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滴!”
霍希文剛想說,一陣鈴聲傳來,她的手機響了。
霍希文俏臉微紅,很是尷尬,訕訕道:“抱歉,錢壕少爺,我先接個電話。”
“沒事,你接吧。”錢壕揮了揮手,淡淡道。
“謝謝錢壕少爺。”霍希文說了一句,就接通電話:“小瑤啊,怎麼了,有事嗎?”
因爲她剛纔一瞥,知道是虞孜瑤來的電話,所以,才冒着打斷錢壕話的危險,接了起來。
“文姐,你暫時不要回我們公寓的,我們公寓被人砸了,他們說不定還在那,你千萬不要去。”電話另一頭,傳來這樣的聲音。
“什麼?”霍希文的聲音一下子尖銳起來,無敵的女高音,炸的錢壕的耳膜,都是在微微震盪,錢壕呲着牙,探出手指,掏了掏耳朵。
也是注意到自己的聲音太響了,霍希文苦笑一聲,轉過身子,一臉小心,對着錢壕躬了躬腰:“錢壕少爺,抱歉啊!”
錢壕擺了擺手,不介意,你接着打。
見錢壕沒生氣,霍希文這才鬆口氣,轉過身,背對着錢壕,這一次,壓低了聲音:“小瑤,他們又來砸場子來了?!”
“嗯。”電話一頭,傳來一個很動聽的聲音。
“小瑤,你沒事吧。”霍希文問道。
“我沒事,他們不敢動我,只不過,又是嚇唬了我一番而已,說什麼你不同意就要什麼什麼之類的。”
“那我們公寓損失大嗎?”霍希文接着問道。
“木製的桌椅,都被砸碎了,電器都還好着。還有,文姐,你最喜歡的那個椅子,也被砸碎了。”
“什麼?!”這一次,霍希文徹底怒了,怒髮衝冠,直接忘記形象了,她左手拿電話,右手叉腰,美目圓瞪,一副母老虎的樣子,吼道:“娘希匹,這一羣龜孫子,都只會欺負我們女人,真不是個男人,等老孃傍上大款,就叫一羣小弟,乾死他們。”
“我擦,母老虎啊!”錢壕張大了嘴巴,一臉不信,他伸出手,狠狠的揉了揉眼睛,自己沒聽錯,自己沒看錯吧。
娘希匹,龜孫子,老孃,傍上大款……這位話語,都是從剛纔這位‘楚楚可憐’的女士嘴裡說出來的。
而且,看她的樣子,單手叉腰,美眸大瞪,雙腿叉開,完全一副母老虎罵街的樣子。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啊。”錢壕感嘆不已。而他旁邊,那小胖子倒是雙眼放光,似乎看到了什麼寶貝一樣。
錢壕兩位都成這樣了,電話裡的那位,也是無語了一會,不過,她已經習慣霍希文這樣說了,頓了一會後,說道:“文姐,你又說髒話了!”
“沒辦法,誰讓這些龜孫子,乾的不是人事了,我也忍不住啊。”霍希文紅着臉,辯解道。
眼看這位母老虎,髒話越來越多,錢壕翻了翻白眼,咳嗽了兩聲。
兩句咳嗽聲傳來,霍希文這纔想起來,屋子內還有人的,而且這人還不是小人物,是確確實實的大人物。
而一想到自己剛纔那彪悍的樣子,被錢壕看到了,霍希文俏臉緋紅,好似着火了一般,就連耳根子都是紅了起來,她急忙的收好了右手,雙腿合攏,站直了,只是那一張臉還沒收起了憤怒,又充滿了擔憂,顯得的好笑。
看到這一幕,錢壕直接咧嘴笑了,而小胖子目光中光芒更甚。
“文姐,怎麼有男人的咳嗽時,你在哪了,街上嗎?”電話裡的人遲疑道。
“噢,沒事。”霍希文儘量讓自己恢復着平靜:“小瑤,你現在什麼都不用做,最重要的,是保護好自己,我一會就過去。”
“好的,文姐。”
“小瑤,我還有事,先掛了。”霍希文說完,就掛上了電話。留下電話那一頭的那一頭妙齡女子,一陣迷糊,文姐今天怎麼了,怎麼怪怪的?
掛斷了電話,霍希文俏臉更紅了,都不知道該怎麼做,就站在了那裡。
錢壕好笑一聲,打了個圓場,轉移話題:“怎麼,那公司的大腕,還派人來騷擾你們?”
電話的內容,錢壕自然是聽不到的,但是從霍希文的口氣中,錢壕還是聽出了不少。
有了臺階下,霍希文鬆了一口氣,那玉手攬了攬秀髮,嬌軀轉過來,低着頭,道:“那大腕太霸道了,小瑤不同意,也決定撤出了娛樂園,可他還是不放棄,僱了一個混混,來搗亂,這已經是第二次,我們住的公寓被砸成了稀巴爛。”
“第二次?夠持久啊!”錢壕的眉頭皺了起來,瞳孔微縮,道:“你們報過警沒有?”
“報過了。”霍希文點點頭,又搖搖頭:“但沒有用,那個大腕身份很高貴,他一個電話打過去,警察局就不敢管了,就說什麼在抓在抓之類的。要不是因爲我們是受害者,說不定我們都被抓進去教育了。”
“身份高貴?!警察局都不敢管,有意思。”錢壕眼睛微眯,喃喃自語着,隨即,他掏出手機,把玩着,問道:“你知道那個大腕的電話號碼嗎?”
原本,這件事,他不想管太多的,做一點盡一點努力就行了,畢竟,這個世界不公平事情太多,他一個人怎麼管得過來,他又不是超人,但是,這位大腕,做事的手段太過了,觸碰到了錢壕的底線,所以,他準備管了。
一管到底。
聞言,霍希文擡起頭,看着錢壕那黑白色分明的眸子,她似乎從中看到了什麼,露出一絲欣喜,急忙道:“有,有!”
說着,她趕緊打開手機,找到了那個號碼,告訴了錢壕。
錢壕撥打起了那個號碼,沒一會,電話接通了,就有一個沉悶的男聲傳來過來:“你哪位?”
男人的聲音,很霸氣,單單從語氣中,從那說的字中,就能聽出,這是一個蠻橫的人。
“我,”錢壕淡淡道:“錢壕,錢家少爺。”
“錢壕?!”電話一頭,那個男人頓了一會,帶着一絲不解,道:“錢大少,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沒什麼事。”錢壕頓了頓,嘴角翹了起來,劃過一絲弧度,在那柔和的燈光下,那張臉龐,俊秀中帶着一絲堅毅,很是帥氣。
“只想告訴你一件事,虞孜瑤,老子已經包養她了,你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