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貴妃,你在抖什麼?你在害怕嗎?”
杜微求助的看着時天驕,時天驕可以豁出去了,什麼也不怕了!
那盛清寒呢?
他也不害怕嗎?
他難道不害怕皇上會遷怒於他?遷怒於盛國公府嗎?
“看來,我的話,對於微貴妃來說,是沒有任何的作用了。”
時天驕手一抖,一滴蠟油就掉在杜微的臉上,滋滋的一聲,杜微尖叫不已。
臉上的灼痛感傳來,她真想快一點用手抹去臉上的那一滴蠟油,可良辰與美景雙雙壓着她的肩膀,似有千斤之重似的,她動都動不了。
只能任由那一股灼痛感,緩緩的消失。
“你放開我……”
盛清寒的聲音卻響了起來,“放開你?爲什麼?有的人,腦回路有問題,不給點懲罰,是不行的……”
在盛清寒看來,時天驕之前對杜微就是太仁慈了。
杜微這樣的人,就是那無心的蛇。
無論你再做多好的事情,她都有可能反咬你一口!
“你……”
杜微瞧着盛清寒的臉,後牙狠狠一咬,這個男人的心,是用什麼做的?
他難道看不出來,她對他有着愛慕之心嗎?
“我什麼?”
盛清寒從時天驕的手中,接過勺,拉着時天驕坐在一邊,低聲附在她的耳畔,輕聲提議。
杜微之所以對他露出這樣的非分之想,不就是因爲北齊帝李善沒有能滿足她嗎?
竟然是這樣的話,那就好生的滿足一下她好了。
“良辰,去準備一些東西過來。”
盛清寒吩咐良辰去拿東西,他早早的就給杜微準備了一些東西,當然,如果杜微這一次沒有作死的來盛國公府找他們的麻煩。
他或許還是會對着手下留情!
而現在嘛,當然沒有必要手下留情了!!
不僅不用留情,還要狠狠的下手……
看她以後,還敢不敢在他和阿端面前,擺貴妃的架子!!
良辰去拿了一隻木盒過來,木盒是古色古香,雕工極好,上面的蝙蝠就好像要活過來似的。
打開蓋子,紅綢上有一粒黑色的藥丸!
良辰直接給杜微喂到了嘴裡,單手緊緊的掐着她的下巴,不讓她吐出來。
“你……”杜微紅着臉,“你給我餵了什麼?”
“你最喜歡的東西。”
接下來的事情,就已經不是盛清寒能夠看管了,他冷冷的掃過這些侍衛與宮女們,“今日發生的事情,我們最好都給我爛到了肚子裡,否則,我會讓你們一個一個人享受一下微貴妃纔有的待遇……”
說完這話,美景鬆開了手。
杜微才踉蹌的從地上爬了起來,雙腿因爲跪的太久了,有些發麻。
若不是小宮女們,眼疾手快,怕是早就倒在了地上。
直起身子之後,杜微再也顧不得其他,兩根手指伸到了喉嚨裡,使勁的摳着,想要將良辰餵給她的東西吐出來。
奈何那藥性發揮的極快,杜微摳了半天,啥也沒有!
臨出院子時,杜微深沉的看着那一間院落。
盛清寒,你不是不想和我在一起嗎?
那我偏要和你在一起!!
至於時天驕,他日,有你哭的時候…
你不是就仗着你是南齊的郡主嗎?
那如果南齊滅國了呢?
杜微的手,微微的彎曲成了拳頭,長長的指甲都掐進了肉裡,疼的杜微皺起了眉頭。
她只覺得的,藥效似乎發作了,有一些頭暈眼花,全身也跟着灼熱了起來……
杜微嚇了一跳,她真的沒有想到,盛清寒居然敢給她下這樣的藥?
她咬着舌尖,鮮血在齒間蔓延開來,雙眸裡閃過一絲清明,稍後又控制不住了。
杜微知道,自己此時,如果到大街上發作了,那才叫丟人。
可眼下在盛國公府,想必盛國公府的人,也不敢大肆宣揚,故而,扭過頭,挑了一個順眼的侍衛。
“你和本宮進來一下,本宮有事安排你。”
杜微隨便進了一間院子,院子裡的婆子丫環正在忙前忙後的。
見杜微和侍衛進來,便擋在他們的面前,“你們是誰?”
侍衛一撥劍,就將爲首的那個婆子刺死了,發生了這一幕,誰還敢多說什麼?
大家都呆呆的站在原地,只看見杜微和侍衛進了那間屋子。
鄒宛如擡頭,看見杜微時,也愣了一下,以前杜微在時天驕身邊時,也見過一兩面,而眼下,杜微突然出現在她的房間,是爲什麼事?
“世子夫人,守在門口。”
待鄒宛如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杜微推到了外室與內室之間的小門上。
侍衛走了進去之後,屋內就響起了異樣的聲音。
鄒宛如嚇了一跳,她當然知道杜微已經被封爲了貴妃,可她現在就和侍衛在盛國公府上做出這樣的事情,要是皇上知道了,會怎麼辦?
杜微被盛清寒餵了那樣的藥,那藥性霸道又綿長,杜微在興頭上,恍然不知自己的動靜鬧的有多麼大。
可守在院子裡和院子外面的人,都聽的清清楚楚。
待藥性解除後,杜微才一臉紅暈的走了出來,許久沒有得到男人如此全方位的滋潤。
以至於,她此時還有一種意猶未盡的感覺。
而跟在她身後的那個侍衛,簡直……就好像被人從裡裡外外剝了一層皮似的!!
“世子夫人。”
杜微一站在鄒宛如面前,那貴妃的架子,端的足足的。
以至於,鄒宛如完全不能將剛剛那個女人和這個面前這個貴妃聯繫在一起。
“不知娘娘有何吩咐?”
杜微這才心裡滿是得意,再怎麼樣,還有人將自己當成貴妃的。
的確,並不是所有的人都和盛清寒時天驕一樣身有傲骨。
“聽說,小世子在程國公府上,不知,你可想念?”
鄒宛如被杜微驟然提及宓哥兒,心中更是忐忑不安。
她當然想宓哥兒,比起那個一出生就被婆婆抱走的女兒,鄒宛如更想宓哥兒,宓哥兒可是在他的身邊,長大的心肝寶貝啊。
若不是盛永寧那個賤人,事情又怎麼會?
“娘娘,妾身不想宓哥兒。”
杜微臉色一沉,她原是想,給鄒宛如一個旨意的,她居然不曾領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