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快?莫不是褚兄找到了良藥了?”
此前褚牧修說了等他幾天就可以了,當時房遺愛也是知道,褚牧修肯定是去找藥材去了。
但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褚牧修竟然會回來的這麼快。
聽到家丁的傳話之後,房遺愛便是匆匆的出門迎接了褚牧修。
“褚兄,你可是尋找到了良藥了。”
纔剛剛見面,房遺愛便是開口詢問道。
畢竟,他對自己的父親的病情,還是十分的關心的。
每天看到房玄齡一直在咳嗽,他這個作爲兒子的,自然是爲此也感到十分的心疼的。
見到褚牧修來了,又怎麼可能會不激動。
“房兄莫急,藥已經找到了主藥了,不過想要等到藥成型,還得需要一些時間,不過最多十日之內便是可以了。”
褚牧修先是跟房遺愛說明了情況,免得對方擔心或者是白高興一場。
在聽到褚牧修已經找到了藥品之後,房遺愛也是鬆了那麼一口氣。
畢竟他也沒有見到褚牧修拿着藥箱什麼的,自然是害怕褚牧修找不到藥材。
畢竟不管怎麼說,褚牧修都是唯一一個說能夠治療好房玄齡的人。
“那褚兄,你此番前來,是有什麼事情嗎?”
“褚兄有什麼需要的直接開口,但凡是我房遺愛能夠做到的,必然不會推辭。”
房遺愛很是大氣的說道。
於他而言,不管褚牧修讓他做什麼都可以,只要是能夠救治好房玄齡就好。
“那個,的確是有一些事情,不過也只是一件小事而已,請問房兄你認識衙門的人嗎?”
面對房遺愛的大氣,褚牧修也沒有半點客氣的意思,直接詢問道。
“衙門的人?他們欺負你了?真是反了他們了。”
聽到褚牧修說出衙門的人,房遺愛當即大聲呵斥道。
房玄齡身爲李世民的左膀右臂,這一點在大唐是人盡皆知的,而衙門的那些人現在竟然欺負唯一能夠救治房玄齡的人,房遺愛怎麼可能能夠忍得了。
“沒有沒有,房兄息怒。”
看到房遺愛說出這麼一句話,褚牧修也算是放心了,來找房遺愛,也算是找對人了吧。
“事情是這樣的……”
緊接着,褚牧修將關於酒樓掌櫃的事情跟房遺愛簡單的說了一下而已,房遺愛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嗯,事情我知道了,沒想到這縣衙的人竟然如此不分青紅皁白,褚兄,你且等我片刻,我稍後就來。”
說着,房遺愛直接回到了府內,不過是兩三分鐘的時間,當他再次出來時,已經換上了他的官服。
只不過房遺愛所穿的衣服,是武將的盔甲的啊。
看到這裡之後,褚牧修不由得搖了搖頭,感到有些無語。
“嘿嘿,走吧,這衙門的人還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我倒是要看看他們今天是怎麼審理這件案子的。”
沒過多久之後,當褚牧修和房遺愛來到了衙門。
縣令見到房遺愛之後,整個人都是哆嗦了那麼一下。
原本縣令還想着要屈打成招,但是這板子還沒動,就馬上站了起來。
“慢着。”
縣令叫停了官差,緊接着在衆人的目光中跑到了房遺愛這邊。
“將軍,不知道您此番前來縣衙,這是有何事情啊。”
縣令來到了房遺愛的身邊之後,有些諂媚地說道。
畢竟,此時的房遺愛雖然只是雜號將軍,但是也是個五品將軍,雖說是個武將,但官員的品階,還是超過了縣令不少。
所以見到了房遺愛之後,縣令自然是不敢在這時候有任何的怠慢。
況且房遺愛的上方,可是有着他爹房玄齡。
在房玄齡上方,那可是如今的陛下啊。
面對這樣的大佬,縣令又怎敢在他面前放肆。
“縣令大人,我聽說好像是有人在酒樓裡面吃了東西,然後死了是吧?”
房遺愛沒有絲毫客氣,說話的同時還看向了地上的一具死屍。
那死屍看樣子也是已經死了一天左右的時間,就連身體都變得僵硬了。
“是是是,將軍,的確是有這麼一件事。”
“那個,將軍,借一步說話。”
說着縣令將房遺愛拉到了另一邊。
當聽到縣令所言,房遺聽得那是臉色一片青白。
“所以,你想着屈打成招是嗎?”
房遺愛一聲怒喝,縣令當即嚇得一個哆嗦,道:
“將軍,這件事情,本官也是無奈的啊,而且,也不能夠說是屈打成招是吧?畢竟我們再怎麼說也要給死者一個交代!”
縣令在聽到了房遺愛所說的話之後,頓時也是知道了房遺愛是站在哪邊的了。
可不管怎麼說,他都是拿了人家的好處,這不幫的話,還怎麼說的過去?
“好,既然你這麼說的話,那我也就不過問了,不過我也會將這件事情如實的稟報上去。”
房遺愛在這時說道,絲毫沒有打算給他面子。
給他面子?那他還怎麼幫褚牧修?
“將軍,您……那您就說該怎麼辦吧。”
面對房遺愛,縣令直接慫了。
雖說房遺愛只是一個武將,根本就管不了他們這裡的事情,但是房遺愛的父親,那可是個文職,而且還是當朝最大的文職。
面對房遺愛的時候,他自然不敢忤逆。
“縣官大人,身爲父母官,秉公辦案這不是很正常的嗎?難不成還用我教?我也不過是個武將而已啊,實在是抱歉了。”
房遺愛搖了搖頭,並沒有繼續說什麼。
但從他的面上,縣令也知道他這是什麼意思了。
“升堂!”
片刻後,縣令咬了咬牙,當即做出了決定。
“賈劉氏,你剛剛說了,你丈夫是在他們酒樓當中吃了東西這才死的是吧?”
繼續開堂審理,縣令並沒有如同剛纔一樣去審訊酒樓掌櫃,而是在這個時候看向了跪在下方的那個婦女。
“縣令大人,這不是應該審問這無良奸商酒樓的掌櫃嗎?是不是審錯人了?”
在見到褚牧修和房遺愛兩人來到這裡的那一刻,王衝就知道大事不好了。
所以他此前一直都是在保持着沉默。
但他也相信,縣令一定會站在他這邊,畢竟他所給的好處可不少。
“大膽刁民王衝,本官如何斷案,還需要你來教是不是?”
“來人啊,給我拖出去重打二十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