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妃看向時天驕,嘖嘖道,“瞧你走路的模樣,怕還是處|子之身吧!那呆會呀,就好好的觀摩觀摩,別害羞,女人遲早都要經過這一回的!”
見過厚顏無恥之人,卻沒有見過如今厚顏無恥之人。.s
時天驕也猜到了,大抵惠妃是覺得,反正要死了,索性在死之前隨心所欲的活一次。
“惠妃,你就這麼肯定中媚藥的是我?”
盛清寒的嘴角,微微的彎起一個弧度,想要算計他,是嗎?
“我點的這香,只對男人有用。”
如不然,惠妃這些年,又是怎麼成爲寵妃的?
知她懂制香的人並不多,這樣日久天長都會慢慢的滲透進骨髓裡,久而久之,就會有癮。
北齊帝聞了這麼些年,吸這麼些年,那癮也自是有的!
“可惜了,本是多聰慧的一人,偏是一葉障目。”
對於膽敢算計他,算計她的人,盛清寒是絕對不會手軟半分的。
時天驕亦是淺淺的笑,惠妃失算了。
“阿端,我們走!”
盛清寒拉着時天驕就要離開,惠妃火速的擋在盛清寒的面前,當衆就撕開自己的領口,入目是一片耀眼的雪白。
“你要是敢從這裡出去,那麼,本宮便說逍遙世子非禮本宮……你以爲就憑天驕郡主,皇上不敢發落你嗎?”
時天驕都忍不住爲惠妃這作死叫好了。
非禮她?
她當盛清寒眼瞎了嗎?
盛清寒卻是厭惡的皺起了眉頭,以飛快的身形移到了惠妃的面前,將一枚褐色的藥丸放下惠妃的嘴裡。
“我知道,你不怕死,可,這藥,不會讓你死,只會讓你痛不欲生!”
藥效很快就發作了。
惠妃的全身都好像被蟲子在啃噬似的,疼的她眉頭深鎖,如蔥段般的指尖死死的摳着地板,留着的長指甲硬生生的被折斷,一片血肉模糊。
惠妃看着盛清寒夫婦攜手離開的背影時,已經是一片深深的怨恨。
爲什麼?
爲什麼所有的人都要逼她?
她明明什麼也沒有做呀!!
爲什麼,她只是想滿足女兒的願望而已!
僅此而已!
坐在回府的馬車上,時天驕那一雙沉靜的眉眼越來越安靜,盛清寒忍不住湊到了時天驕的身邊,貪婪的哼着她身上的女兒香。
腦海是,是自己看見的那一片綺麗的春光,頓時整個人就不好了。
她……她怎麼可以這麼美?
腹間,隱隱有着一股熱浪在緩緩的升起。
“阿端,要我是死了,你不用當寡婦哈……”
時天驕無奈的翻了一眼白眼,不動聲色的挪了一些位置。
盛清寒卻偏偏纏上了時天驕,湊的更近了,“那個女人的藥,很是霸道,我想……我快要死了!!”
時天驕忍不住的用手指戳了一下盛清寒的額頭,“能不能安靜一回?”
盛清寒搖頭,拉過時天驕伸出來的那一隻按在自己的雙腿間,“我也想安靜呀,可是,它不安靜……阿端,它該不會要自爆吧?”
時天驕的手,在接觸到那東西的時候,臉就唰的一下全紅了。
主要是,它還在她的手下,輕輕的跳着,這感覺,簡直是無法形容了。
“阿端……”
盛清寒附在時天驕的耳畔,低低的呢喃着,那樣的熱浪,讓時天驕不由自主的朝一邊躲了過去。
馬車雖然很大。
可架不住有一隻想要吃肉的餓狼啊!
漸漸的,時天驕被逼到了馬車的角落裡,“回新房了再繼續,好不好?”
“阿端,我怕我忍不住啊……”
盛清寒裝的很像,自己的媚|藥無解啊!
雖說,第一次不應該用這樣的手段,可素……美色當前,他又不是柳下惠,怎麼可能忍的住。
“阿端,那你幫我摸摸。”
與直接在馬車上辦了時天驕比起來?
時天驕寧願給盛清寒一點甜頭,盛清寒笑吟吟的看着那一隻手,伸了進去。
頓時,臉一沉!
我草……
好舒服。
前世今生,盛清寒做過最出格的時候,就是用五姑娘那啥了!
可如今……
這纖纖細細的五姑娘,比自己的五姑娘帶感啊!
盛清寒的嘴角一抽,整個人就是被人點穴了一般,動彈不得。
他甚至都怕……
時天驕的手一動,自己就成了秒殺帝了!
“阿端,別動!”
一股異樣的感覺,幾乎要將盛清寒吞噬了。
時天驕當然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她可是被教養嬤嬤耳提面命的。
“是它自己在動!”
盛清寒紅着臉,看着時天驕,拼命的忍着自己,時天驕見狀,索性就上下動了那麼幾下。
直把盛清寒惹的心猿意亂的!!
“阿端……我……”
突地,掌心一般粘粘乎乎的。
盛清寒像是做了壞事的孩子似的,一下抽出一張軟布,細細的替時天驕處理着手上的東西。
“阿端……對不起,我沒忍住!!”
“阿端,你要相信我,我絕對不是……秒殺帝!”
“阿端……”
盛清寒覺得自己的這張老臉都丟盡了啊,不過是看一眼就流了鼻血。
人家一摸就那啥了!!
阿端該不會以爲,自己以後那方面不行吧!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怎麼辦?
“我沒事。”
時天驕抽回自己的手,明明上面的東西已經被擦的乾淨,可她卻依舊覺得……還有上面,甚至那味就有一點難受。
“阿端……”
一般來說,這種事情,都是男人把女人伺候的舒舒服服了。
結果呢?
到了她們這,就反着來了!
問題是,盛清寒如今是土生土長的土著人也罷了。
他又不是!
現代的時候,並不是沒有看過限制級呀、呀什麼影片。
這會……丟臉丟大了。
難道是身爲處|男太久!
導致一被女人那啥就繳了公糧!!
盛清寒作爲男人的面子,被下的很慘,他甚至都不敢看時天驕那一雙眼睛,生怕在裡面看到了失望。
“阿端……”
時天驕好笑的看着盛清寒,明明……平時做起事來,沉穩的又可靠,怎麼一到了這事上面,就變得手足無措了?
“嗯?!”
時天驕笑盈盈的看着盛清寒,“嬤嬤說了,男人第一次可能會時辰短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