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終於進來了,差點就嗝屁在水下。”王胖子從水裡走出來,開始卸掉身上的潛水設備。
“胖子別抱怨了,能進來就不錯了。”吳邪也開始卸下潛水設備。
“你們抓緊時間換衣服吧,接下來纔剛開始呢。”周毅摘掉臉上的潛水面罩。
吳邪三人分別從各自的防水袋裡取出衣物更換,換好衣物的吳邪開始查看起墓室。
王胖子手持着捕魚槍,背後揹着備用的,畢竟這東西裝彈可不容易。
“這裡似乎是墓室中的耳室,不過這裡怎麼沒看到陪葬品?”吳邪查看完周圍,發現沒有陪葬品的影子。
“走吧,還找不找你三叔了?”周毅打了個哈欠,靠在耳室出口處的牆壁上。
張起靈懷抱着黑金古刀,同樣背靠着牆,靜靜等待着。
“喂喂喂!你們看地上,有腳印,有人也從這邊進來了。”王胖子注意到水潭邊有腳印,一直朝墓道里走去。
吳邪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自家三叔,不過很快就否認了,他們這條路完全是周毅打出來的,自家三叔明顯不可能從這進來。
“不對!這明顯不是人的腳印!”王胖子查看了一番,這些腳印明顯成赤腳狀態,而且腳印很小。
張起靈聞言走到水潭邊查看起來,右手在腳印上一抹,放在鼻子前聞了聞:“屍油,是糉子,從腳印上判斷應該是葬嬰成僵。”
“可這附近也沒見有棺材或器皿啊?”吳邪看了看周圍,除了寶頂上面描着五十星圖之外,就沒其他東西了。
“腳印是從墓道里出來的,棺木肯定不在這。”王胖子扣着鼻子說道。
“糉子而已,又不是沒遇到過,解決它還不容易嗎?再不走又要水一章了。”周毅說完轉身領頭進入墓道之中。
“大師,等等我們。”王胖子快步跟了上去。
“別走這麼急啊。”吳邪也追了上去。
張起靈則默默跟在後面。
墓道里,周毅四人走了十幾米的距離,腳步就停下下來。
“怎麼停了?繼續走啊。”王胖子有些懵逼。
“胖子,你倒是走上去試試。”吳邪自然發現墓道地磚有些不正常,很明顯設有機關。
王胖子反應也很快:“吳邪,你現在不老實啊,想坑你胖爺我。”
“有嗎?我怎麼不覺得我變了?”吳邪笑了笑。
“不要踩中間的地磚,如果你想試試弩箭的威力,可以踩踩看。”周毅跨過墓道中間的地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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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周毅都能率先發現墓室的機關陷阱,他們也來帶了第二件耳室,相比之前的耳室的寒酸,這個起碼還有陪葬品。
吳邪迅速查看起這個耳室的結構,而王胖子則是關心墓裡頭的陪葬品。
“發財了!吳邪你看看這些罐子是什麼朝代的?”王胖子雖然能分的起古董的真假,但他對年代這種是真的搞不清。
“元明時期的清花大瓷罐,是個珍品,帶出去的話,少說也是個百來萬。”吳邪拿探照燈照了一下那些陪葬品,其中最顯眼的就是那清花大瓷罐。
“臥槽!這罐子是活的!”王胖子嚇了一跳,連忙拿起捕魚槍對準着地上滾動的清花打瓷罐。
吳邪聞訊走了過來,發現那大罐子,真的在地上滾動,同時他發現地上有之前發現的腳印。
“這裡有小糉子的腳印,罐子裡應該是小糉子。”吳邪出聲提醒。
“看我先下手爲強。”
“等等!他好像要給我們帶路。”
“先別急着動手,看看它想要幹嘛。”
隨後,在清花大瓷罐的帶領下他們四人又離開了這間耳室,但中途被那罐子裡的東西給坑的,觸發了機關。
“我就說幹掉一了白了,現在到好我們都得死在這。”王胖子看着鋪面而來的箭雨,墓道內根本沒有掩體來躲。
“慌什麼?”周毅伸手一擋,墓道里如同出現了一道看不見的牆壁,將箭雨擋在外邊。
“這……”王胖子和吳邪看懵逼了,果然還是把周毅想的太簡單了,大師,不愧是大師。
張起靈已經見怪不怪了,知道這麼多鮮爲人知的秘密,超凡的手段,在他看來周毅絕對是活了不少年頭的老怪物。
“這些都是蓮花箭,就算射在身上也不會有事。”周毅彎腰撿起地上的一支箭丟給身後的吳邪。
吳邪查看起來,發現這箭果然設計巧妙,只要一撞上東西,銳利的頭部就會縮進去,然後從箭頭部翻出幾隻抓子一樣的鐵鉤子,死死的咬住你的肉。
“話說,墓室的機關不都是取人性命的嗎?爲什麼他要留盜墓者一命?”吳邪有些差異,按道理墓室機關爲了防範盜墓者關顧,都是兇險萬分,取人性命。
“可能是墓主想讓我們知難而退。”張起靈罕見的開口了。
“小哥說的沒錯,不排除有這種可能。”王胖子點了點頭。
“走吧,都到這了,能不成還真退回去?笑話。”周毅笑着搖了搖頭,要不是爲了體驗盜墓的新鮮感,他一揮手就能把這個海底墓從海里撈出來。
“就是!這些箭就像嚇跑你胖爺,想的美!”
“不知道誰剛纔喊着吾命休矣?”
“好傢伙,吳邪你膽子大了,竟然敢開你胖爺我的玩笑。”
隨後他們又進入了一間新的墓室之中,四個角落裡樹立着四根石柱,上面雕了很多的珍禽異獸。
古墓的頂上雕刻的是兩條互相纏繞的巨蛇,盤繞在整個圓樑上,刻的栩栩如生,好象隨時就要撲下來一般。
一番查看,似乎又是一個耳室,走了這麼久連棺木的影子都不見,王胖子早就積了一肚子氣。
“艹!這什麼狗屁墓?都TM是耳室玩個球啊!”王胖子破口大罵。
“正常情況下,不可能耳室與耳室相連,就算爲了防止盜墓者,也不可能修建這麼多耳室。”吳邪也覺得事情不正常。
“除非,我們都中套了。”張起靈眉頭一皺,開始思索是哪裡的問題。
“鬼打牆?也不像啊。”王胖子疑問道。
“的確不是鬼打牆,我們經過的每一個耳室都是不一樣的,說明我們的確在移動,但是爲什麼我們一直經歷的都是耳室。”
“只有兩種解釋,一是我們的路線是對的,這麼多耳室是墓主爲了掩人耳目,二就是這個墓是活的,在不斷的變化着。”周毅出聲分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