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小姐轉過身,甜蜜地微笑地說道:“先生,現在是晚會時間。賭石大會將在晚宴之後進行。一切指揮,皆聽臺上人指示。或者,聽廣播。謝謝。祝你們玩得愉快!”說畢,服務生小姐禮貌地點頭,轉身離開了。
陸天海看向整個晚會上來自各個地方的名流,說道:“看來這次東盛賭石,還真吸來了不少人。可是真正知道內幕的又有幾個呢?我想,大部分的人也只是衝着這次澳門之賭的名氣而來的吧。然而他們卻完全不明白這次澳門之賭的真正意義。戴森先生的宣傳做得夠可以。”
蘇雅西也縱觀整個晚宴,說道:“貌似外國人還真多啊。貴太太,貴家千金都來了這麼多。我也覺得他們是來蹭熱鬧的。”
陸天海又是一笑,說道:“這就說明,現在的有錢人實際是很多的。他們來,只是爲了撐面子,或者結交世界名流。總之,各人有各人的打算。”
蘇雅西也是笑嘻嘻的看着眼前的這些名流人士,說道:“我還真沒想到會有這麼多的人。若不是陸伯伯相邀,我來不來,都還是一個問題呢。看來,在世界名流面前,我顯得,還是渺小的,呵呵……”
陸天海斜視了一眼蘇雅西說道:“所以,花個五百萬,見見世面也是行的。”
蘇雅西“呵呵”而笑,說道:“陸伯伯說得沒錯。看來這次澳門之賭,還真是來對了。”
幾人站在吧檯前面停駐良久。一位男服務員端着碟盤走過來,每人遞了一杯紅酒給他們。蘇雅西等人紛紛禮貌地點頭說道:“謝謝。”
端着酒杯。陸天海說道:“走吧,咱們也進去熱鬧熱鬧。雅西,你就跟着我。在賭會還沒開始之前,你都跟着我。”
陸天海這樣做。只是怕到時候局勢有所變。畢竟。真正的賭會還沒開始。在這之前,他都要保證蘇雅西不四處惹事生非。並且,這樣一來,有什麼事,他即時就可以告訴她,叮囑她後面的事情。陸天海,這也是在保證自己醞釀許久以來的籌劃,萬無一失。
蘇雅西很乖巧地點點頭道:“知道了,陸伯伯。”
幾人也潛進了名流之中。陸天海隨便找了一個全身閃着無限名牌光華的美國人搭訕道:“hi。先生你好,很高興認識你。”
那美國男士看起來約四十歲左右。他左手正挽着一位漂亮的穿着晚禮服的貴婦。那貴婦也是笑容可掬,兩隻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條縫。看起來很是親和。美國男士舉杯與陸天海輕輕地碰了杯。用中國話說道:“hi,我也很高興認識你。”
爾後這兩人就攀談了起來。兩人談得其樂融融。
蘇雅西無聊地端着酒杯,東望望,西望望。實在不知道幹什麼。這時,那位親和的貴婦則與她打招呼了。
貴婦道:“hi,小姑娘,你看起來真可愛。”
蘇雅西收回視線,望着眼前的貴婦“呵呵”地笑起來,說道:“哪裡。這位太太看起來纔是德貌雙全。夫人和先生這次前來中國澳門,也是爲了一睹中國的賭石風彩嗎?”
貴婦親和地笑着搖搖頭。輕輕地將手從美國男人手挽裡抽了出來。向左靠了一步,離蘇雅西更近了,說道:“我先生是前來參加賭會的。我只是陪他來的。不過,總的來說,他對賭石也不是多清楚。主要是這次賭會弄得挺轟動的。我先生也就帶着我過來看看。開闊一下視野也是好的。可以認識許多世界名流。你看。我現在不就認識了可愛的你嗎?”
蘇雅西被眼前的貴婦逗得樂呵呵的。說道:“夫人誇擡了。”
兩人也隨意地拉扯着閒話。隨後,又有幾名貴婦和千金小姐圍了過來。英國的。法國的,德國的,意大利的,等等各個國家的都有。大家都閒聊着各個地方的趣事兒。談着大家的衣服呀,包包呀,脖子上的名貴項鍊呀,手上的手鐲呀,鑽石戒指呀,等等。幾個陌生的,來自不同國家的貴婦,竟然也能交談得這麼熟絡?
蘇雅西也是混在裡面,偶爾搭搭話。大家都十分開心的樣子。
楊喜德一直站在陸天海的身旁,充當一名忠實的聽衆。而浩宇本來一直是站在蘇雅西身旁的。由於來了一羣貴婦和千金小姐,他不能不退到了一旁沒人的位置,乾巴巴的站着。端着酒杯站在那裡,面無表情的看着所有的名流們。
一位法國夫人說道:“這位中國小姐的手腕上戴的那個玉鐲應該是一個好東西吧?看起來價值不菲的樣子。”
蘇雅西擡起了自己的右手腕一看,嘻嘻地笑着說道:“這個玉鐲是一位朋友送的。不知道其具體價值。”
那法國夫人又說道:“我看着它,好似很有靈氣似的。就好像有靈魂一樣。”
那法國夫人一說,其它的貴婦,千金小姐都圍着蘇雅西右手腕上的玉鐲觀看了起來。蘇雅西很大方的將右手腕舉着,微笑着面孔,讓她們觀看。大家都議論了起來。
一位年輕的穿着茄紫色半截禮裙的千金小姐,看似美國人,說道:“這玉鐲確實挺精貴的。至少也要值個上千萬吧,而且還不止。不過,這樣的好東西,擁有者一般都不會拿出來賣,應該都會拿來收藏,傳代下去。”
那位千金小姐這麼一說,其它的貴婦小姐們都看向了她。爾後又更看向了蘇雅西手上的這玉鐲。
蘇雅西則是更加驚訝地於眼前的這位看起來和她差不多年紀的漂亮女孩子。心想:不是西方人對東方翡翠研究都挺淺薄的嗎?爲什麼這位女孩子卻能對自己手腕上的這玉鐲分析得頭頭是道?一看,她就是一位內行。
蘇雅西立時對眼前的這位西方女孩子充滿了好奇。
一位意大利夫人問道:“你對東方的玉,研究很深刻嗎?”
那年輕女孩子只是略展微顏,眉頭彎彎似柳條,說道:“我只是對它略有研究而已。不過,在我看來,這中國女孩脖子上的那塊翡翠更加吸引我。”
那年輕女孩的話,讓蘇雅西立時一震。她居然看中了她脖子上的這塊月芽神翠?蘇雅西淡然地看向她,只是略略微笑。將舉累的右手腕放了下來,溫和地說道:“這塊玉是我從小就戴在脖子上的。這位小姐,如何能看出它的奇特?它又如何吸引了這位小姐呢?”蘇雅西帶有探視之意。
那女孩仍然面帶微笑,眉葉如柳,說道:“直覺吧。我個人比較喜歡你脖子上那塊玉。呵呵……”
這時候,其它的貴婦和千金小姐又凝聚雙眼,看向了蘇雅西脖子上的那塊月芽神翠。看了半天,有一位夫人說道:“我沒看出它有什麼珍貴的地方。哎,我對東方的玉,毫無研究。就算你拿一塊價值連城的玉,放到我面前來,我也不識貨。不過,這小姐脖子上的這塊玉,真的是寶貝嗎?”
蘇雅西“呵呵”地笑起來,說道:“說到底,就一塊破石頭而已。不值錢的。這位小姐是高擡我脖子上這塊玉了。”說畢,微笑着看向那位美國女孩。
這時又一位夫人說道:“我看這位小姐脖子上的這塊鑽石吊墜纔是值錢呢。”
一位夫人將眼光投在了又一位年輕小姐身上。所有的人都又注視到了另一位年輕小姐身上去了。爾後她們又你一言我一言地議論起那小姐脖子上的那顆鑽石吊墜來了。一說到鑽石,西方的貴婦小姐們可都變成內行了。所以,聊起來,十分火熱。
蘇雅西終於從這羣人中脫離出來,不再被觀注。心中也稍稍鬆了一口氣。擡眼又瞟了一眼那位美國女孩。沒想到她正眉眼彎彎地盯着自己看,而且還帶着親和的笑意。
蘇雅西雖然覺得這位女孩逆常,可是也沒有再過多與她交涉。禮貌的與她點頭後,就轉身朝浩宇的方向走去。
“浩宇,你在幹嘛呢?”蘇雅西走過去,用酒杯輕輕地碰撞了一下他的酒杯,問道。
浩宇這纔將眼神從這些名流們身上收了回來,說道:“沒幹嘛。閒得無聊,就只能站在這裡當觀衆了。”
蘇雅西“呵呵”地笑,說道:“那我陪你說話吧?”
浩宇也露出了一個微笑,道:“好!”
這時,李文不知道從哪個角落裡竄了出來,一把手拍了蘇雅西的肩膀叫道:“雅西你在這兒呀,我找得你好辛苦。對了,你怎麼把手機關機了?”
蘇雅西被嚇了一大跳。這李文怎麼從背後偷襲別人呀?害得她差點嚇丟了魂。回過頭,鬱悶地呼叫道:“你不知道,從背後嚇人是一件缺德的事嗎?拜託你以後不要再這樣嚇人了。不然我和你絕交。”蘇雅西下狠話。
李文趕緊低頭收眉,賠不是,道:“對不起啊雅西。我沒想到,你這樣不禁嚇。是我錯了,我錯了。啊,你別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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