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胡大還只是一個騎着摩托車在富農集團門口迷茫無比的果農。
可是,這短短的幾天時間,他成了數十萬遊行人數領頭人。
原本以爲自己這輩子平平淡淡,賺點水果錢的人。
誰會想到,幾天的功夫,他趕緊幹出了這麼大場面的事情。
他是被選中的人,註定了也從這一刻開始,他的人生也要發生重大的轉折。
號召了數十萬人遊行,這樣的人以後必定會不一樣。
至少,明德會給他很多的資源。
國內的很多大佬,都會對他客氣氣的。
人羣最終靠在了國會大廈門口。
數千軍人平日裡走在大街上,絕對能夠吸引很多人的注意力,也是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氣勢也十分的充足,絕對沒有人敢直接過來靠近。
可此時此的,在龐大的遊行隊伍的面前,他們顯得那麼的弱小。
所有人的手心裡都已經流出了冷汗。
大鬍子軍官同樣如此。
但他們又有着十分充足的底氣,畢竟,他們手裡有東西!
在人羣靠近停住後,大鬍子軍官直了直自己的腰桿,走到了胡大跟前。
“你們的訴求,可以通過合法的途徑表達,但你們不能這樣來直接圍攻國會大廈。”
這是在詆譭,一開始就把他胡大他們的行爲,斷定爲了不合法。
這樣,他們就站在了制高點上。
胡大冷笑了下:“我是個粗人,沒讀過什麼書果農。”
“我不知道怎麼做纔是合法的,但是我明白一點,我們沒飯吃,我就不會管你什麼叫合法,什麼叫不合法。”
‘再說了,這個國家的法律明文規定,人民有權力遊行。”
“我們哪裡觸犯了法律”
"還有,我們過來還沒有做任何事情,你們就這麼給我們戴帽子,這是解決事情的態度嗎。"
“我們今天,就只要求國會大廈裡面的黎昌先生,能夠給我們一個說法。”
“爲什麼要閉關鎖國,爲什麼要無故封殺我們賴以生存的企業!”
‘你們,該給我們一個交代!’
如果是平日裡,這個胡大肯定會拿着警棍直接開始驅逐打人。
前幾日,他們面對數千人的時候,就是這麼解決事情的。
可想了下,忐忑的看了一眼身後的大樓。
他知道,自己不能這麼做,一旦這麼做了,那麼自己就將要爲後面的暴亂而負責。
陰沉着臉說;"行,你們是有遊行的權利,我們也不會剝奪你們這個權利。"
“你們有什麼要求,就儘管喊出來吧。”
說完,走入到了人羣后面。
數千軍人拿着盾牌往前了幾步。
你靠着我,我靠着你,嚴防死守在了大門口。
這是很多地方解決事情的方法。
我反正保護好我要保護好的人,你要鬧,我就對你置之不理。
知道我理你了,事情會更加的麻煩,我不理你,你遲早會憋不住走人。
畢竟,遊行的人不是專業的,他們背後也有自己的家庭。
他們不可能沒日沒夜的在這裡耗着。
胡大他們早就預料到了會是這樣的結果。
也沒有慌亂。
但開始了各種挑釁。
大軍師夏國軍給他們的指令就是把矛盾給挑起來。
挑起來了,大暴發了,事情纔會鬧得更大。
事情鬧大了,黎昌的目的纔會被暴露出來,這個人也離開下臺不遠了。
場面一度混亂
胡大他們本身就是直來直去的果農,罵人的話也非常的直接。
各種不堪入目的髒話瘋狂的刺激着那個大鬍子軍官,以及在場的數千軍人。
他們的臉,也越來越難看,怒火,也開始在胸口中騰騰燃燒。
國會大廈外面的另外一棟大廈頂樓。
夏國軍正拿着望遠鏡的望着這數千軍人每個人臉上的表情。
嘀咕道:“小看這些人了,竟然能夠這麼能忍。”
“不過,這麼忍着不難受嗎。”
邊上一個洪門手下笑着說:“夏哥,要不要我們的人先動手。”
“我看他們是做好了忍者神龜的心裡準備了。”
“不過這也太奇怪了,這是蘇總臨時改變的主意,怎麼這些人都跟提前知道了一樣。”
“不然他們怎麼會是這麼一個態度。”
說的就是這些軍人不動手隱忍的事情。
這明顯是被人給通知了,都忍成了這個樣子。
“有人泄露了蘇總的命令,他們現在的表現自然十分正常。”
身後,昆哥的聲音傳了過來。
天台上的幾個洪門的弟子趕緊回頭。
在看到是昆哥和劉得鏵走過來後,全都低了腦袋。
喊了一聲劉總和昆哥。
劉得鏵笑了笑:“別太客氣了,辛苦辛苦。”
‘怎麼樣,現在樓下什麼情況?’
一個手下趕緊把一個望遠鏡遞交給了劉得鏵。
劉得鏵拿着望遠鏡看了下下面:“還沒打起來?這些人可真能夠忍的哈。”
夏國軍苦笑着說:“這明顯已經超過了我們的預期。”
“我們在商議着,要不要先動手。”
昆哥趕緊擡手打斷:“別,絕對不能夠這麼做。”
“蘇總千萬交代了,第一個動手的人,肯定不能夠是他們,一定要讓那些軍人動手。”
“這種場面,誰動手,誰就是這個事件的負責人。”
“蘇總此舉,就是要黎昌再斷一條手臂,同時,也徹底陷入到泥濘當中。”
說的斷手臂,自然是斷了拉瓦斯這人。
剷除了這個人,那麼這個黎昌也沒有什麼好怕的了,他離窮途末路,真跡只有一個時間的問題。
可要是胡大他們先動手了,那麼性質就不同了。
劉得鏵也開口:“對對對,不能動手。”
“看着看着,突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面孔。”
先生愣了邊,而後腦海中馬上就有了一個計策。
指了指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