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杏,你的父親還好嗎?”
辦公室中,坐在沙發上的中年男子給對面的銀髮女孩倒了一杯茶。
女孩面容精緻完美,兩縷銀白色的長髮紮成兩條秀雅的雙馬尾系在於腦後,其餘的的長髮如同瀑布般披肩而而下,如同絢爛的銀河。
“承蒙叔叔的關心,家父的身體還是十分的硬朗。”
女孩道了一聲謝,將玉瓷茶杯輕輕端起輕抿一口。
“叔叔的茶藝果然還是那麼好呢。”
“就你這小妮子嘴甜。”
“叔叔好過分,杏可是說真的呢。”
“那叔叔給誠實的小杏道歉了。”
“嗯,小杏接受了。”
全名爲西宮杏的女孩雙眸輕輕眯起,如同兩道彎彎的月牙,又像是兩道彎彎的酒杯,裡面盛着的美酒可以醉人。
“唉,太可惜了,真的太可惜了,爲什麼我就沒有一個兒子呢,要不然的我上淺家一定親自上雨中家提親。”
“叔叔可別這麼說,現在來雨中家提親的人已經是夠多了,小杏已經焦頭爛額了,而且,叔叔的女兒聽說長的超漂亮的哦。叔叔又有什麼可惜的呢?”
聽到自己女兒的名字,上淺貴男的眼中飛過一抹憂色與失落。
雖然只是片刻的存在於他的眼睛中,但是卻被雨中杏給捕捉到了。
很奇怪,雖然雨中杏的父親與上淺貴男交情匪淺,但是,雨中杏卻從來都沒有見過上淺夢子。
或者說,許多與上淺家有交情的人都沒有見過上淺夢子。
因爲,上野貴男從來都不會帶自己的女兒進入各種的宴會。
甚至,就算是與上淺家聯姻的另一個家族、上淺夢子未來的丈夫,都只是見過上淺夢子的照片而已。
不過就算是一張普通的照片,這也足以讓那一位家族的長子心生期待了。
“先不說這些了,今天小杏來找叔叔是有什麼事情嗎?可別跟叔叔說你有和你的母親吵架了,離家出走了啊,上次可是爲難死叔叔了。”
“叔叔您也真是的,那都是小杏小學的事情了,小杏現在可是一個成熟知性的女性了呢。”
女孩雙手叉腰,兇萌兇萌的模樣簡直超兇的。
“嗯嗯嗯,叔叔相信呢。”這一位商業帝國的掌舵者更是配合着女孩。
而上淺貴男對於面前這一位女孩的親切似乎更勝過自己的女兒。
自從上淺夢子的母親離開後,這一位父親就再也沒有對自己的女兒笑過了。
甚至就連見面都十分的困難。
因此纔有了上淺家的主宅中,二樓全部都是屬於上淺夢子的,而三樓則全部屬於上淺貴男的。
儘管上淺貴男已經很久都沒有回到一次家裡。
“其實,小杏也沒有什麼事情啦,只不過,小杏的一個朋友很想見見叔叔你,所以,小杏特意來拜託叔叔能夠抽出一點空閒時間。
就算是讓他來叔叔的辦公司都可以哦。”
“他?”
“嗯,是一個男生。”
“小杏該不會是喜歡上那個男生了吧?能夠被小杏喜歡,那那個男生肯定很優秀,叔叔肯定是要見見替小杏把把關了。”
“叔叔你就別開玩笑了,對方只是一個普通家庭,小杏怎麼可能和他在一起呢,只不過他的父母似乎在叔叔您的一家子公司上班,所以很仰慕您,想要見一見。”
“既然這樣的話,那就見見吧,不過,小杏你得麻煩你的那位同學來這裡一趟了。”
“沒問題,我相信,他會很樂意的,畢竟不是誰都可以到您的辦公室的。”
雨中家次女雨中杏再次端起茶杯輕抿一口。
緩緩放下。
被茶水打溼過的玉瓷杯散發着淡淡的光澤。
......
達成了目的之後,在侍從的跟隨下,西宮杏走出了這一座商業帝國的中心大廈。
女孩看起來十分的開心,就連身邊的侍從(全是女性)看到後都不禁有些癡迷。
“姐姐,我可是完成你交給我的任務了哦。”
雨中杏的目光看向遠方,在同一方向的一座公寓中,一個同樣是擁有着一襲銀白色長髮的女孩回到了家中。
拿出鑰匙,她緩緩打開了家門。
......
同樣是往“家裡”趕的歸宅部的社員中,一條榊正和一個看起來只有六年級大小,但是實際已經是高中生年紀的女孩走在一起。
走在這個女孩的身邊,一條榊真的是覺得越前春樹太禽獸了!
雖然從年齡上來說沒有任何的問題。
可是和這麼一個蘿莉約會,那傢伙心裡就不會有罪惡感嗎?
“一條學弟,你說的是真的嗎?春樹他真的生病了?”
“真的,我剛從學生會問的,要不然我怎麼會讓副社長帶我去他家裡呢,身爲他最好的朋友,他生病了,我怎麼能夠無動於衷呢?”
“那身爲他最好的朋友,你連春樹的家庭住址都不知道?”
“這個嘛......就是因爲我和他關係太好了,他都不好意思帶我去他的家裡了。”
“......”
名爲南小玲的高二女生白了一條榊一眼。
她從來都沒見過說謊說的這麼自然的人。
不過,要是他們的關係是真的好呢?
下了地鐵,走了十五分,二人來到了越前春樹的家門前。
這是一棟經典的日式三層小獨樓,而且地段相比起來也十分的不錯,所以越前春樹這個傢伙家裡經濟條件在一條榊的心裡有了一個大致的猜測。
想想也是,如果家裡沒錢的話,他哪有那麼的底氣一個星期換一個女朋友?
按響了門鈴,開門迎接的是越前春樹的母親。
說明來意之後,這一位母親的很熱情的將一條榊和南小玲請了進去。
不過,對於爲什麼自己的兒子會有一個“小學生朋友”,這位母親倒是挺好奇的。
尤其是當南小玲表明了她是越前春樹的女朋友後,這一位母親驚得久久都沒有說出話來。
要不是一條榊拉住了這位母親,並且南小玲拿出了學生證,這位母親差點拿着雞毛毯子要上樓將自己“禽獸不如”的兒子吊起來打。
聽見樓下的動靜以及熟悉的聲音,越前春樹也是好奇下了樓......
“一條?南?”
越前春樹十分的驚訝。
不過,一條榊注意到,
當越前春樹看到南小玲的一瞬間,他的眼中飛過一抹厭惡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