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用?你高三了,要上學,你爺年紀大了,五百張你們倆人要製作多久?我來給你們幫忙我不要你賺的錢。說起來忘記問你,你膏藥打算賣多少錢一張?可不能收貴了。”蕭甘草不服輸。
“三十塊一張。”蕭白蘇知道瞞不過去,也不想瞞,這個藥膏確實值這個價格。
蕭甘草差點沒跳起來,“什麼?這太貴了,三塊錢一張才差不多。爸,您說呢?”
蕭常山公正客觀道,“不算貴,雖然藥材不貴,可白蘇丫頭製作的膏藥秘法與衆不同,我年青時是花了十年功夫才學會,二十年才入門,三十年才精通……甘草,給你法子,依你現在的水準都看不懂。這不是成本多少的問題,這是秘法的問題。”
蕭甘草瞪大眼睛,若不是蕭常山嘴裡說出來的話,他肯定是不會相信的。
“爸,您都十年才學會,她才學醫多久?她怎麼會的?”
蕭常山看了自己的蠢兒子一樣,慢悠悠的道,“甘草,這世上有一種東西叫作天賦,你不懂的。”
蕭甘草……被自己的親爹打擊了。
暴擊,一萬點傷害。
正說着,蕭白芨抱着書包過來了,“爺,您也教我制膏藥吧,我想學。”
蕭常山也不藏私,“也行,我幫白蘇制膏藥的時候,你們願意學的,都過來學,過幾年了就可以自己上手了。”
蕭白蘇也不反對,蕭常山把他會的傳給下一代,理所應當,他傳承的都是當初蕭家先祖從五湖先生那裡學到東西。
又不是傳她的秘法。
膏藥她只打算讓蕭常山經手前期,最後的炮製由她親自來,用五湖先生的秘法進行最後一道加工,跟誰的都不一樣。
蕭白芨得了蕭常山的應允,挑釁性質的看向蕭白蘇。
蕭白蘇也不以爲意。
蕭家人在說說笑笑當中,蕭白果還在放學的路上。
他被堵在一條巷子裡,張子民帶着手下跟班們,邊揍邊罵他。
“你丫的蕭白果,你敢騙你老大的錢?你沒有這個本事就別攬這個活兒,你敢欺騙我?”
蕭白果被揍得哭爹喊娘,“老大,我沒有啊,我早上出門的時候給我姐真的打過招呼的,我姐還同意了的,是不是哪裡有什麼誤會,她纔不給你治?我姐真答應我了的啊!”
“什麼誤會?你姐說誰收錢找誰去治,人家根本不拿你當回事,你還敢裝大尾巴狼,媽的,氣死我了,給我狠狠的揍!”
一陣雨點似的拳腳又招呼上來了。
蕭白果苦不堪言,抱頭求饒:“老大,我錯了,我真錯了,我把錢還給你,我真不知道那個臭丫頭會翻臉不認人,老大,都是她的錯,她不給你治疤,我回去一定教訓她……”
趕緊把錢從衣兜裡掏了出來,一百塊錢,原封未動的。
說實話,蕭白果心裡其實也沒有底,所以不敢花。
張子民把錢收回去,又把蕭白果的衣兜內還剩下的幾塊錢零花錢,也都搜刮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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