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綰衣嬌喘吁吁的跑出門外,險些撲進焦急等候的南楓懷裡。
南楓將剛纔的一幕盡收眼底,手腕攥的青筋畢露,險些衝進去殺了夜臨風。
“這個安南王,簡直是個禽獸,我真恨不得一刀宰了他!”
“別衝動,咱們接下來只看戲便好了!”鳳綰衣攔下了南楓,拽着他找了個隱蔽的地方躲了起來
剛纔和夜臨風的一番親密舉動,弄得鳳綰衣現在還嫌惡心,但此時此刻,也顧不得那麼多,還是看好戲重要。
鳳綰衣隔着花影,看了看屋裡鬱猝的夜臨風,知道自己的目的達成了,問道:“蘇兒呢?”
“蘇兒早就已經出去了,這會兒應該已經辦妥了!”
鳳綰衣滿意的點點頭,專注的盯着荷花廊的入口。
她要確定,有沒有人進到屋子裡——並且進去的人,是不是讓蘇兒找的那個人。
果然,沒一會兒功夫,就見一個窈窕的小丫頭端着酒,搖曳生姿的走了過來。
果然是荷香!
鳳綰衣的脣角緩緩露出一抹滿意的微笑。
“大小姐……這個女人一定要除掉嗎?”南楓實在不明白,這麼一個小丫頭,到底有什麼好忌諱的?就算她是鳳卿卿的心腹,也不能興風作浪啊。
鳳綰衣狠狠的攥着拳頭,玉齒咬的咯咯作響——她忘不了!她忘不了上一世,荷香是如何幫着鳳卿卿,親手掐死了她才滿月的兒子!!
鳳綰衣深吸了一口氣,壓低了嗓音,含糊的解釋道:“這個女人不僅是鳳卿卿的心腹那麼簡單……她以後肯定會壞事,我們要先下手爲強!”
——一想到荷香居高臨下的站在自己面前,懷裡抱着死去的青兒,那囂張得意的模樣,簡直讓鳳綰衣恨不得一口一口咬下她的肉!
她的眼中瀰漫着嗜血的恨意,連旁邊的南楓都感覺到了一陣寒氣,不禁詫異的看着鳳綰衣。
鳳綰衣略略垂下眸子,這才慢慢穩定了下情緒,靜靜的觀察着屋裡的情況。
荷香把酒端到了屋裡,卻發現外堂裡一個人都沒有,心中不禁有些奇怪。
就在剛纔,一個小廝吩咐她,要給王爺送壺酒來,外面天黑雨大的,她也沒有看清那個人的面貌,匆匆就應了下來——她實在是怕二小姐又找麻煩,便搶着說要自己來送。
順便還可以看看,夜臨風在和鳳綰衣在做什麼,好回去報告給鳳卿卿,免去一頓麻煩。
只是……現在卻連個鬼影子都沒有,這是怎麼了?
此時,蘇兒正躲在鳳卿卿的清華苑。
她眼瞅着荷香急急忙忙拿着酒出去了,不由偷偷笑了笑。
大小姐果然神算,就知道二小姐想知道大小姐和夜臨風的情況,一定會趁機去打聽風聲的——去送酒的那個人,果然是鳳卿卿的心腹荷香。
蘇兒看自己的第一步計劃已經完成,馬上開始進行下一步。
她走到鳳卿卿的屋子門前,看見幾個小丫頭在聊天,便跑過去問道:“姐姐們在聊什麼?”
她聲音有些大,嚇的幾個小丫頭趕忙回頭,做出“噓--”的手勢,讓蘇兒小聲點。
蘇兒哪裡知道,那幾個小丫頭平日裡受盡了卿卿的整治,一個比一個有心眼。
——因爲此時,鳳卿卿的心情很不好。
她看着外面陰雲密佈的天氣,正如自己的心情一樣,也不知道夜臨風有沒有離府,和那個賤人在做什麼?
她的心中很是忐忑不安。
剛好蘇兒的一聲大叫,把鳳卿卿的思緒拉了回來,想必是因爲下雨,幾個下人沒事做,便在門口閒聊起來,鳳卿卿煩的慌,正沒地方發火,聽到有人如此放肆,居然敢在自己門前閒聊,剛要開門罵人,卻突然怔住了——
“安南王爺還沒走嗎?”一個小丫鬟問道。
還沒走?
鳳卿卿一頓,忍不住開始偷偷聽了起來。
她不能親自過去看情況,真是要擔心死了!
尤其是夜臨風今晚不回府,萬一真臨幸了那個賤人怎麼辦?
鳳卿卿想着,愈發急躁起來,外面你一言我一語的,都是在說安南王爺如何風流倜儻,如何英俊瀟灑。
忽然,又有一道聲音問:“蘇兒,那王爺現在是和大小姐在一起嗎?”
一聽有人提到鳳綰衣,鳳卿卿的手帕瞬間就絞緊了。
蘇兒不動聲色的看了看禁閉的房門,道:“王爺在獨自喝酒呢,沒和我家大小姐在一起,對了,我剛纔還看到荷香去送酒了呢。”蘇兒伸了伸懶腰,哎呦了一聲:“你們看,雨快停了,我要去照顧我家大小姐了,各位姐姐,我先走了。”
蘇兒一溜煙就閃的沒影了,留下幾個小丫鬟繼續在那說話。
她們一聽是荷香去送酒,馬上就好奇了起來,七嘴八舌的道:“那荷香豈不是可以看到王爺了?”
“她不是早就看過了嘛,不過,這種單獨相處的機會還是第一次呢,真是的,那個小賤蹄子,肯定是看到王爺長的好看,纔會搶着去送酒的!”
“對!對!難怪剛纔荷香剛纔急匆匆的從我前面過去,臉上還笑眯眯的,我叫她,她夜不理我呢,原來是這樣!”
新來的小丫鬟還不明白府裡的事情,口無遮攔的說:“聽說王爺風流倜儻,大小姐又不在,你說萬一王爺喝醉,會不會……”
“哎呀!你這死丫頭,想死啊你?”另一個丫鬟嚇得捂住了她的嘴巴,往後看了看,見屋裡沒動靜,才鬆開了手,小聲說道:“這種話下次不能再胡說了,聽到沒有?讓二小姐聽到,那就完了!”
——可惜,已經完了!
屋裡的鳳卿卿一聽到這兒,腦子立馬嗡的一的聲!
夜臨風是什麼人,她最清楚不過了,送上門的肉,爲什麼不咬一口?
更何況,荷香那賤蹄子還是有幾分姿色的。
萬一他沒管住自己怎麼辦?
但轉念一想,夜臨風自視甚高,這段時間又忙於政事,連自己都來不及碰,又怎麼會碰一個小小的荷香呢?
外面幾個小丫鬟好像被嚇着了,好一陣也沒出聲,過了一會,才又有人說:“荷香那丫頭有沒有那想法還真說不好,前些日子她還一直炫耀,她見過王爺好多次呢,很多關於王爺的事,都是聽她說的!”
幾個人小丫鬟一聽,頓時又來了勁頭,嘰嘰喳喳的聊了起來。
鳳卿卿站在門口,越聽越心煩,聽她們說的有鼻子有眼,一些不着邊際的話都冒了出來——想到荷香已經走了好一陣子,卻還沒有回來,萬一真的如她們所說……
那她算什麼?
她鳳卿卿算什麼?!
“咯吱--”一聲,鳳卿卿拉開了大門。
那幾個小丫鬟目瞪口呆的看着她,緩了好半天神以後,紛紛磕頭認錯。
鳳卿卿美豔的臉上是風雨欲來的陰沉,仔細看了看這幾個狐媚子,果然都是自己院裡的,她找了一個最眼熟的丫鬟,冷冷的道:“你叫上幾個人,跟我走!”
那小丫頭嚇得渾身發抖,還以爲鳳卿卿會打自己,沒想到竟然只是去找人,心才落了下來,連連說道:“好好!”說完便一溜煙的跑去叫人了。
不一會兒,風卿卿要找的人就來齊了。
她垂眸看着自己美麗如桃花的指尖,心道,夜臨風,你最好是讓我虛驚一場,你若真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我一定饒不了你!還有荷香,她要是真有不軌之心,我就親手薄剝了你的皮!
鳳卿卿的眼中驀地劃過一絲狠毒,淡淡的道:“走!”
而此時,荷花廊內,夜臨風正忍受着藥性發作的痛苦。
“熱……好熱!”
夜臨風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只覺得燥熱難惹,大約是酒喝多了的緣故。
他脫了衣服,本想躺下降降火,卻發現慾火越來越高漲——尤其是想到,鳳綰衣縈繞周身的氣息,那香氣一陣接着一陣,越想,身體越熱的厲害。
彷彿要爆炸一樣,急需找個地方發泄。
“鳳卿卿……”
夜臨風難受的要命,又不能去找鳳綰衣,突然想到了鳳卿卿。
但是下一秒,他又搖頭否決了。
一想到那麼骯髒的賤奴都和鳳卿卿在牀上滾過,夜臨風就覺得想吐,他堂堂安南王,這輩子都不會去碰那麼髒的女人——不管她如何貌若天下,大楚的第一美人又如何?髒了的東西,就是髒了!。
“王爺,王爺!大小姐……”就在夜臨風快被慾火折磨瘋了的時候,一道怯怯的聲音從屋外傳了進來。
一個小丫鬟端着酒壺,輕輕掀開了簾子,一張俏生生的小臉,有幾分眼熟。
“王爺……”
荷香一進屋,就看到夜臨風衣衫不整的伏在桌邊,頓時小臉變得通紅,急切的道:“對不起王爺!荷香不是故意的,荷香這就走……”
她哆哆嗦嗦往後退,想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夜臨風眯着黑眸,仔細的打量着她,目光陰沉沉的有如實物,那小丫頭一副受驚的樣子,肯定還未經人事,他身下的慾火燒的更厲害了!
“過來!”夜臨風粗聲命令。
荷香知道這回自己闖了大禍,不知道王爺要怎麼處罰自己,一聽他的吩咐,連忙往前湊了過去,“王爺饒命,荷香再也不敢了……”
她怕鳳卿卿,更怕安南王,生怕她一生氣把自己張碧,從來沒有單獨和王爺單獨呆過,她真是不瞭解這位祖宗的脾氣。
夜臨風看荷香一點一點往自己聲旁挪過來,急的心癢癢,徑直走過去,一把扯過荷香,還沒摟到懷裡,就開始撕衣服!
荷香嚇得一陣尖叫:“啊——王爺!不要!”
夜臨風皺起眉,荷香叫個不停,要是讓外面的人聽見,那就麻煩了,他一手捂住荷香的嘴,一手繼續扯她的衣服,“你聽着,今日你若乖乖從了本王,本王就將你收房,日後錦衣玉食,好好對你,怎麼樣?”
荷香怔怔的聽着,一開始彷彿還沒聽懂,過一會兒,像是才慢慢理解了夜臨風的意思,猶豫的目光有幾分心動,幾分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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