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想了又想,還是要招人進來才行。
兩人在湖邊找了個凳子坐了下來。
孟千聽了蘇啓的解釋後,雖然心裡很是不甘心,他可不想過上和邊炎一樣的生活,每天都閒的蛋疼。
但蘇啓有蘇啓的想法,而且他的想法也很有道理。
只是和他們同一水平的人,實在太難找了。
想了半天后說:“啓哥,俊哥手下有那麼多能打的,難道你不考慮從他們那邊找人嗎。”
“我聽說有幾個拳手的能力非常不錯,已經無限接近我們了,經過一段時間培養後,絕對是高手。”
蘇啓搖頭:‘我不會要打拳的人。’
“爲什麼。”孟千很是疑惑。
很多打拳的人,最後都進了保安公司,這是非常適合的人選。
蘇啓笑了笑:“打拳擊的人,他們身上都有一股子狠勁,而且社會氣息太濃烈了。”
“這種人心是最難抓住的,誰知道他們會不會爲了一些利益到最後背叛我。”
“我找退役軍人,那是因爲他們身上有股子紀律的精神。”
“學的都是一招制敵,而不是拳擊上打點數等等。”
“他們也是最值得讓人相信的,這就是爲何我會找你們的原因。”
孟千哦了下,明白了蘇啓話裡的意思。
想了很久後說:“我們那些年的兵王,基本都已經在大正集團了。”
“不過後面這麼多年來,肯定又有不少新人冒頭,具體我回去後和炎哥他們找找關係。”
“看能不能找到這些退役的兵王。”
蘇啓身邊高手有很多,但符合做蘇啓私人保鏢的絕對還是隻有那麼幾個。
只能另外找人。
蘇啓笑着點了點頭:“那行吧,具體到時候回去後再說。”
“這事情也不用着急,具體也要和譚苗他們商量一下怎麼安排你們。”
“哦,還有,還要成立一個專門的安保小組,進入三星村去。”
''不要讓我的父母們知道,就住在附近暗中保護就行。''
孟千點了點頭。
兩人邊說,邊準備起身離開湖邊的時候,那邊突然走過來了黑壓壓的一片人。
大部分爲一些黑人,打扮非常的誇張,麻花辮,爆炸頭,喇叭褲。
大晚上的他們還個個帶着墨鏡,怎麼都看着讓人非常奇怪。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個黑人和畢浩洋。
畢浩洋身後有這麼多人跟着,顯得自己非常的威風八面。
這是他這輩子最我風光的時候,也是他第一次帶着人出來復仇。
這一整天,他都帶着人在這一代到處尋找蘇啓,他發誓要找回來這口氣,要讓蘇啓跪在自己面前唱征服。
然後用自己手裡的菸頭,狠狠的按在他的臉上,再用他三十八碼的秀足在蘇啓身上狠狠的蹂躪。
可這一整天他都沒有看到蘇啓的影子。
就在準備離開的時候,發現了坐在湖邊的蘇啓,故而過來報復了。
至於他身後的那些黑人們,他們來歷也非常的強大,就是曾經阿爾丹城的狗屎幫一衆人。
爲頭那個黑人非常瘦,看樣子應該是他們的老大,至於at身後的都是一些肌肉男。
這時候邊走,他們邊盯着湖邊的蘇啓。
其中一個偷偷推了推他:“謝特,老大,你有沒有發現,那個人好像我們在哪裡見到過?”
黑人老大揭開了點墨鏡,看了看那邊,抓了抓腦袋說:“我不覺得。”
“在我眼裡華夏人都是長一樣的,你能分辨出來?”
這小弟愣了下:“對,好像是這麼回事,我就是覺得很熟悉罷了。”
就跟華夏人總認爲黑人都是長一樣般,黑人同樣在面對華夏人的時候,也有臉盲症。
傻傻分不清楚他們到底誰是誰。
沒說話,走到了蘇啓他們跟前。
蘇啓和孟千半個屁股已經起身了,突然感覺跟前一陣黑。
不解的擡頭看了看,在看清楚了站在最前面的畢浩洋後,蘇啓一陣無語的說:“怎麼,你這是帶人過來報復我了嗎。”
畢浩洋一臉得意:“對,我們之間的事情,需要有一個了結了。”
“你必須要付出代價,他媽的,你現在知道怕了嗎,我告訴你,今天都要跪在我們面前求饒,不然我絕對讓你走不出這裡。”
孟千沒多想的站了出來,把蘇啓給擋在了身後:“我奉勸你一句,最好帶着你的人馬上滾開,別到時候傷害的是你自己。”
畢浩洋聽到這話後,突然大聲笑了起來:“你特麼是不是腦子有毛病啊。”
“你知道這是誰嗎,這是珍妮弗! 狗屎幫的老大。”
“這裡的人都是狗屎幫的,你這是在獨自一人挑戰整個狗屎幫嗎。”
“我去。”蘇啓在聽到狗屎幫幾個字後,心中顯得很是驚訝。
狗屎幫他是知道的,當時被邊炎帶着人過去團滅了,原因是他們被李婷那時候的一個舔狗給收買了。
被邊炎直接打上了門。
完了後他們後來才知道,這個狗屎幫不是一幫的幫派,他們之所以會在學校外面存在。
那是他舅李開陽所的建立,其實目的就是爲了保護李婷。
這些傢伙們當時收了那個舔狗的錢,但從未想過要幫忙他們去綁架李婷。
甚至於他們還會暗中滅了那傢伙,只不過被蘇啓憧衝了他們的龍王廟,莫名奇妙的就被團滅了。
那時候原本是想着要給他們道歉一下的,這事兒還是自己理虧。
只不過後來實在太忙了 ,完了丹脈的事情後,馬上又去了其他地方。
狗屎幫的事情也就這麼不了了之了。
說到底,他還欠狗屎幫一個道歉。
既然是老熟人,那麼就很好說話了。
他輕輕的拉了拉孟千,走到了跟前,盯着爲頭的珍妮弗,看了半天后說:“你怎麼會取一個女孩子的名字。”
“那天你被我們按在二樓天台暴打的時候,忘記問你名字了,真的很抱歉。”
珍尼佛愣了下,拿掉了墨鏡,死死的盯着蘇啓,想了半天后說:“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爲什麼你們華夏人給我的感覺都是張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