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蘇啓馬上就要來米國的事情,劉強棟顯得心情十分不錯。
笑着說:“這算算,自從蘇總把我給打趴下,然後收服了我後,好像以後我再也沒有看到他了。”
許總說:“我倒是沒有你這麼激動。”
“不過這次我們一定不能讓他在這邊的消息暴露出去。”
“蘇總這次過來,我估摸着會玩一筆大的。”
劉強棟苦笑着說:“大蘇總什麼時候玩過小手筆的事情。”
“想當年,我的j東就被他給折磨的欲仙欲死。”
許總也微微嘆了口氣說:“我們當年的企鵝何嘗也不是。”
“不過你說這人怎麼這麼奇怪,他明明是我們曾經恨不得切了他小丁丁的對手。”
“結果好了,現在都死心塌地的跟隨了他,並且還以跟隨他爲榮、”
“這雞賊身上怎麼會有這麼詭異的人格魅力。”
劉強棟說:“這就是我佩服蘇啓的地方,全世界,我就服他一個人。”
“先把你給打服從,然後告訴你,你只有跟着我混下去纔會有出路。”
“他也不是在給你畫餅,確實給了你比之以往更加牛逼的人生。”
在說這話的時候,外面有一道陽光折射了進來,剛好映照在了劉強棟額頭上面的那一戳小白毛。
這一戳小白毛是劉強棟當年事業受挫,感情也十分不通順的時候白了的。
可以說,貫穿了他那段時間刻骨銘心的低落。
換做別人經歷了同樣的事情,只怕早就一蹶不振,然後消泯於商界了。
有太多這樣的人,風光的時候,海上魚躍,過龍門,光芒萬丈。
但一夜之間又消失的無影無蹤,說白了就是從未居安思危。
當危難來臨的時候,根本承受不住,脊樑骨折斷了,就在也沒有了撐天的能力。
許總望着他這一搓小白毛,一陣恍惚後說:“劉總,我很奇怪,你這一戳小白毛怎麼不去染黑了。”
“總感覺怪怪的。”
劉強棟一頭的黑“許總,在這激情澎湃的時刻,能不能提起我這一搓小白毛。”
“話題不在我這的白毛上。”
許總呵呵直笑着說:“我有強迫症,每次看到你這一搓小白毛,我就恨不得抓着你去染黑了,呵呵。”
劉強東本能的捂住了頭頂:“這是我人生當中的一個烙印。”
“一輩子我都不會染黑,告誡自己當初自己經歷過了什麼,同樣的錯誤,一定不會在犯。”
許總點了點頭,隨後說:“你那個女朋友,真就一點都沒有聯繫了?”
“還有什麼好聯繫的。”劉強棟笑了下說:“那樣的家庭,他們跟我們不是活在一個世界裡面的人。”
“你再勉強,也沒有絲毫用處。”
許總說:“是可惜了,那你現在有女朋友嗎?”
劉強棟正色說:“找什麼女朋友,男兒志在四方。”
“男人有很多事情需要去做,根本就不用太着急這方面的事情。”
“哦。”許總繼續說:“平常也會逛窯子嗎?”
“一個月,總有那麼。。”劉強棟差點說漏了嘴。
反應過來後盯着許總:“不對,許總,咱麼不是再聊着蘇總的事情嗎,怎麼聊到我個人事情上來了。”
許總說:“沒,我就是特別好奇你的私人生活,你這種年輕人,應該是精力沒地方使纔是。”
劉強棟一頭黑:“許總,我沒記錯的話,好像你年紀也大不了我幾個月吧。”
“可我一個月總要逛幾次窯子啊!”許總瞪着他:“這有什麼不好說的。”
“我們這是在爲華夏男人爭光,畢竟爲我們服務的對象是米國女人。”
劉強棟望着許總豎起了個大拇指:“老許,跟你說,你知道我最喜歡你身上什麼氣質嗎。”
‘就是這種氣質,自己做了什麼事情,也就什麼都敢說。”
“不過,你確定你是在爲華夏男人爭光,還是在丟華夏男人的臉?”
“上次咱兩一起在洗手間的時候,我偷偷瞄了下你。。’
“我草,劉強棟你他媽變態啊!”許總汗毛直立,趕緊站了起來。
劉強東苦逼的說:“真不是故意的。”
許總半天冷靜後,嘆了口氣說:“說道這份上,我也坦白點說,我也偷看過你。”
“我草!許總,你也是個變態啊!”這回輪到劉強棟了。
“我沒有想到你愛好這麼濃烈。”
許總說:‘沒別的意思,就想咱連比比,看誰是最猛的。”
兩個人一下子尷尬了起來。
不過,這也是兩人的相處方式,良久後。
許總說:“兄弟,要不咱兩現在就去一個地方試試,看看誰最猛!”
劉強棟汗毛直立,身體讓了讓:“你想幹嘛!我不是你所想的那樣的人!”
許總一看劉強棟誤會了,趕緊說:“去去去,你想哪裡去了,你不是那樣的人,難道我就是那樣的人了。”
“我意思是,我們分享下資料,我有一地兒,非常不錯。”
“匯聚了全世界各地的妞,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下。”
劉強棟原本還想裝逼的,一聽到這裡就有點原形畢露了。
湊了過來,心臟砰砰直跳的說:“許哥,各種風情的都有?”
“對頭!”許爭說:“我有時間就會去下,沒辦法,我們這種單身狗,總不能學的滴滴遊戲的關總一樣吧。”
“我沒有關總那麼變態,也不喜歡一個人在家裡啊啊啊叫。”
劉強棟一拍大腿:“可不是嗎,我也是這樣!”
“那許總,你帶我走一個?”
“下次,我來安排!”
許總趕緊站起來說:“走走走!那還等什麼啊,我們現在就去,聽說那邊來了個日國新人,非常不錯!”
“是真日國人?”劉強棟跟在後面說:“別是韓國人。”
許總偷偷的湊過來說:“拍過電影的,兄弟,就不需要我多說吧。”
“年級不大,但是經驗豐富,保證然你舒舒服服”
“那還等什麼啊,我們快走唄。”
“我擦,我好像已經有個把星期沒去過那種地方了!”
就這樣,兩個人原本是爲了在一起商討怎麼迎接蘇啓的,結果好了,一碰頭沒多久,就一起逛窯子去了。
蘇啓要是知道的話,還不得吐血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