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啓一語既出,讓餘光車愣在了原地,宋老也同樣面部呆滯,誰會想到蘇啓會突然一下發難。
餘光車目光陰冷的說:“蘇總,你好歹也是身份的人,說出這麼沒有水平的話,好像讓人有些失望了。”
蘇啓瞪着他氣勢不減:“我就沒有水平了怎麼了?你難道就有水平了?”
“路上欺負童家的晚輩,來了這裡後不分大小,真以爲 自己是跟大蔥了?”
“你要真看不順眼的話,馬上滾。”
“別說我爲什麼這麼來脾氣,第一,你得罪了我,第二,你得罪了華夏堂那些頑固的小老頭。”
“雖然他們恨我也恨的 牙癢癢,但我好歹還是少幫主,在位一天我就有替他們出氣的責任。”
宋老一看火藥味這麼濃烈了,趕緊開口說:“蘇啓,你給我閉嘴。”
“餘家對於我們華夏堂來說非常的重要!”
蘇啓望着宋老說:“重要個幾把哦,就他這腦殘至尊無敵的狀態,哪一天給華夏堂惹來滔天大禍都不知道。”
“反正我容不下他了。”
餘光車一看蘇啓連宋老面子也不給了,望着蘇啓十分憤怒的說:“誰他媽腦殘了!”
“蘇啓,你是不是平常都這麼狂妄無邊!”
蘇啓瞪着他說:“我就狂妄無邊怎麼了?對於你這種貨,不狂妄點,你就會腦殘的認爲哥們好欺負
。”
“看看剛剛你的嘴臉,以爲我是童家子弟好欺負, 一個勁的對着我腔。”
“我日你先人闆闆,你這地中海髮型哪怕收拾更仔細,也改變不了你禿頂的事實啊。”
“你看看你這禿頂,我日,這邊的頭髮故意留長,然後橫跨過了地中海搭在了另外一邊。”
“這髮型都透露着濃濃的腦殘味道。”
宋老整個人都懵在了原地,望着蘇啓伶牙俐齒的樣子, 心頭竟然升起了一種無力感。
茶室內的小老頭們聽到了蘇啓的叼人之聲後,也疑惑着全部都走出了茶室。
餘光車身價上百億米元,但縱然是如此,也無法讓他頭頂上再長出頭髮來。
可以說,那頭頂上閃閃發光一片,是他內心這麼多年來揮之不去的痛楚。
如今,被蘇啓這麼直言不諱的揭穿以及羞辱,他憤怒了。
僞裝的一面也好,真實一面也好,內心的憤怒已經徹底蓋住了心智。
他瞪着蘇啓說:“太他媽猖狂了,我早聽說了你狂妄無邊 ,但沒有想到狂到了這個地步!”
“你真當自己是無敵了嗎!”
‘我狂你妹哦,狂狂狂,我這一路走來,狂本身就是我的標籤。”
“難不成你還能咬我?”
‘好!”那些個小老頭看蘇啓懟的這麼不客氣後,忍不住拍手叫好了起來。
宋老無比的焦急的瞪着他們說:“好個屁!都給我閉嘴!”
“蘇啓,你給我回茶室裡喝茶去!”
蘇啓攤了攤手:“喝飽了,不想喝了。”
然後望着餘光車說:“地中海兄弟,還有話可講?如果沒有趕緊滾吧,這裡不歡迎你。”
“哦,我代表華夏堂這羣草寇驅逐你。”
“從今往後,你不在是我們華夏堂的人,也不能打着華夏堂的旗號行騙江湖,不然追殺你。”
“滾滾滾,別礙人眼睛。”
餘光車臉色徹底跨了下來,他望着宋老冷哼了一聲“宋老,這就是你們華夏堂!”
“這是一羣三教九流人物匯聚地,哪裡有半點商界聯盟的樣子。”
“曾幾何時,華夏堂是華夏商界的 最高聯盟代表,什麼時候淪落到了這個地步!”
“非洲項目的事情,你們找別人吧!我餘家,沒有興趣了!”
被人如此屈辱,他實在沒有臉面在這裡待下去了,說完怒氣衝衝的就走了。
宋老趕緊慌忙的追了出去。
大堂內,一羣小老頭別提心情多麼的爽快了。
軍大錘子十分爽朗的大聲說:“痛快,蘇小雞賊,你總算是幹了一件讓我們痛快的事情了。”
“我要高歌一曲!”
劉麻子也心情大好的說“對對對,一定要高歌纔是!”
於是,這羣小老頭們又開始吹拉彈唱了起來。
蘇啓內心升起了一種無助的感覺“一言不合就拉這套,年齡的代溝不可跨越啊!”
嘆息着走出了大堂。
剛一出來,看到了童自貢兩兄弟一邊偷笑着走過。
蘇啓死死的盯着他們兩個:“你們兩個,給我過來!”
兩兄弟一愣,十分心虛的走了過來。
童自貢面色非常不自然的說:“蘇。。總,你找我們有事嗎?”
蘇啓盯着他:“你爲什麼這麼心虛 ,是不是幹了什麼事情?”
“沒!絕對沒有!”童自貢趕緊說:“那事情跟我們沒有任何關係哈。”
蘇啓目光一閃:“什麼事情!說!是不是偷看人家小姑娘洗澡了、”
童自貢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來。
他弟弟看他這神態,一時着急 ,直接推開了他說:“啓哥 ,剛剛那哥們被我們弄水裡去了。”
“誰?”
“就是那地中海哥們啊。”
接着就把過程說了一遍。
原來兩兄弟都受了點脾氣,送蘇啓他們到了這裡後,就尋思着怎麼報復一下。
想來想去,他們把觀光車剎車線剪斷了。
在餘光車衝出了華夏堂這邊後,他弟弟就開着送他離開。
一個不留衝進了一個小湖裡面。
當然了,他弟弟是學校裡游泳冠軍,根本就不當回事、
藉着這機會還把這哥們給按在水裡,喝了好幾口水才拖上來。
這會餘光車已經被送到醫院裡去了。
蘇啓先是面色十分凝重望着這兄弟兩個。
兄弟兩個 看蘇啓 這表情,心情也有些七上八下了 起來,低着頭,生怕蘇啓會扭頭就告訴他們爺爺軍大錘子。
良久後,蘇啓面無表情突然開口說:“按着那哥們喝湖水的時候,有沒有往他臉上塗泥巴?”
兩兄弟一愣 。
他弟弟第一個反應過來 帶着十分神秘的笑容說“啓哥。我把泥巴塞他嘴巴里去了。”
“***,當時就是可惜了,沒有找到狗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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