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陽平是真冤枉,他真心不知道是誰在背後誣陷他。
他一向脾氣怪,不與人留情面,有什麼事情不爽,都是當面懟回去。
也幸好他的醫術高超,國手級別,有負責幾位大佬的身體安全,有那幾位大佬護着,別人就算心中不痛快,也不敢拿他怎麼樣
顧西行眉毛一挑,“腓鼠?”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顧西行知道閔一東的寒毒,毛球是能解的,毛球就是腓鼠!
難不成,閔家真的是爲了腓鼠?故意冤枉向陽平?
顧西行終於發現哪裡不對勁,有什麼東西漸漸在浮出水面。
目光凌厲起來。
“向老,傳說你的腓鼠靈性十足,能否給晚輩一觀?”
向陽平十分不耐煩,又帶着幾分警惕,只是如今仍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猶豫了一下,還是給了顧西行一個面子,吹了一聲口哨,從牢房裡的天窗口,爬進來一隻小老鼠。
跟蕭白蘇的那隻長得類似。
但非常小,只有兩指頭長,超迷你版的。
顧西行原本以爲蕭白蘇的那隻夠迷你了,這隻更是小得可憐。
“我跟你們講,你們眼饞我的腓鼠,也沒用,這玩意兒是認主的,哪怕我死了,它也不會隨便就認下一位主人的,腓鼠只認非常有醫緣的人,主人不在了,它們就成野生的動物,不看它長得小,存活率非常強,什麼蟲蛇蟻羣都怕它……”
顧西行脣角若有若無的揚了揚,“嗯,我知道。沒人要你的腓鼠,你這隻太小了。估計沒什麼用吧?”
向陽平鼓起了眼睛,倒是對顧西行這小子刮目相看兩分。
要知道所有人見到腓鼠,聽到它們的能力後,都一臉好奇與豔羨,只有顧西行看到了,這般沒有反應,雲淡風輕。
“沒用?沒用會有人費盡心思,這麼曲折的誣陷我?陰陽棺不是我搞的,我有直接證據,就是我的腓鼠是極陽的東西,克一切陰邪,我如果養有腓鼠,根本是沒法搞陰陽棺的。”向陽平被關押已久,幾十年來哪裡受過這樣的待遇,心中又是恨誣陷自己的幕後黑手,又是擔心家中做實驗的幾個方子到了關鍵時刻,也不知道被人破壞沒。
只是自從被關押在這裡,難得見到一個不爲腓鼠動心的,他才忍不住開口了。
顧西行帶着欠揍的微笑,漫不經心道,“這個我知道,也許是閔家想弄到你的腓鼠,去治閔一東的寒毒,可惜這小傢伙太小了,估計殺了讓閔一東吃肉喝血都不一定能解。”
向陽平受到了驚嚇,又氣又怒,“他們敢!顧家小子,你可別嚇我,哎呦,我怎麼覺得你說得有點對啊,你這裡安全不安全啊,不行,你放我出去吧,我去山裡藏起來……”
閉目養神的高人姿態都端不住了,他一雙清明的眼睛四處骨碌碌的轉動。
生怕有個惡人跑出來,搶他的寶貝疙瘩。
顧西行嗯了一聲,“放了您也可以,您必須說真話啊!依您的經驗看,這陰陽棺應該是出自誰之手?或者有沒有懷疑的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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