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馬也陷入到了糾結當中。
現在局勢很是不明瞭,看似已經平靜了。
以前以爲黎昌很瘋狂,所以一直都在半疏遠的威脅着同盟的關係。
生怕哪一天這個瘋子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來,讓自己跟着一起下地獄。
拉瓦斯就是一個很好的列子了。
與瘋子同行,最後也必然跟着一起被焚燒。
沒有想到,這個貝爾,竟然更加的瘋狂。
更令人震驚的是,貝爾居然會是他!
如果不是後來他的種種行爲,以及馬廣馳他們拿出了確鑿證據的話,他是打死也不會相信。
國內這麼重要的一個人物。
經常甘願成了一個澳洲財團的走狗,他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
到底圖什麼,圖錢嗎,他缺錢嗎,不缺吧。
圖權嗎,也沒有這個必要吧,現在本身位置就這麼高了。
糾結了半天后說:“算了,既然蘇先生他們自己心裡有數,也有安排了,我們就不應該私自行動”
“以免打亂了他們的節奏。”
“還有,從營地裡面在調任一些人過來,蘇先生明天就會過來見我們。”
“他可不能出任何意外啊,這是我們重點保護對象。”
手下聽後點頭:“行,我馬上安排。”
說着起身離開。
祝馬在房間裡面又顯得有些焦躁不安的走動了幾步才冷靜下來。
。。
第二天,蘇啓依舊早早起牀,在院子裡面光着膀子晨練。
他身體雖然不是那種很魁梧類型的,但這麼多年來堅持每天晨練。
一身也肌肉也十分緊緻,是典型華夏人瘦小,但又失精幹類型的身材。
原本練得情致高漲。
但無意當中擡頭一看,看到了珊妮正在樓上房間窗戶上,拖着下巴小迷妹一樣的看着他。
那眼神,像是蘇啓就是她的盤中餐。
口水都要流出來了,恨不得馬上吃了他一樣。
蘇啓一陣頭皮發麻,趕緊把自己的外套穿好。
擡頭就喊了一句:“你還愣着幹嘛,待會我們送你回家。”
“趕緊去收拾好。”
珊妮哦了下,很是不滿的嘟起來了嘴巴。
嘀咕了句:“這麼兇幹嘛,我又不欠你錢,真是的。”
站直了身體後,蘇啓發現這小妮子竟然就穿着一件內衣。
那D字牌大白兔衝擊感十分強烈,也十分的嚇人。
讓人真有點擔心會掉下來一樣。
抓了抓腦袋:“拖着這麼大兩坨東西,身體難道就不感覺累嗎。”
‘還是思思的比較合理。”
“不小,但也沒有那麼粗魯,顯得很是秀氣。”
同樣嘀咕着進門沖洗。
半個小時後,珊妮從上面下來了。
總歸還是要回家了,小丫頭當然顯得很是開心。
袁天成也被人從地下室帶了上來。
這老哥黑眼圈成了一個熊貓眼。
這段時間算是被折磨的不成樣子了。
在地下室裡面看不到陽光,弱雞他們沒事就去玩弄一下他。
給他放小電影,然後往他褲子裡面倒下神仙水。
可以說,這傢伙體會了男人最爲殘酷的酷刑。
而且還部分晝夜,現在一看到弱雞,他就渾身發毛。
出來後,一看到珊妮,這傢伙眼淚水都流了出來。
神志也有些不太清楚了,碎碎唸的說:“跟我睡一覺好不好,哪怕是睡了後,你殺了我都行。”
“就睡一次就行。”
珊妮氣的直跺腳。
這變態怎麼到了這個樣子了,還想着跟我睡覺啊。
神經病啊。
又氣不過,衝過去給了他兩巴掌。
袁天成不但沒有生氣,哪怕是被打了兩巴掌,那也是女人的手,碰到了自己的臉。
有些精神病發作一樣的說:“好舒服,來,珊妮,你在打我兩巴掌。”
“我感覺很爽。”
“啊啊啊,你死變態啊!”珊妮抓狂了。
蘇啓也白了弱雞一眼。
“你這傢伙,這幾天你到底是怎麼去折磨人家的。”
孟千心虛,抓着腦袋,呵呵直笑說:“我可沒有虐待他哈,你看他身上一點傷都沒有。”
蘇啓擺手:“行了行了,趕緊把人給我帶走,一身臭死了。”
那架着袁天成的兩個人,拖着袁天成出了房子。
而後蘇啓望着珊妮:“待會我幾個手下會把你送回家。”
“你父親這段時間過的不好,代我向他道歉。”
“無心之過,我也沒有想到他會因爲你變成了那樣。”
珊妮這才馬上意識到了問題。
在這裡幾天的時間,她像是被衝昏了腦袋。
整天都在想着蘇啓,白天趴在窗口口,看着蘇啓在院子裡面喝茶。
晚上又躺在牀上浮想翩翩。
還真把自己老爸給忘記的一乾二淨了。
神色有些焦急的開口說:“我爸怎麼了,他出什麼事情了。”
蘇啓說:“爲了找你,你爸像是瘋了一樣。”
"前段時間鬧出了不少事情,也落魄了幾天的時間。"
“但人現在被我們找回來了,已經沒事了。”
‘至於把你控制在這裡的虧欠,以後我的人會加倍補償給你老爸。’
“走吧。”
珊妮一聽自己老爸沒事了,猛然鬆了一口氣。
既然沒事了,那我就放心了。
想到了什麼一樣望着蘇啓,突然一陣失落:“帥哥哥,你不是要馬上離開這裡了吧。”
“以後難道我見不到你了?”
蘇啓哈哈笑着說:“對,我很快就會離開這裡。”
“至於以後我們還能不能相見,以後再說吧。”
珊妮一陣惆悵,眼淚水似乎要落下來。
望着蘇啓說:“那你今天要去哪裡,你讓我跟着你好不好。”
"就跟着你一天就行,我絕對不會打擾你辦事,你就把我當成是空氣。"
“完了後,你送我回家。”
“我是被你們帶到這裡來的,你當然要親自送我回去才行。”
這是這丫頭這幾天以來,蘇啓覺得她最像是正常人的時候。
男人就看不得女人流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