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腦這頭,蘇啓望着已經冷了羣裡,冷笑了下:“這些小老頭,非得要讓我治理才舒服斯基。”
其實華夏堂的這些老頭嘴上罵蘇啓罵的非常厲害,別人搞不清楚狀況的,還以爲他們要替天行道滅了蘇啓。
嘴上罵着,但是心裡都十分的爽快,因爲蘇啓在非洲給他們出了一口惡氣。
他們一百多個億已經被那些非洲國家給坑的七七八八了。
但蘇啓跑那邊去三下五除二,壓根就沒聽說他花了多少錢,就搞定了埃塞國。
他們臉上其實是有光的,當然了,前提是不能在他們面前提羣裡被改名字的事情。
一提,鐵定要爆炸。
回到國內已經有幾天的時間了。
這期間,威廉給自己打了個電話,惺惺作態,蘇啓也應付着。
現在還沒有到撕破臉的時候,當然了,蘇啓也不打算跟他撕破臉,要撕破也是在你自取滅亡的時候,後知後覺。
他到時候去了歐洲,一定會好好扮演一下他“梅長蘇”的角色,他是歐洲現代宮鬥版的弄潮人。
哈里確實要比威廉更加容易被人控制,他幾乎每天都要給蘇啓打個電話,說下他們皇族裡面的事情。
到了後面這傢伙發現好像沒什麼可以回報的了,但他又總是擔心蘇啓會後悔,打電話的目的並不是
因爲真要彙報。
不過是想要讓探聽下蘇啓的語氣罷了。
於是他開始在電話裡瞎扯,甚至於扯到了他們的女王幹了什麼 。
有時候還在聊他們王妃的一些私密生活,什麼時候出軌之類的。
這讓蘇啓實在忍無可忍了,最後丟了一句:“你要是再給我打電話,我馬上就收回我們之間的約定!”
哈里嚇的不輕,不過他還是有點不放心,於是又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了蘇啓的滴滴賬號。
就這樣,蘇啓忍無可忍之下把這傢伙給拉黑了。
。。
歐洲的事情依舊還是不用太過於快速擴張,他現在是要麻醉那幾個資本大鱷。
在他們還未甦醒當中,在他們的後花園裡攻城略地,等到他們醒來的時候,自己一定要擁有可與他們一戰的實力。
這樣他就不會走輸達封的老路。
輸達封當初就是太瘋狂了,拿着刀子衝到鱷魚頭上,也不管結果如何,直接一刀子給插進了鱷魚的腦袋。
最終鱷魚痛醒,扭頭他給咬死 ,斷了他在歐洲之路。
所以他必須要佈局充分,也必須要讓自己強大到一定程度厚,纔會過去歐洲秀出自己的肌肉。
這天,劉鍀鏵從南越那邊回來了。
這傢伙現在非常的土豪,一回來直接在中海定了一家最豪華的酒店,約了蘇啓他們幾個宿舍的哥們一起過去聚聚。
當然了,蘇啓在家裡想了下,也跟丁慶凡打了個電話。
以前這兩個人也有點過節,現在丁慶凡脫胎換骨成了自己的人。
見個面,吃個飯以後誰心裡也不會想着以前的過節。
楊晶非常仔細的給蘇啓打着領帶,像個小媳婦一樣的一絲不苟。
蘇啓笑着說;“晶晶,你知道你什麼時候是最美的嗎?”
楊晶邊打領帶邊說:“什麼時候呀。”
‘以前,我覺得你最美的時候,是哪天拿着一杯奶茶的樣子”
“老實說,當時我也被你的當時的樣子給震撼住了。”
“現在,我覺得你此刻的樣子是最美的,像個居家小媳婦。”
楊晶笑着打了他下,拍了拍他衣服:“反正你說什麼是什麼。”
“親愛的,待會你跟鍀鏵好好講下哈,獨立店那邊沒有辦法,來來回回有好幾個月了。”
“今天正式完工,慕洛拉整個工廠的人都來了,我要是不出面就有點過分了。”
蘇啓點了點頭:“都是我宿舍裡的兄弟,沒人會計較這些事情。”
“而且他這段時間應該都會在國內,我們再找個時間好好吃吃飯。”
“老規矩,家宴。”
“嗯嗯,到時候你提前跟我講下,我好準備.”
蘇啓然後抱着這一張精緻的臉盤,親了下:“我走了。”
蘇啓一般出行都習慣了走大正集團,很少從小區門口出去。
出了家門後,他到了大正集團。
邊炎開了一臺勞斯萊斯早等候在了橋這邊。
他本是打算上車的,但想了 下開口說:“算了吧,炎哥,今天不開這車出去。”
“就開我那臺奔馳。”
邊炎說;“老同學見面,排場不搞大一點?”
蘇啓笑着說:“宿舍裡的兄弟,別搞得那麼見外,去吧。”
邊炎打了個OK的手勢,把勞斯萊斯開進了車庫,很快把奔馳車開了過來。
到達了約定的地點後,蘇啓擡頭一看這天鵝大酒店。
總覺得這名字有點熟悉,沒多想走了進去。
天鵝大酒店是一家五星級酒店,同樣也佔據着非常好的地理位置。
在外灘邊上,隔河相望,可以看到對面的東方明珠,以及新益海地產大樓。
二人上樓後,發現劉鍀鏵還沒有到。
迎賓非常有禮貌的帶着蘇啓到達了冰箱。
沒一會,胖子和郝旭也到達了酒店這邊。
一進來,胖子就埋怨的說:“我們宿舍裡面這幾個,真正能稱的上哥的不是蘇啓,而是咱們的劉鍀鏵。”
“看看,多牛逼,一回來,一個電話,我不管多忙也要小跑過來見面。”
郝旭笑着說:“我也快忙成狗了,如果不是他,我還真不願意過來。”
話音剛落,胖子和郝旭的目光落在了蘇啓身上。
蘇啓汗毛都豎起來了,生怕這兩個傢伙又開始朝自己倒苦水,說自己多忙多忙,而你每天閒的蛋疼之類的。
趕緊打了手勢:“停!哥兒幾個,今天咱們話說前頭哈,都不要討論大正集團工作的事情。”
胖子白眼相向:“你直接說不讓我們說你不就行了!繞來繞去的。”
丁慶凡在旁邊也感覺無比的輕鬆。
感慨了一句說:“中海大學那會,老實說,我就覺得劉鍀鏵是最裝逼的。”
“你看他那喇叭褲配皮鞋騷包的,我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
“一陣狂風掃過,他那喇叭褲小褲腳在風中擺啊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