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塞國,蘇啓一下飛機,二狼他們馬上就圍了過來。
現在因爲索馬國的局勢動盪的問題,所以埃塞國內的情況也非常的緊張。
蘇啓掃了一眼飛機場不遠處的坦桑鎮。
有半年多未曾過來了,這邊改變非常大,有了那種華夏南方工業小鎮的感覺。
中土大堂商業組織,已經有百分之九十的成員在這裡落定了項目。
他們涉及了埃塞國的方方面面,比如超市,華夏餐館等等,可以說滲透進了整個國家層面。
這些人不管他們項目如何成功,他們的總部依然沒有離開坦桑鎮,因爲這裡是他們的大本營。
蘇啓的到來,可以說是引起了整個小鎮的注意。
中土大堂的會長鵬程,在得知了蘇啓到來後,帶着會內的所有成員到了礦產這邊,包括翁元平,也從油田那邊出發往坦桑鎮這邊趕來。
由此可見,這些在坦桑鎮的商人們都在着急隔壁索馬國的事情。
蘇啓把中土大堂的成員全部都召集在了一起。
會議室內大門緊閉。
蘇啓笑着說:“恭喜各位的項目能夠成功在這裡落地,大夥這半年來應該賺了不少了吧。”
成員們喜笑顏開,臉上的笑容已經代表了一切。
不過良久後,又都陷入到了沉思當中。
鵬程嘆了口氣說:“啓哥,現在我們項目基本都還算成功。”
“其他還好,反正他們是在埃塞國賺取現金,但是我們這些在埃塞國取原材料的商人就苦了。”
“比如我,那時候我想了很久,這邊的木材便宜,人工成本低。’
“我索性就關閉了國內的工廠,把那工廠改爲了倉庫,也就說,美克美家所有的成品傢俱生產都在這邊”
“國內只剩下了倉庫,銷售環節,現在索馬國的態度摸棱兩可,現在看着沒哈問題。”
“但我們都擔心他們會封鎖,一旦他們封鎖了,那麼我這邊的貨到不了國內,埃塞國一國也消化不了我現在的生產規模,只怕我一夜之間就會破產。”
“我們幾個現在都已經走投無路,大家的希望只能放在你身上了 。”
其他幾個人面露愁容,他們都跟鵬程的狀態一樣。
爲了節省成本,都已經放棄了國內的生產環節,現在好了,竟然鬧出了 這麼大的危機。
這關乎到大家存亡的問題,每個人都在尋找突破口。
關閉這邊的工廠吧,但當時都已經投入了巨大的資本。
可以說身家性命都在這裡,一旦放棄,那馬上就會一無所有,不放棄吧。
這索馬國一旦封死,他們再繼續也是持續虧損。
這就是商人,表面上看着風光無限,一旦自己的產業進入到了一個惡性循環的時候。
那種夜不能寐的煎熬,一般人根本就體會不了。
一時間,幾個人開始各種滿腹埋怨起來,無非就是對索馬國的不理解,以及憤怒。
蘇啓壓了壓手,非常平靜的笑着說:“各位,大家的擔憂我能夠理解。”
“別忘記了,我蘇啓同樣也跟你們處在同樣一個處境當中。”
“鑽石礦,石油這兩大板塊,出不了埃塞國,那石油真不如水貴,鑽石也僅僅只是一些硬一點的石頭渣渣。”
“我這次急急忙忙過來,就是爲了解決這事情的。”
“你們來的也正好,我剛好準備也要找你們,就像問你們一句,有沒有膽子跟我一起再豪賭一把!”
一行人安靜了下來,蘇啓的賭局,可不是一般人能夠的玩得起的。
現在蘇啓用豪賭兩字來形容,當然是要有大動作。
鵬程咬了咬牙說:“他孃的,反正我已經在銀行裡背了上三千多萬的債務了 !”
“賭就賭!”
“蘇總,你講,我跟了!”
其他幾個人也紛紛表態,反正他們相信一點,蘇啓是東土大堂的頭,雖然他沒有管過。
但他依然就是頭,就算是他們跟着栽跟頭了,一窮二白回了國內,蘇啓也斷然不可能會看着他們沒落下去。
蘇啓賭的是未來之事,而他們賭的是蘇啓的人品!
蘇啓看他們頗有 一番破釜沉舟的樣子,笑着說。
“有兩個方案給你們選擇,第一,我拉一家投資機構過來,在你們的公司入股,然後你們利用這部分資金,繼續跟我前進。’
‘放心,這家投資基金絕對乾淨,現在在國際上也擁有一定的名聲,那就時中基投資。”
“第二,你們繼續跟我過去豪賭,靠着自己的實力,不說多了,我擁有百分之八十勝券在手裡。”
“一旦成功,你們擁有的可能是兩個國家的市場與資源!”
“當然了,失敗了,可能你們身上的債務,要在現有的基礎上翻倍 。”
“怎麼抉擇,看你們。”
“哦,對了,就算失敗了,我 現在還可以表個態,你們回國了,可以承接我大正集團的下游產業生存,不至於太慘烈。”
衆人一聽蘇啓這麼說,心頭猛鬆了一口氣。
一個人當先表態說:“蘇總都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我們還有什麼好猶豫的。”
“我跟了!自己幹,不接受入股!”
“我也同樣是如此,華夏老祖宗有句話,賭一賭單車變摩托,我當年就是拿着我爸打牌贏來的十萬起的家,大不了還回去!”
衆人臉上馬上就充滿了各種鬥志。
當然了,主要是蘇啓後面的那一句話徹底刺激了他們。
他們在國內都聽過馬山炮這麼號人物,專門承接大正集團地產業務的下游產業。
就憑藉着這一個業務,他就成了中海福布斯榜的前十富豪。
這等於是給了他們一個保障,有了保障,他們還怕個叼哦。
鵬程這時候壓了壓手,衆人安靜了下來。
說:“蘇總,我們都願意跟你繼續往前槓到底,你心裡是怎麼個計劃的呢,好讓我們先好好準備下。”
蘇啓下笑了笑,點了一跟煙望着衆人,不急不慢的說:“各位,我問你一個問題,索馬國爲什麼要封鎖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