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1 “馮四少”的來頭
霍祥說道:“馮大凱是上海市警備區司令。西兒,你問他幹嘛?”
蘇雅西奇怪地看向霍祥問道:“上海市警備區司令?爺爺,他是當軍官的嗎?”
霍祥點頭道:“嗯,掌管軍事大權的。”
李文趕緊湊上前說道:“雅西,你不會連上海市警備區司令馮大凱都不認識吧?”
蘇雅西搖了搖頭,道:“不認識。”
李慧珠此時說道:“馮大凱是管軍權的。上海最高級別的軍官。乾妹妹啊,你沒事問他幹什麼啊?”
蘇雅西愣了愣,問道:“你們都認識這個人嗎?奇怪,怎麼我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呢?”
沈雲亦說道:“馮大凱是個大人物。只要你關心國家大事,應該都知道他的。雅西,只能說明一個問題,你平時候都不怎麼關心國家大事啊!”
蘇雅西笑笑,說道:“我沒怎麼了解過這方面。”
苛凡幫忙辯解道:“雅西纔多大呀,人家又是女孩兒,沒事關心國家大事幹什麼啊?”
蘇雅西非常贊同地點了點頭,道:“不防告訴你們吧,上海市的市長我都不知道是誰。”
周怡在旁邊呵呵笑了起來,說道:“我也從來不關心這方面的事。除非和我拍電視、拍廣告牽扯上什麼關係,我纔去注意一下。開玩笑,女孩子關心這些幹嘛?無聊……”
蘇雅西聽了呵呵而笑!
霍祥又問道:“對了西兒,你怎麼突然問起馮大凱來了?有什麼事嗎?”
蘇雅西搖搖頭道:“也沒什麼事!”y在旁邊呵呵地熱情開朗地笑了起來,說道:“你找馮大凱,不如找他的兒子馮四少。那個死人妖不就坐在你旁邊的位置嗎?”
蘇雅西側過頭一看,正是與霍弦澤、nancy一起救她的那位從不曾認識的陌生的年輕的男子。從昨天到今天,一直沒有精力、機會問他的名字,與之認識。
周怡也說道:“是呀。馮四少就是馮大凱的兒子。雅西,有什麼事你和他說就行了,他可以轉達給他老子的。”
李文也叫囂道:“四少,人家雅西姑娘在旁邊尋問你老子半天,你也不知道吭一聲,你丫的裝的還夠深沉啊!”
死人妖此時方纔將手中的筷子放下,說道:“我餓了,光顧着吃飯菜,嗯,是的。我叫馮駟,駟馬難追的駟。雅西姑娘,我從昨天就與你見過面了。到今天,這麼久了,你也沒尋問過我的名字啊,真是慚愧!唉,悲哀!我現在就主動自我介紹了。我叫馮駟,馮大凱的兒子。雅西姑娘,你有什麼事尋我老爹的,告訴我就好了,我幫你轉達。嗯?”
蘇雅西瞪大了眼睛,道:“馮駟?馮大凱的兒子?沒這麼巧吧?”
李慧珠呵呵而笑。說道:“乾妹妹啊,你可真是好笑,馮四少就坐在你身旁。你竟然大勢尋問他爹是誰?真是笑疼我的肚子!”
蘇雅西撇了撇嘴,看向李慧珠說道:“行了慧珠姐,你就別取笑我了。我本來就孤陋寡聞,不認識的人可就多了。”
馮駟見大家把話題扯到他身上來了,心情大好。總算有人注意到他了,趕緊說道:“是呀。這也不能怪雅西小妹。我平時候在南京軍事學院進修。這不,纔回上海兩個月。不認識我的人就多了。我老爸呢,又從軍政,平時候是儘量繞着你們這些富豪而走。現在這個社會啊,來不來的,就什麼貪污受賄的,我老爸一般很少與你們這些富豪有交情。你們舉行的什麼大型的宴會啊,他老人家也是拒而不參的。這就叫做避嫌!”
蘇雅西道:“哦,原來如此!”
馮駟又說道:“我老爸也常教唆我,不能與你們這些富商子弟有來往。所以啊,我平時候,也基本上不參與你們的活動。就與我的一些朋友唱唱小戲,玩玩小調,過着十分平靜安寧的生活。”
霍弦澤說道:“得了吧,這麼說來,你倒像是一名難得的大好人了。就你那身皮毛,脫了皮,也能看到狼性。”
馮駟大叫道:“喂,霍少,有你這麼說話的嗎?我往我臉上貼點金,礙你什麼事了?真是的,不要沒事戳人家的疤子,你煩不煩啊你?”
霍弦澤呵呵笑了起來,又對蘇雅西說道:“安安,你可別相信他這副嘴臉,他呀,說的一套,做的一套。這人妖,雖然在上海,在他老子的眼皮底下十分的老實,可是在其它地區,切,那是張狂得不得了。‘馮四少’三個字都被喊響亮了。一天到晚惹事生非,無法無天,純粹就是一個痞子!”說畢,瞄了馮駟一眼。
馮駟站起身,操起左腿就踩到了凳子上,叫囂道:“喂,霍大少,你在乎你妹,也不至於將我的名聲壞成這樣吧?怎麼,想打架是嗎?老子陪你!我馮四少可從來沒怕過人!”
蘇雅西趕緊歪斜了身子,離馮駟遠一點,他那架勢,火苗好似就要燃至她身上了。這人,脾氣還真是火爆。
霍弦澤淡瞄了馮駟一眼,沒有鳥他。對蘇雅西說道:“安安別理他。坐下,不要怕。這死人妖雖然好打,可是他從來不打女人。”
蘇雅西“哦”了一聲,這纔將身子揚正。蘇雅西問道:“霍大哥,你和四少很熟悉嗎?看你挺了解他的。”
霍弦澤呵呵而笑,道:“那當然。咱們的爺爺和他老子那可是多少年的至交了。爺爺和馮叔,從小結緣,成爲了難得的好朋友。所以,我也就從小就認識這死人妖了。馮叔在香港有房子,陳阿姨經常帶死人妖到香港長住。我也就和這死人妖從小打滾認識了。小時候,我們經常打架。”
馮駟收起腿,坐下了,呵呵地笑起來,說道:“安妹妹,你有所不知啊,這小子可賊了,小時候,他以爲我是一位姑娘,所以就老是拿糖給我吃。出去玩的時候,還將我介紹給那些小傢伙認識。對我可好了。可是後來,當他知道我不是一位姑娘的時候,就翻臉不認人了。見我就罵,就打。唉,我可真是無辜!安妹妹,我和他,你說誰更兒狼性呀?”
蘇雅西張大嘴巴“啊”了一聲。
霍弦澤趕緊說道:“安安你別聽他胡說。這小子就是欠抽。從小就喜歡男扮女裝。那頭髮留得比豬毛還長。誰見了他,都以爲他是姑娘。尤其是,他的聲音又細聲細氣地,和姑娘簡直無差別。他這種欺騙別人感情的行爲,能不叫人憤恨嗎?不打他,那纔怪了!”
馮駟趕緊指着霍弦澤說道:“你看,看,他承認了,他承認了吧?哼,狼性,純粹一隻狼,我從小就將你的這副狼性瞧出來了!”
霍弦澤趕緊大聲呼道:“我若狼性,你就沒人性,變態,分明是男人,非要裝女人。看你現在這副人妖樣,光看你的頭,還真以爲你是某某女郎呢。人妖一隻,死人妖……”
馮駟憤怒地看向霍弦澤,道:“靠,有你這麼中傷別人的嗎?告訴你,你再敢把‘死人妖’這幾個字亂傳揚出去的話,我可對你不客氣。不打斷你的腿,我這幾年就白混了。”
霍弦澤也惱怒了,道:“晚上單挑,誰怕誰啊?”
馮駟也仰頭一笑,道:“好,一言爲定,駟馬難追!你以爲我怕你啊?”說畢,又轉向頭看向蘇雅西說道:“安妹妹啊,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啊,你知道霍大少爲什麼看到我就這般激動嗎?你有沒有覺得他失去了他平時候的沉靜?”
蘇雅西點點頭道:“嗯,有發現!霍大哥好像對你特別有成見!你,一定是得罪過他吧?他平時候可不是這樣的。”
馮駟呵呵地笑起來,說道:“這就對了。他呀,就是因爲我小時候,騙了他,至此之後,就與我結怨。說到底,他不就是希望我是個真女女嗎?結果我是男的,所以,他一直記恨在心。每逢看到我,就沒有好言語,好臉色。呵呵,我是男的,我也有錯嗎?從小,他就給我掛上了‘人妖’的名號,你說我冤不冤啊?唉,十多年了,還這樣,我傷心啊……”
霍弦澤“切”了一聲,罵道:“不要臉!”
蘇雅西面對二人的爭端,她只是呵呵的笑。別人的仇怨,最好她還是少牽扯進去。還閒社會不夠亂嗎?
旁邊的人聽了,都在笑。
此時,霍祥說道:“馮大凱,當年在上海,招惹了一批地下黨,他遇難,被我無意間救了。至此,我們就結緣。他呀,非要認我做大哥。後來,也就如同親兄弟一般,經常走動。直到如今。駟兒,還是我親眼看着長大的呢。當年他出生後,就在香港讀書。大凱囑咐我多照看到他。所以,澤兒與駟兒之間,感情交好。雖然在一起總是吵鬧打架,可是感情上,還是情同手足。西兒,以後駟兒,你就叫他駟哥。他和澤兒一樣,也相當於你的親哥哥。”
馮駟微笑着臉說道:“是的妹妹,所以,你以後不止有一個哥哥,我也是你的哥哥,你的親哥哥。要不然,我怎麼可能會冒着如此如此大的風險來救你呢?你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