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老闆這邊,掛了電話後苦笑的望着蘇啓“啓伢子,料事如神啊,這汪向東還真打算跟我談了。”
“怎麼想的,出一百萬也跟我談。”
蘇啓大笑“老哥,對於他這種人來說,錢根本不是一回事,面子更重要,他要是這裡不處理掉,別人永遠都會在背後戳他黑點。”
“約了什麼時候?我也一起過去一趟吧,有個朋友應該會訂婚,我也一起去趟長洲。”
肖老闆說“就明天,還電話裡說越快越好。”
龍三一拍大腿“那就明天吧,老肖,待會我就安排車和司機下來,在村裡過一夜,明天我們一早就出發去長洲!”
蘇啓道“那行,龍哥你們安排吧。”
……
剛一回到家門口,蘇啓就聞到了一陣香味。
進門一看,堂屋擺了一張大桌子,一個大火鍋裡熱氣騰騰的煮着一隻土雞,紅色的辣椒點綴其中,綠色的蒜葉散發着令人食指大動的清香。
幾盤臘味小炒,充滿了年味兒。
蘇啓搓了搓手,沒忍住拈了快農家土豬臘肉放嘴裡。
楊晶端着菜從廚房裡走了出來“看把你給饞的,趕緊洗手,馬上開飯。”
“好叻!”蘇啓大聲迴應着。
幾分鐘後大桌子上坐了下來。
牛村長老婆在很多年之前就病逝了,所以單身漢一個,基本蘇啓他家就是他家,沒事就過來蹭酒喝,桌子上自然有他一個。
咋了幾口谷酒後,蘇啓說“爸媽,牛叔,我想問下對面麻山現在是什麼一個情況。”
牛叔放下杯子說“一片荒山而已,土質也多爲紅土,所以能種的東西不多,而且那邊麻山村靠近水庫,水資源豐富,水稻田也多,基本不會有人在山裡去折騰。”
蘇啓說“這樣啊,我想把麻山拿下來,你們覺得怎麼樣?”
一桌子人疑惑的望着他。
山子說“你拿下那荒山做什麼?”
蘇啓接下來,把自己要和肖哥他們成立房產公司的事情說了一遍。
聽完後,牛叔眉頭緊鎖“啓伢子,這可有一定的風險啊,你看四馬村的那些別墅就是和例子。”
蘇啓說“放心吧,牛叔,我們賣的房子跟一般的商業地產有區別。”
“我是打算打造成一個旅遊度假,養老爲一體的地產體系。”
“比如,水是山上的清泉水,而且我每個別墅會預留大概一畝的空間,可以讓業主自由發揮,比如種菜,修草坪。”
“所有房子面向我們三星村的俊秀山景,應該可以吸納不少厭倦了城市生活的有錢人過來。這對於我們三星村的消費應該也會有一定的穩固促進作用。”
牛叔說“那行,你倒時候要拿那山就很牛叔吱個聲,那邊的村長跟我關係很鐵,問題不大的。”
蘇啓舉起了杯子,碰了下“謝牛叔了。”
晚上躺牀上的時候,蘇啓滿腦海的都是旅遊地產的事情。
思考到了凌晨一點,構想當中呈現出來了一個圍繞着三星村的旅遊地產王國!
自己也預計,三星村這邊足夠他們豎起起來一個省級旅遊地產品牌。
第二天一大早,村口就出現了兩輛黑色的奔馳。
蘇啓和楊晶一輛車。
他們之所以跟着一起去長洲,主要也是爲了彭軍山和小麗的事情。
這兩個人準備訂婚了。
一路疾馳,不過兩個小時的時間他們就到達了目的地。
肖老闆也龍三他們的車子去了汪向東那邊。
蘇啓他們的車子停在了一個叫富麗大酒店的門口。
這也是彭軍山他們兩個設宴的地方。
一下車,早就等候多時的陳亮他都就把蘇啓和楊晶迎了進去。
也沒有很大的排場,一桌子是彭軍山那些多年沒怎麼聯繫的親人,他親人也不多,一桌子還沒坐滿。
反倒是蘇啓他們這邊坐了三個大桌子,熱鬧非凡。
大堂另外一側的一桌,蘇啓他們曾經的鄰居劉老爺,也正在宴請鄉下來的幾個窮親戚。
珊珊也坐在其中,看的出來珊珊對於對面的這幾個窮親戚比較的反感。
幾個窮親戚夾過菜的菜碟她基本不會去碰。
劉老爺倒是一臉的滿足。
對於他來講,現在也就剩下在這幾個窮親戚面前裝裝派頭了。
桌子上,一個窮親戚哈哈大笑說“哥,珊珊現在有對象了沒?要不我來給他介紹一個怎麼樣?”
“我們村裡有一小夥子很不錯,現在基本一個月能賺個四五千塊錢,剛大學畢業一年的時間,他就寄錢回來蓋了棟兩層小樓。”
劉老爺大笑說“老弟啊,我就這麼一個女兒,她自己的事情自己去做主吧,我做父親的不會去幹涉。”
其實心裡一臉的鄙夷,四五千快?你開什麼玩笑!我女兒現在跟嘉業集團的公子在談戀愛,人家出去一場高爾夫就讓你村裡的這個驕傲賺一年。
沒見識。
那親戚沒看出來,有些不放棄的說“表哥,這事你着重考慮下,那小子多少人找他父母說過親了,全部拒絕。”
“咱家珊珊人長得漂亮,又是燕城大學的才女,我覺得那小子絕對能看上!”
劉老爺苦笑了下“老弟啊,這事就不老費心了。”
另外一個親戚突然說“哥,我聽說你們三星村飛出了一個鳳凰,叫蘇啓,有這事嗎?”
“我記得你家隔壁那戶人家就是姓蘇,不會是那個十幾年前,穿着開襠褲,在池塘邊,讓龍蝦夾着小雞雞哇哇大叫的那小子吧!”
一直鐵着臉的珊珊忍不住了,突然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案,說“爸媽,我吃飽了,去趟洗手間,你們慢慢吃”
幾個窮親戚一頭霧水,劉老爺兩口子也一臉的尷尬。
然後說“鳳凰不鳳凰不知道,不過這小子現在確實挺有錢的。”
“躍民啊,你說你們村裡蓋了二層小樓的那小夥子,他有出息?能有我隔壁啓伢子出息不?”
“就前面,我隔壁那啓伢子還在給我女兒求婚來着,被我女兒給拒絕了,你說我能說什麼?”
“所以說啊,這女兒的事情,我真管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