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們有什麼好怕的?他們敢再把他們頭湊過來,我們直接敲回去就是了。”
一衆高管們看蘇啓這麼說後,全都鬆懈了一口氣,臉上掛着笑容。
氣氛也活躍了起來。
一想也是,媚族的體量現在可能還不及蘋果的一半,可在手機領域,蘋果就是他們的小弟弟。
還有,媚族其他體系如果開始走完成長期,那麼蘋果被他們按在地板上摩擦那是遲早的事情。
他們有何畏懼。
王章邊上開口說:“現在就是要查是否我們體系內有技術泄露的奸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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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願不是我們媚族內部出的問題。”
蘇啓知道王章心中所想。
媚族當時是有兩個智能方案,一個是自己 用的,成本要高很多。
還有一個是授權給小咪和化爲的。
這兩個方案因爲兩個品牌價格定位的原因,成本要低很多,功能也簡化了很多。
其實就是一個最初級的版本。
如果是媚族自己內部人泄露出去了,那麼蘋果很可能就會以他們的方案來打他們。
來爭奪媚族的高端市場。
如果是小咪他們初級版本,那麼無所畏懼,讓他們蘋果自己玩去。
他們會把小咪他們的方案升級一下,依舊可以以最爲絕對的優勢來佔領市場。
王章是這麼想的,可是蘇啓會這麼想嗎?
他就是一個吃獨食的雞賊,自己已經構好了手機市場這塊蛋糕,蘋果你突然來勢兇猛,想要過來分蛋糕。
甚至於還有吞了我媚族的野心。
我會這麼輕易的饒過你?
埋在米國一兩年時間的唐宋基金,該有所動靜了。
笑了笑說;“各位,我們自己走自己的路,其他無需擔憂,你們不要太放在心上。”
“我會替你們解決好後顧之憂。”
幾人點了點頭。
接下來的會議就非常放鬆了,王章給蘇啓彙報下媚族媚族的各項數據。
蘇啓也不是很關心,反正大家他知道,媚族一直都在創造神話。
他很放心。
從會議室回來後。
蘇大峰,李芝,李嘯林三人已經過來了。
蘇啓太忙,還是楊晶過去機場把他們給接過來。
一家人熱鬧十分。
楊俊,以及韓萱母女也來了他們家。
秦國柱那邊一看蘇啓家裡來了這麼多客人,知道他們沒時間做飯。
好客的秦國柱愣是搞了一個大桌子。
好好的吃飯了頓飯。
晚上的時候,等李芝睡下後,蘇大峰和蘇啓父子兩個坐在二樓的大露臺上。
望着面河流的蛙聲一片。
蘇大峰點了根菸,思緒拉遠的說:“我聽說東印度公司已經解散了?”
蘇啓點了點頭:“已經解散了,爸,我這算是替你復仇了。”
蘇大峰哈哈大笑了一聲:“老爸沒有完成的事情,最終讓你給完成了。”
“蘇啓啊,你比老爸當年要兇猛太多。”
蘇啓笑着說:“虎父無犬子,這都是你們的基因比較好。”
“爸爸,除了歐洲外,你對澳洲瞭解過嗎?”
“還有米國。”
“我一直認爲,歐洲的福傑銘家族弄死弄殘後,我們就可以好好的休息了。”
“可隨着我的深入,我總歸感覺還有好幾條狼在背後死死盯着我,讓我 很不是滋味。”
蘇大峰擡頭看了他一眼:“這幾個地方的人我都沒有接觸過,但聽聞了一些。”
“蘇啓,我不知道你在米國那邊經營的怎麼樣,但你不要小看這塊土地。”
“他們與歐洲是遠親,當年也是歐洲的資本家驅使了別人到的美洲開發。”
“很複雜的一個地方。”
蘇啓奇怪的擡頭:“米國那邊不就是四大家族嗎。”
“現在四大家族柴爾家族和我關係也很不錯,他們基本已經共同約定,不再幹涉外面的事情了。”
蘇大峰笑着搖了搖頭:“柴爾家主這個人我接觸過。”
“他們祖上當年是被東印度公司趕出的歐洲。”
“所以這個人可以相信,畢竟人家是世仇,也是歐洲圈裡面最不容的。”
“但是至於其他,你還是留個心眼吧。”
“不管怎麼樣,米國現在控制了全球很多產業的命脈,也是明面上經濟最發達的國家。”
“還是吊打了第二名十萬八千里的存在。”
“背後沒有資本家頂着,你覺得他們怎麼可能到這個程度。”
蘇啓愣了個神,打了個寒顫說:“你意思是,那邊也有常人所不知道大資本家?”
“不可能啊,如果有的話,柴爾家主不可能不會告訴我。”
蘇大峰反問:“我問你,柴爾家主現在的身份是不是米國人?”
蘇啓點了點頭。
“那不就完了?人家說白了,還是米國圈子裡面的人。”
“一旦對方對他沒有威脅的話,他幹嘛要去得罪人家、”
蘇大峰喝了口水,然後起身站起來,繼續道:“當然了,這也是隻是我的猜測。”
“世界的真相是,百分之八十的財富,掌控在了那幾個人手裡。”
“你 要知道,這可是那幾個人,而不是一個福傑銘家族。”
“他們再強,也不可能做成壟斷。”
“一旦到達了那個程度,那麼離分崩離析 就不遠了。”
這是任何一個家族必要經過的歷史。
創業期間,總會出現一個牛人,然後奠定家族繁榮的基礎。
然後後人再出現一個牛人,迅速的推動了家族的發展。
可一旦家族形成了壟斷,已經沒有了對手後,那麼這個家族裡面就開始變化。
失去了目標,沒有了動力。
開始貪圖享受,然後下面的人也越來越不滿,最終羣起而攻之,而家族又沒有招架之力。
就這樣轟然倒塌。
蘇啓望着蘇大峰的背影,點了點頭說:“ 爸,你這是在提醒我嗎?”
蘇大峰迴頭笑着說:“你認爲是就是吧。”
“蘇啓啊,第一次工業革命開始,一直到航海時代,這些歐洲資本家他們就有了自己的次序。”
“各自各自的領域裡魏晉分明,井水不犯河水。”
“這種生態持續了幾百年,可現在你就是一個橫進來的人。”
“你打亂了他們原有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