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口子現在住在一個親戚家裡。
屋子是溙國典型的那種吊腳樓,很是破爛。
這也是他們這段時間的生活狀態,今天在這裡住一天,明天又去那裡住一天。
非常認真的把那一夥人事情給講了一遍。
當天,那一夥人燒了他們房子後,就在村裡十分囂張,挨家挨戶的搜人。
也傷了不無辜的村民。
後來蘇啓打了招呼後,層層下來,最終當地警方馬上趕到了這邊。
跟這夥人火拼了一次之後,這夥人逃亡到了後山裡面。
開始跟警察打起來了游擊戰,警察的一走,他們就下山找人,一來,他們就躲。
精明的很。
當地警察本來就那麼點人,根本就沒有多餘的經歷對付這些人。
這些軍閥人員大部分都是一些從正軌部隊裡面退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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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起來普通警察還真不是他們的對手。
解決他們還是需要正軌的軍人來解決。
玗巴聽後臉上十分憤怒。
當即對着這些圍觀的村民們表態:“你們放心,我們一定會解決他們。”
“時間不會超過兩天!”
說這話並不是在空口瞎說,這幾天他們之所以沒有過來處理。
並不代表他們沒有關注到這邊
這夥人躲着的地方是一個小山頭。
小山頭四周都是農田,他們不知道的是,這幾天下面早就有了一條封鎖線。;
斷絕了他們撤退逃亡的後路。
玗巴的想法很簡單,我不是來抓你的,我是來滅你的!
除了你們的頭頭我要抓來有問題問你,其餘人,他沒有想過留活口。
在東南亞這種到處都是軍閥的地方,這裡的每個軍人都很清楚。
遇到了這種武裝分子,他們要做的只有一個,那就是直接殺了。
你若不殺,他們扭頭就會到大街上亂殺人。
到時候事情會更加難以控制。
警察抓人,軍人殺人,這是天性。
在得到了玗巴的答覆後,這些時間飽受困擾的村民們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
接下來就是玗巴下面去安排村民們該怎麼配合了。
蘇啓則是被安頓在了村裡辦公室裡。
這個辦公室也不是常人所想像的那種村委辦公室。
同樣也是一個吊腳樓,外面就掛了一個牌子
如果不是掛了那牌子,還以爲是村裡的某戶人家。
雖然是在熱帶,但是這裡距離海邊不是很遠,所以只要不被太陽照着,基本非常的兩塊。
蘇啓坐在了這個吊腳樓的陽臺上,望着前邊一望無垠的綠色稻田。
心情頓時放鬆了很多。
慢生活的滋味頓生;
笑着說:“你說這邊的人是吃飽了撐着還是怎麼的。”
“這麼漂亮的地方,非得要來這裡動槍殺人。”
孟千邊上說:“我沒有在東南亞執行過任務,但當年有不少戰友來過。”
“這邊的軍閥絲毫不亞於非洲那些土著的殘忍。”
“只不過他們必非洲土著聰明很多。”
“非洲土著殺人就是殺人,有利益,但不懂得剋制自己。”
“一言不合就是斬首。”
“但這邊的軍閥更難對付,他們都非常的狡猾。”
‘利用手裡的槍去到處搶錢,錢搶回來了,他們也不會只放入自己腰包裡面。’
“他們會拿出來給一些有權力的人分享,從而獲得他們的庇護。”
“而且這邊國家都不大,開個車幾個小時就到了邊境。”
“他們滲透的地方還不止一個國家,每個國家都會有自己的人。”
“一旦這個國家在通緝他們了,他們馬上就會躲到另外一個國家。”
‘而另外一個國家根本就沒有理由來抓他們,因爲他們在當地沒有犯事。’
蘇啓笑着點了點頭:“怎麼樣,跟我走了那麼多國家,是不是還是覺得自己國家好。”
孟千苦笑了下:“我是軍人,這點在我心裡從未改變過。”
“尤其是我在非洲執行任務的時候,更是如此。”
“當時我第一次過去,我都在想,這些人到底是怎麼生活下來的。”
“武器可以在市場上明碼標價的出售,就跟我們去超市裡面買了一把菜刀一樣。”
“搞不好你走大街上,隨便衝撞了一個人,這個人扭頭就拿出來一把傢伙對準你。”
“反正這樣的地方,我以後是絕對不會帶自己家人去生活。”
蘇啓笑道:“每個地方有每個地方的活法。”
兩人正聊着天,東邊那山頭的位置,突然砰的一聲槍響。
然後十分激烈的交火聲音傳了過來。
蘇啓眼前的這一份寧靜瞬間就被打破。
小村裡的氣氛一下子緊張了起來。
那些原本還在外面幹活的村民們,趕緊收拾了東西進了屋子。
大門一關,沒有人趕出來。
風吹過水稻田的禾穗,帶過來風浪,夾雜着火藥的氣味,不難纔出來,玗巴他們在山裡的戰鬥並不是想象的那麼輕鬆。
他們面對是軍閥,但不是電視裡面那種抽大煙的混子軍閥。
而是一些退役軍人所組成,這些人的戰鬥力某種意義上比一般的軍人都要強大。
因爲都是軍隊裡面出來的老鳥,跟軍隊裡的一些新兵蛋子有很大的區別。
孟千望了望陽臺外面,有些擔憂的說:“啓哥,要不我們還是先到屋子裡面在說話吧。”
“你就這麼坐在這裡,萬一裡邊的人跑出來看打了,拿着傢伙對着我們一陣突突,我們根本沒有任何招架之力。”
蘇啓端起了茶杯,淡然笑着說:“你這是對玗巴將軍他們的不信任。”
“放心吧,我相信他們還打不出來。”
“這麼好的地方,我們停留的時間也不會很長,我自然要多欣賞欣賞會。”
孟千邊上苦不堪言。
蘇啓很淡然,但是他不能大意,從屋子裡面把那把玗巴給他的AK,拿了出來。
直接上膛,槍口朝上舉着,死死盯着下面的一舉一動。
但凡有任何風吹草動,他會直接開槍,絕對不會有絲毫的猶豫。
蘇啓望了他一眼,笑了笑,搖了搖頭,端起來了茶杯,望着不遠處的小山包。
突然開口:“春秋大業一壺茶,這種滋味挺好。”
“弱雞,別太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