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回過神來,陳永世就是一腳踹了過去,嘴裡還罵罵咧咧的:“你個沒用的東西,自己生的都管不住,我老陳家怎麼生出你這樣沒用的貨色來?你個敗家子,攪家精,你是不是嫁出去就忘了本了啊?帶這麼個禍害回來,我們老陳家的面子都被你們丟乾淨了--”
陳春花生平最怕陳永世,被陳永世一腳踹翻在地,吭都不敢吭一聲,只條件反射的雙手抱頭,任由陳永世發泄怒火。
狠踢了陳春花幾腳,陳永世才氣哼哼的揹着手回裡屋去了。
阮婆子等陳永世走了,才順手抄起掃把,又抽了陳春花幾下,一邊抽一邊痛罵:“老孃生你這樣的賠錢貨有什麼用?當初就應該把你餓死算了,如今也免得你回來害我們老陳家!都說女生外嚮,老孃還不信,今天老孃算是看明白了,你這是故意的啊!是不是這幾年你嫌棄我們老陳家裡,不想養你爹媽了?”
陳春花忍着疼,急忙辯解:“媽,我沒有,我怎麼會呢?”
“呸!你不會?蕭家上上下下不都是你一把掐着的嗎?蕭白蘇那死丫頭平日裡最聽你的話,你讓她跪,她不敢站的,現在倒是在外面老陳家抖起來了!莫非是你們娘倆唱雙簧?不想給錢?是不是?是不是?”問一句,抽一下。
陳春花疼得在地上打滾:“媽,真不是,我真沒有啊--”
陳小惠在一旁站着,心中對蕭白蘇又是嫉妒又是恨,看阮婆子此刻在氣頭上,忍不住又添了兩句話:“姑,你這樣可是傷了爺和奶的心了,你以前可是教導我跟小麗,要孝順爺奶,要一心爲了陳家,可咋偏偏你教出來的閨女,這麼害我們陳家呢?”
這番話火上澆油,氣得阮婆子又鼓起力氣來,狠抽了一頓陳春花,直到實在沒力氣了,才恨恨的丟下掃帚,進屋去了。
進屋之前還不忘記丟下一句話:“看着就心煩,給老孃滾到後院去跪着,不許給她晚飯吃--”
陳小惠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來,應了一聲是。
……
***
蕭白蘇在白沙市幾個病人都沒有治完,做事不能有始沒終。
所以,暫時不能回家去。
她打算找個乾淨又便宜一點的賓館住幾晚。
結果,到了劉教授家裡,給小海治病時,小海洋不讓她走,粘着她不放手。
劉教授也再三挽留她,希望蕭白蘇能在他們家裡住幾天……
蕭白蘇一想,對啊!
可以住在劉教授家裡,別墅面積大,家裡人又少,小海洋特別粘她,住在他家,還可以方便給他治療。
於是,蕭白蘇就這樣的住進了小海洋的家中,小海洋簡直是高興壞了。
下午出去了一趟,去了周家,給周伯父再次紮了扎針,檢查了一下身體狀況,就臨天黑了。
蕭白蘇沒有直接回劉家,而是在外面隨便吃了一點東西,等天擦黑了。
她悄悄的摸回到了郊外老陳家。
陳春花數次說話不算話,這次敢算計她,下藥賣她這件事,不能就這樣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