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放肆

重生嫡女爲妃 如此放肆

“啊喲……,”那倒黴的黑衣人慘叫一聲,發出的聲音刺耳而讓人難受,眼淚鼻涕掛滿面,哪裡像闖空門的黑衣人,看着就像是跳樑小醜。

“說,你們來這裡,要幹什麼?”唐廷玉的腳壓在了另一個人伸出的手臂上,狠狠的壓了下去,臉上露出了讓衆人都陌生的陰狠。

“啊……救命啊,”手臂被壓住的年輕人在痛苦的時候,也不忘拉住救命稻草,“我……我們是來尋大小姐的……大小姐,救命啊!”

“萱兒?”唐廷玉一聽,立刻迴轉身,惡狠狠的盯着她,那眼神,恨不得要把她盯出窟窿來。

“我……我不知道,我不認識他們,”瑾萱心裡冷笑,臉上依舊倉惶不安。

“那他怎麼說是爲了你來?”唐廷玉怒聲呵斥道:“你在外面,到底幹了什麼事,竟然把這麼齷齪的事,帶進唐府,你是想毀了你另外兩個妹妹嗎?”

“萱兒,你是不是在莊子的時候,認識的那些人啊?”汪氏見唐廷玉生氣了,就佯裝好像的哄勸着,想讓唐瑾萱點頭,也順便給她按上了罪名。“你跟你父親好好的解釋一下,你父親會原諒你的,”

“呵呵,夫人懷着身孕,一直都養着身子,這會兒,怎麼就對大小姐的事那麼清楚呢?”琴姨娘不屑的冷哼着,嘲弄着。

“大小姐,”蘭姨娘拉着唐薇一起走了過去,關切的聲音毫不掩飾。

“我哪裡是清楚,我只是關心萱兒而已,免得她身爲姑娘家,吃了虧也不知道,”因爲唐廷玉懷疑瑾萱,讓汪氏的心情變好,嘴角的笑容微微上揚着,好心情怎麼都掩飾不住。

“夫人希望我吃什麼虧?”好狠毒的心,竟然想要破壞自己的名聲,簡直豈有此理,“萱兒不懂,希望夫人說的明白一點,”

汪氏對上唐瑾萱怒目圓睜的惱怒樣子,就露出一抹無奈憐惜的表情說道:“你娘走的早,一些事情啊,你不懂,就算做錯了,也不能怪你,”真的不怪你,我只會讓你消失的乾乾淨淨,不會在讓你出現在我面前礙眼。

“唐瑾萱……,”唐廷玉咬牙切齒的怒吼着。

“父親,我在,”唐瑾萱擡頭用認真的眼神看着眼前最熟悉的陌生人,用很有力的聲音鏗鏘道:“我從未乾過對不起我母親教養的事情,我問心無愧!”

她可以對不起任何人,卻不會對不起已逝的母親。

“問心無愧,那這些人,算什麼?”面對越來越像陳氏的女兒,唐廷玉心裡猶如貓撓似的,很是難受。

“大小姐,救命啊,是你讓我來的,我們都商量好的,不是嗎?”那手臂被唐廷玉踩的有些變形的男人見緊緊揪住唐瑾萱就能保住自己的小命,就叫囂着想拉唐瑾萱下水,好護住自己的小命。

“我們商量好的?”瑾萱皮笑肉不笑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嘴角揚起溫和的笑容,一字一句的問道:“我們……商量好了什麼呢?”

她明明是被打鬥驚醒的,跟丫鬟嬤嬤慌亂成一團,卻被他說成私相授受,讓憤怒的瑾萱瞬間冷靜了,露出了單純的笑容好奇的問道,好像這件事,跟她完全無關。

那兩個黑衣人看到瑾萱露出的表情後,就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個還微微挑留下眉頭,但一句話都沒有說話。

那人見自己死死的咬着大小姐後有了點效果,就連忙點頭說道:“大小姐,你不是說不想嫁給雲王嗎?那雲王病入膏肓,活不過二十,你若是嫁過去了,下半輩子孤孤單單的,不是很可憐嗎?就因爲這樣,大小姐才找了我們過來的,”

唐相爺的大女兒,一個嫡女啊,若是真的被他攀上了,那這輩子,自己吃香的,喝辣的,就不愁了。

“找你們過來,要做什麼呢?”瑾萱沒有問她們是怎麼認識的,因爲莊子上生活的那幾年,成爲了這件事唯一的漏洞,她不會傻傻的去提醒人家。

“大……大小姐的意思是想讓我們帶她離開……她說她死也不要嫁給雲王這個病秧子,”不知道爲什麼,對上唐瑾萱含笑的眼神,他的心有些膽怯,卻還是結結巴巴的把內心想好的話說了出來。

“是嗎?”瑾萱淡定的搓着雙手,很是疑惑的問:“我就這麼打算跟你私奔?”她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穿着,莞爾的調侃着。

因爲慌亂,因爲害怕,所以幫着穿衣的書兒只是幫她把衣服穿上,而沒有撫平上面的褶皺,這是大家閨秀不會做的事——要是平時穿這樣的衣服出去,不但主子會被責罵,服侍的丫鬟則會被亂棍打死,可見其中的嚴厲了。

那男人一聽,臉色一白,眼神閃爍不停,不敢再跟瑾萱對視了。

“什麼都沒有收拾……我娘可給我留了一輩子都吃喝不愁的嫁妝,那可還捏在夫人的手裡,我總不可能好心的留給夫人吧?”斜睨了一眼旁邊變了臉色的汪氏,好整以暇的說着,完全不顧衆人難堪的表情。

“嘖嘖,前夫人可是留下八十八擡嫁妝,裡面包含着許多的莊子跟鋪子,要是能給一點媛兒的話,這輩子,她就不愁吃喝了,”琴姨娘羨慕的嘟着嘴說道。

“胡說什麼?那是陳氏留給萱兒的,”唐廷玉厲聲怒道。

“耶?”琴姨娘一聽,立刻驚愕的回道:“我以爲大小姐打算私奔了,那些嫁妝就不要了……總不能夫人管着這些,就都留給夫人吧?”

琴姨娘的話一落下,氣氛立刻僵住了。

“琴姨娘,你胡說什麼?”汪氏一聽,立刻惱怒道:“大小姐的嫁妝,我已經在整理了,大長公主的要求,我可不敢偷藏……可惜是咱們大小姐不甘心嫁個短命的,才精心鬧出了那麼一出吧!?”

“今晚,誰守衛呢?”瑾萱懶得搭理汪氏,問一旁狼狽的護衛。

“是屬下,”一箇中年男人走了出來,微微低頭說。

“你睡着了,還是耳朵聾了?”瑾萱走到他的面前,突然厲聲質問道:“院中打鬥的如此厲害,你們卻遲遲不來,難道,萱園的安全不是你們負責的?”

“是你們勾結外人來陷害大小姐的?”一直沉默的老夫人突然開口控訴道。

“……我們只是沒有及時趕到而已,”面對勾結外人的罪名,領頭的臉色變了一下,期期艾艾的解釋着。

“父親,用這樣的一去人護衛着相府,你不急,我都替你急,”瑾萱把目光落在唐廷玉的身上,冷笑着說道。

汪氏咬牙的看着這一切,知道沒有慌張的唐瑾萱已經解決了自己設置的計謀,就不死心的衝着還站在院中的兩個黑衣人孩子問道:“那他們呢?大小姐,這纔是你的人吧?”

該死的,這兩個黑衣人到底是從哪裡來的?

若不是他們,自己的計謀一定會成功的。

萱園裡,一羣手無縛雞之力的婦人,能把幾個孔武有力的大男人怎麼樣呢?說不定,這會兒,已經是抓住唐瑾萱弱點的時候了。

只要被抓住,不死的唐瑾萱也無臉待在唐家了,那些陳氏留下的嫁妝,也沒資格帶走,那時候,笑的最開心的就是自己了——可現在……咬牙的汪氏想着無論如何,都要死死的抓住唐瑾萱,撕掉她臉上的礙眼的笑容。

“拜見主子,”突然的,兩個黑衣人衝着瑾萱跪下了,驚呆了衆人,也讓瑾萱嚇了一跳——這唱的哪一齣啊!?

“你們到底是誰?”她的人,難道,又是一個陰謀嗎?

“爺,你看,他們承認了,大小姐真的在府裡藏着野男人呢,這樣的事情要是被傳出去,相府還有何顏面在京城立足啊!?”漠視那兩個黑衣人毒唐瑾萱的恭敬,汪氏趁機挑撥着說。

唐廷玉剛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就被其中一個黑衣人搶先了。

“相府裡由着這麼一個主母當家,可真正是笑死人了,”來人言辭犀利,一點面子都不給的奚落道:“大小姐跟你有多大的冤仇呢,非得給大小姐按下一個私奔的罪名——這對你,有何好處呢?”

“你……你放肆,胡說什麼?”汪氏結巴的反駁着,可那語氣裡卻充滿了心虛。

“你是什麼人?在相府裡如此放肆,是真不把相府放在眼裡了,是吧!?”唐廷玉黑着臉,陰沉道。

他當着自己的面教訓汪氏,不也是在打自己的臉嗎?

兩個黑衣人沒有說話,只是對視一眼之後,其中一個從懷裡掏出了一塊令牌,放在唐廷玉面前嘲弄道:“雲王不放心未來的雲王妃,所以派了我倆來保護大小姐……好在雲王有先見之明,不然的話,這會兒,大小姐還真的是有話說不清了,”

“皇宮暗衛?”看到令牌,唐廷玉的臉色變了一下,語氣也沉重了許多。

這暗衛是皇室爲各位皇子,公主培訓的,無人知道他們長什麼樣子,只知道跟了主子後,他們會衷心不二,就連皇上,也指揮不了他們……。

懶懶很努力的更新啊……

一個敏感詞,就能要人命啊,有不順的話,還請親們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