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柳蘇蘇他們到達馬車店的時候,馬車店的人正好已經把之前柳蘇蘇預定的馬車給做好了。
“姑娘,今天來的倒是巧了。鋪子裡的師傅這幾天加着工幫姑娘把馬車給趕製出來了。”馬車鋪的掌櫃的說道。
“張老闆,您也來了。”
張巍點點頭,“看來上會兒跟曹老三說的事情,曹老三還是放在心上的。”
“我們老闆可不就是把張老闆您的話放在心上了嗎?老闆可是沒少叮囑我們讓我們好好的幫柳姑娘做着馬車。”馬車鋪老掌櫃的笑的一臉的褶子都要堆起來了。
“真是謝謝掌櫃的了。”柳蘇蘇道。
老掌櫃的連連擺手,道:‘這不算什麼不算什麼。還是請姑娘您驗貨吧。”
“趙大叔,你對馬車懂得可多?”柳蘇蘇有心在試試趙虎。
趙虎點點頭,道:“略懂一二。“
“那就有勞趙大叔,幫忙看看了。“柳蘇蘇道。
趙虎也不敢馬虎,當真認認真真的幫着柳蘇蘇檢查器馬車來了。
“二姑娘,這馬車建造的着實不錯,再者這上面的雕花也是很費了一番功夫的。“趙虎實話實說道,這馬車在這鎮上也能算的上是數一數二的了。
“掌櫃的,您也聽到我這位叔叔說的花了,那這馬車我們就收下了。”柳蘇蘇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趙虎有這個能力,自己自然不會懷疑趙虎說的話了。
“蘇丫頭,我看這馬車你也看了。咱們就去曹三哪裡把馬牽過來。讓鋪子裡的人幫着把馬給套上?”張巍道。
柳蘇蘇點點頭,道:“張大叔說的是,娘,您怎麼看?”柳蘇蘇不忘問徐氏的意見。
“蘇蘇,這些東西花了咱們多少的銀子?”徐氏雖然對這馬車喜歡的緊,但是還是忍不住心疼自己花了那麼多的銀子。
“娘,這銀子的事情你就不要太在意了,再說了這銀子賺了不就是爲了花的嗎?”柳蘇蘇不以爲然。要是隻賺不花哪還有什麼意思?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是始終。。。”徐氏忍不住說道。
“娘,您看,大家都這麼的高興。您就不要掃大家的興致了。”柳蔓蔓見徐氏對於柳蘇蘇花這麼多的銀子只爲了置辦一輛馬車有所不滿。急忙勸阻道。
“蔓丫頭,你怎麼也這麼說?”徐氏不明白爲什麼柳蔓蔓也幫着柳蘇蘇說道。難道蘇丫頭這麼大手大腳的花銀子還是對的了嗎?
“柳夫人,蘇丫頭這孩子是個心理有成算的,她也知道自己是在做什麼。我看你也不用太過於擔憂了。”張巍也幫着勸道。
徐氏當然知道柳蘇蘇心裡是有自己的一本賬的,但是看到柳蘇蘇這麼如同流水一樣的花銀子。徐氏還是會忍不住肉痛。
“娘,您就放心吧。再說了當初在家的時候我不是已經跟您說好了。這些花費都是必須的嗎?”柳蘇蘇道。
“好了,好了。我說不過你這丫頭。”徐氏一臉無奈的看着柳蘇蘇,爲什麼最後所有的事情都是自己妥協?
“娘。”柳蘇蘇一臉感動的看着徐氏。
“真是受不了蘇丫頭你這個樣子。”徐氏把柳蘇蘇靠過來的頭推開。
“蘇蘇,不是說咱們要去馬車牽馬嗎?“柳蔓蔓見事情沒有變成不可開交的樣子,就提醒柳蘇蘇該去馬場牽馬了。
“娘,我跟你說我挑選的那匹馬,長得可好看了。保證您你看到就會喜歡的。“柳蘇蘇忍不住向徐氏炫耀道。
“知道你挑選的好。”徐氏看着柳蘇蘇得意的樣子,實在是不忍心再說柳蘇蘇的不是了。
到了馬場以後,柳蘇蘇向馬場的人。說明來意。很快的就有人領着柳蘇蘇等人去馬場牽馬。
“這是老闆之前吩咐的,說是這兩天就會有人來牽馬。”夥計指着柳蘇蘇之前買下的馬匹說道。
柳蘇蘇點點頭,道:“這就是我之前買下的馬,不過現在曹老闆不在,我直接這麼牽走不會有什麼問題?”
那夥計笑道:“有岐黃樓的掌櫃的在,我還怕啥?”
張巍笑罵道:“曹三那小子,教出來的人倒是機靈的很。”
“張掌櫃的見笑了,我哪有我們老闆的萬分之一啊。”就算是曹三不在此處,那夥計還不忘記吹捧自家的老闆。
“都是一樣的油嘴滑舌的。”張巍沒好氣的說道。
“多謝張掌櫃的誇獎。”那夥計依舊笑的喜氣洋洋的。
柳蘇蘇看的暗暗點頭,這纔是做生意的。不管別人怎麼說。自己都笑臉相迎。這樣就算是別人想要爲難自己只怕也不好意思了。
“掌櫃的,上回咱們家的少東家可是在您這裡吃了不小的虧。”那夥計狀似無意的說道。
“怎麼是那小子跟你說的?”張巍怎麼會不知道小夥計的心思,這是想要在自己這裡給他家的少東家找回面子。不過這小夥計倒還是個可造之材,也知道忠心自己的主子。
“少東家哪裡會跟我們下人說這些。是上次小的自己看到的。”那夥計當然不會說是曹坤跟自己說的了。曹坤就是曹陽的兒子,小名小三子。
“原來小哥上次你也在,不過你藏得可真好。當時我們可是好幾個人在呢,居然都沒有發現你。”雖然柳蘇蘇很欣賞小夥計對主人的維護,但是因爲這個小夥計想要爲曹坤找回面子多半還是爲了討好曹坤。
小夥計鬧了一個大紅臉,喏喏的說道:“姑娘誤會了。我並沒有偷窺的意思。只是當時恰好看到了而已。”
“我可是什麼都沒有說,你也不用太緊張了。”柳蘇蘇見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也就不跟小夥計糾纏,而是繼續看自己的馬匹。
“蘇蘇,這馬長得可真是高大的很。”柳蔓蔓這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大這麼漂亮的的馬匹呢,有心想要摸一摸可是卻下不了手。
“我能摸一摸嗎?”柳蔓蔓問道。
“姑娘說的這是什麼話,當然可以了。不僅可以摸還可以騎,不是我吹。我們馬場的馬個個都溫順的很。”那夥計還是很有身爲夥計的自覺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