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噼啪啪!”
新房的桌子上,有兩根粗大的蠟燭,足有嬰兒手臂粗,在燃燒着,紅色的蠟水,順着燭身,流到了那面。
蠟燭燃了一夜,這對新人,也是努力造了很久的人。
春宵一刻值千金。
早上六點,天還沒有放亮,還很黑,不過,屋子裡,因爲有蠟燭,還能照亮一點光芒。
那鮮豔的玫瑰花花海之中,一張大牀,微微的顫抖着,上面那被子高高隆起,正有人如蛇一般,在蠕動着,勾魂般的媚叫,婉轉而好聽,若黃鸝輕鳴,融合着深沉的喘息聲,響個不停。
十幾分鍾後,大牀晃動的更加厲害,杯子被踢開一角,一條白皙而光滑的粉嫩美腿,露了出來,那條玉腿,在牀單上,蹬了幾下後,又陡然勾了回去,和另一條腿,疊在一起,緊接着,腳面忽然繃直,在一陣痙攣中,那幾根小巧白嫩的腳趾都在打着顫,大紅的被子裡,傳出一聲媚到骨子裡的嬌呼:“不要,停下!”
可被子沒有聽,震動的速度更快了,幾分鐘後。
“啊……”
一聲高昂的聲音響起,尖銳而悠長。
錢壕掀開被子一角,露出頭,大口的喘着氣。而雨靈則一臉酡紅,星眸半閉,羞赧的小嘴半張着,還處在高*潮的餘味中。
她那烏黑的秀髮,凌亂着,有好幾縷,飄在額前,遮住了臉龐。
錢壕緩了一會,伸出手,輕輕地撫摸着雨靈的額頭,將那些秀髮,撥回到後面,他看着那張嬌豔若花的臉龐,心中高興到了極點,忍不住的伸過頭,在雨靈的額頭上吻了一下。
“靈妹妹,你現在是我的人呢。”撫摸着雨靈的俏臉,錢壕深情地說道。
“早就是了。”雨靈咯咯一笑,螓首一偏,貼在錢壕的胸口上,那晶瑩的小耳朵,聽着那比之前更加快速的心跳,心中也是一陣滿足。
自己終於是郎君的人了。
從此,自己就是她的妻子了,要和他相伴到老了。
可是,一想到,今天過後,她就要離開郎君,她的心,就感覺一陣刺痛,原本的那份欣喜,也是慢慢的被離愁也沖淡。
錢壕緊緊地抱着雨靈,心中充滿了柔情,也沒有注意到,雨靈臉色的變化。
“郎君,再愛我一次吧。”過了一會,雨靈收拾好了心情,擡起頭,看着錢壕,道。
她在主動求歡。
聞言,錢壕眉頭一簇,摸着她的頭髮,道:“靈妹妹,你那裡不是……還是等明天吧,我不能傷了你。”
說真的,男歡女愛,乃人世間最美好之事,錢壕當然不會覺得夠,除非實在沒力氣了,可是雨靈纔剛剛被自己破瓜,身子柔弱,經歷了好幾次殺伐,那下面都已經紅腫了,他怎麼還能繼續呢?
看着錢壕堅決的神色,雨靈展顏一笑,笑容很漂亮。
可是,她沒等錢壕反應過來,便伸出手,握住了那個碩大,包容進了體內。
感受着極度緊縮和灼熱,錢壕體內的火氣上涌了。
“郎君,我要爲你生個孩子。”雨靈俏臉紅潤,主動伸出小香舌,吻了上去。
“轟!”
這一下子,錢壕再也忍不住了,火山再次爆發了。
激情如浪,嬌吟如歌,昏暗的屋子中紅燭燃燒,一對新人,融爲一體,不斷地合二爲一。
…………
午時,陽光普照,已經到了頭頂,原本昏暗的屋子,早已變得靚麗光堂。
鮮花鋪地,婚紗灑落,衣服散開,內衣亂飛,一具豐盈圓潤,氣息淫靡的**嬌軀,癱臥牀榻,不停微顫拘攣着,白玉肌膚上遍佈着鮮豔的暈紅,在那透過白色輕紗的光線中,更是眩目扎眼,令人遐想連篇,欲罷不能。那一張俏臉上,雖然很是疲憊,但卻很是滿足,嘴角還掛着深深的笑意。
一隻大手,依舊愛不釋手的,貼在上面,握着那塊挺拔,享受着撫摸時的微微抽搐;另一隻手,則穿過了光潔的小腹,停留在那神秘地帶。
一對新人,在一晚一早上,便大戰了好幾次,戰況激烈,所以,沉睡之後,直到現在,兩人都沒睡夠。
直到,快到下午三點時,外面的人,似乎有點等不及了,一個侍女,被派遣上來,來催兩人了。
“少爺,少夫人!”
朦朧中,錢壕醒了過來,聽着外面的叫門聲,再看了看時間,的確不早了。
此時,桌上的紅燭還剩下一小截,燭淚在桌上堆積成一片剔透的紅
雨靈柔柔地蜷成一團,慵懶地張開睡眼,似乎想伸一個懶腰,可她剛一張眼,便迎上錢壕帶笑的眼睛,她馬上憶起昨夜和早上那番顛狂,俏臉一紅,迅速拉起被單,把自己的臉蛋埋在了下面
見狀,錢壕笑了,隔着被單,輕輕拍了拍她結實渾圓的臀部,雨靈的嬌軀顫了一下,卻沒有說話。
錢壕把她藏着臉蛋的被單向下扯了一下,露出那張爬滿紅暈的俏臉,在她頰上輕輕吻了一下。
雨靈的羞澀和矜持,被錢壕一吻燃成了激情,她張開一雙柔軟的玉臂,緊緊抱住錢壕的身子,把發燙的臉蛋埋到了他的胸前。
那白皙而晶瑩的雪膚,因爲臉色的變化,也是變得緋紅起來,帶着熾熱。
錢壕被她一抱,想起她在自己身下,那顫抖的嬌軀扭動得不成曲線,全身軟若無骨,唯獨雙腿異常有力,緊緊地裹挾着他的健碩和偉岸,蜜一樣融化,雲一般綿軟,蛇一般扭動,登時心中一蕩,又有些躍躍欲試起來。
這小妮子,還真是一個天生的尤物,她是純潔的白蓮花,出淤泥而不染,很純情,可在牀笫之間的風情,卻與她之前大相徑庭,不斷地索取,活脫脫一個饞死人不要命的妖精。
眼下她還很青澀的,根本不懂配合與表現,便已是這般美妙,真不知等她熟透了的時候,會是怎樣的銷魂。
錢壕很衝動,但知道雨靈剛剛破身,先前的數次瘋狂,已經傷了雨靈的身,他不敢再動作了,忍着心中的蠢動,輕拍她的小屁股,道:“好啦,不要羞啦,快起來吧,外人都有人催了!”
恰此時,外面又傳來一陣敲門聲。
“哎呀!”聽到這聲音,雨靈急急從他懷裡探出頭來:“現在什麼時候了?”
一瞧已經是下午三點了,雨靈更急了:“怎麼都這麼晚了?”
雨靈急急坐起來,滿牀亂翻自己的衣服,陡見錢壕枕着雙手,笑眯眯地看她,這才發覺自己春光外泄,登時又是一聲嬌呼:“色狼,不要看!”扯過一個枕頭,便壓在了錢壕的臉上。
錢壕動也不動,嘿嘿笑着,戲謔的聲音從枕下悶悶地傳出來:“女人吶,就是愛作假,一直夾着我不放,還說不要不要,今天又是,我摸都摸過了,還不讓看……哎喲!”
雨靈大施淫威,一腳把這騎在她身上作威作福的臭傢伙從榻上踢了下去。
兩人穿好了衣服,洗漱一下,雨靈還整理了一下秀髮,便下了樓。
雨靈受了不輕的傷,雙腿乏力,站都站不穩,產點跌倒,可是錢壕扶住她的時候,還一陣壞笑,這讓雨靈恨得咬咬牙,在錢壕的身上,狠狠的扭了一下。
兩人玩鬧着,下了樓,這不,就看見,一家人包括月姬都是在樓下。
月姬並沒有如李紫月所說的,在昨天晚上回來,而是到了今天早上纔回來的。
“月姐姐,你回來了。”雨靈走了過去。
月姬仔細的看了看雨靈,隨即目光復雜的望了錢壕一眼,紅脣輕啓,道:“靈妹妹,恭喜了。”
雨靈嚶嚀一聲,俏臉一紅,螓首低垂,忍不住快走了兩步,拉住她手,嬌嗔道:“月姐姐,你也取笑我。”
她嬌羞之下,眉目如畫,容顏俏麗,玉臉上帶着喜悅和羞澀,濃濃的春情,自眼角梢不經意地散發出來,短短一夜時間,便由一個青澀的少女,轉變成豔麗四射的少婦,這種轉變讓熟悉她的月姬大吃一驚,憑雨靈此刻這嫵媚中帶着清純的模樣,征服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是難事,錢壕自然也不例外。
月姬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只是那眸子中,微微有着一絲羨慕,更多的,則是傷感。雨靈看到了月姬眸子中的傷感,想到了自己,也是皺起了眉頭。
旁邊,那仙子般的仙子,在看到雨靈的第一眼時,察覺到她已經破身,不由無奈的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
破身之後,修煉的速度,就會慢下來的。
可是,她又有什麼辦法,雨靈的心思,她自然是捉摸不透的。
兩人下樓,和衆人聊了一會,肚子便咕咕叫了起來,兩人臉色一紅,在衆人嬉笑的目光中,吃完了午飯。
而就在這時,背劍女子站了起來,對着錢不夠說道:“神之子,現在可以了吧。”
她是一個戰鬥狂人,最喜挑戰強者,磨礪己身,爲了能和錢不夠交戰一次,她可是等了良久。
“也好。”聞言,錢不夠卻轉頭看了看仙子般的女子,最終,點點頭。
呼的一聲,兩人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