知道去玩賭石,對了,你都不知道,我被我家那些七大姑八大姨給催的啊,現在我都不想回家了。”
聽到張悅這麼說,顧襄來了興趣,“怎麼了,你家親戚怎麼着你了,竟讓你連家都不想回了。”
聽到顧襄這麼問,張悅有點有氣無力的回答她道,“能有啥,就問我爲啥到現在還不找對象,你都不知道我媽是怎麼說我,她問我,我不找對象,是不是因爲我喜歡同性啊,媽蛋,你知道我當時是什麼心情嗎?”
“什麼心情?”
聽到顧襄這麼問,張悅有些無奈的說道,“一萬隻草泥馬在你內心呼嘯而過,我只是不想找對象而已,他們到底是怎麼想的呢,竟然腦洞開到了我喜歡同性。”
聽完張悅這麼說,顧襄雖然已經儘量控制不讓自己笑了,但還是沒有忍住。
等到顧襄笑完的時候,就看到臉黑的堪比鍋低的張悅。
“好了,好了,我不笑了,你別生氣了還不行嗎?”
聽到顧襄這說,張悅的臉色稍微好了一些,“你這是好朋友的樣子嗎?還笑的這麼開心,要是我媽下次再問我爲啥不找對象,我就把你給的推出去,我倒要看看到時候我媽的臉色會變成什麼樣子。”
聽到張悅這麼說,顧襄連忙笑着符合她道,“恩恩,沒錯,你要告訴阿姨,你的對象就是我,不過我估摸着阿姨也不能信。”
兩個人又打趣笑鬧了一番後,纔開始正事。
“行了,咱倆別鬧了,看看正事吧,去年的第一名是你未來老公,這個劃掉,他不算是競爭對手,第二名是你外公,這個也不算,主要是這個第三名,潘耀東,他今年纔剛剛二十六歲,還算是挺年輕的,他去年發揮的很是穩定,基本上每塊毛料都出綠了。要不是最後和你外公比拼的時候,開出來玉石的品質沒有你外公的好,搞不好去年的第二名就是這個潘耀東了。所以你在比賽的時候,還真得小心他。”
“除了他之外,去年第四第五第六第七也全都很有看頭,他們無一例外,都是賭石新秀,基本上都是賭石世家的公子們。你看這個裴家的公子裴甬俊,人長得帥氣,但賭石也很是厲害,去年要不是最後一塊毛料賭垮了,第三名到底入了誰手還未必可知。這個裴家公子雖然條件好,但可惜啊,只有一條不怎麼好,那就是她有一個刁蠻任性的妹妹,據說啊,他們裴家所有的男丁都特別的寵愛他們這個唯一的妹妹。正是因爲如此,才讓想要去嫁給裴家公子的上流社會千金的人數急速下降,在家裡都是嬌生慣養長大的,誰受得了,自己的老公老是圍着另外一個女人噓寒問暖啊,儘管她是老公的妹妹,但還是會不舒服的啊,這可能就是女人的劣根性吧!”
聽到張悅說說竟然說道八卦上去了,顧襄的笑了,“你這個八卦的毛病還真是沒變啊,連人家的受歡迎程度你都調查了,請問還有什麼是你沒趣調查的。”
見顧襄這麼打趣自己,張悅也不在乎,而是厚着臉皮說道,“我倒是想要去調查他今天到底穿的什麼顏色內褲,可惜啊,我沒有那個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