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嘉怡一下癱軟在地上哆嗦着嘴脣謝恩,“謝,謝,師,師傅不殺之恩……”
就算事後會被懲罰也總比現在丟了性命來得強不是?
顧嘉怡在心裡暗暗慶幸自己逃過了這一劫。x23us.com更新最快一直以來,她還真從來不覺的眼前的這個瘋女人有把她當成是徒弟過。在這個瘋女人面前她總感覺自己不過是因爲靈根更好一些,所以跟別墅裡的那些僕役和因爲靈根稍微能好一點,不管是自願還是不自願的被圈養起來的男人們比較,能多了一些自由而已。
其實她常常都覺的自己跟別墅裡那些不自由的人也是一樣的。都是因爲還有點利用價值才得以苟活。所以她真的是害怕,知道自己闖了這樣的大禍這個瘋女人萬一真的怒到極點了會真的要了她的性命……
她心裡替自己一陣陣的悲哀,但是沒敢自怨自艾多久,在性命危機過去之後,顧嘉怡又開始不得不想着怎麼才能讓眼前這個瘋女人減輕對自己的懲罰了。只是想着想着,無計可施的顧嘉怡又忍不住想到顧暖暖的身上去了--
怎麼顧暖暖的運氣就那麼好呢?都一樣是顧立輝的女兒,爲什麼她的運氣一直就比自己好?明明小時候一直是她更受寵的,可是最後偏偏就是她的運氣處處強於自己。小時候就罷了,現在她竟然還能有一個跟自己一樣是修真者的男人……她那運氣簡直是讓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一想到如果不是顧暖暖自己根本就不能平白無故的去招惹羅弘毅那個修真者,顧嘉怡就恨不得吃了顧暖暖。
憑什麼顧暖暖一個世俗界的女人竟然能得到羅弘毅這個修爲比自己高,甚至比自己的這個瘋女人師傅更高,而且他身後還有一個金丹期師傅的極品男人?而自己身爲高高在上的修真者卻偏偏過的不如她好,每每賣力找男人修煉,最後卻不得不把辛苦修煉來的真元力過渡給眼前這個瘋女人師傅替她做嫁衣,修爲永遠提升不上去不說,還要時刻對這個瘋女人卑躬屈膝藉着討好她才能保全性命呢?
真是不甘心啊,可是不甘心又能怎樣?顧嘉怡悲哀的知道自己根本就逃不出眼前這個瘋女人的五指山。不僅逃不出去還不得不經常象現在這般絞盡了腦汁想主意來彌補自己有意無意惹下的禍事,以求能減少這個瘋女人對自己的處罰。
爲什麼人和人的差距會這樣大?
要是羅弘毅是自己的,那麼眼前這個瘋女人就再也控制不了自己了吧?
忍不住的顧嘉怡就這麼想了。
想着她忍不住自問:對啊,爲什麼自己佔着也是修真者這樣的優勢不試着把羅弘毅給搶過來呢?恐怕羅弘毅娶了顧暖暖那樣一個沒有靈根的世俗界的女人也是無奈之舉吧?自己是個修真者,如果自己願意低下頭去反追他那成功的希望肯定更高……天知道她就膩煩了爲了提高修爲供給瘋女人不得不跟各種世俗界的噁心男人……
想着那些稍微有些靈根被她給利用完了最終處理掉的男人,顧嘉怡眼睛裡閃過憤恨,那些人玷污了她自己只是要了他們一條命簡直是太便宜他們了,他們都應該享受靈魂被拘禁起來日日夜夜被折磨的痛苦纔是……
越想她眼睛裡的憤恨越是濃厚快陷進瘋狂當中了。
“啪--”
忽然一個大耳刮子叫顧嘉怡清醒過來,她一愣看着滿臉煞氣的瘋女人師傅驚懼大瞪大了眼睛。
“怎麼?你是對我教訓你不服心裡懷恨了?”女人危險的眯起眼睛,如果真是這樣這個“徒弟”還真是不能要了,哪怕自己還真就從沒把她當成是徒弟但是她還是不允許對方不尊重自己不把自己當成師傅看待的。
“不,不是。”顧嘉怡怕了趕緊解釋道,“師傅,我是恨那個顧暖暖。”
她暗暗在心內組織了一番語言對眼前的女人道:“師傅,其實我是在想既然那個羅弘毅也有個修真者的師傅,那不如,我去把他爭取到我們一邊來行不行?師傅,那羅弘毅既然有修爲那肯定也會希望找一個同樣有靈根有修爲的女人。如果我能現身把羅弘毅爭取過來那以後,師傅,你不等於多了一個幫手修爲也能提升的更快了?”
“想都別想。”那個女人嘲笑的看一眼顧嘉怡:“就算是你也是修真者又怎樣?你真就以爲你會比你那個血緣上的妹妹有優勢了?呵呵,你也不想想自己都採。補了多少個男人了,怎麼還在那裡做夢呢?你要知道這天下的男人都是一樣的,哪怕就是個修真者也不會例外,對女人的要求先都是要乾淨兩個字。就憑着你是我的徒弟,你修煉的功法,就算你還冰清玉潔着呢,也早就註定了根本就不可能再會有任何一個修真者再願意跟你結爲道侶了。”
顧嘉怡:“.…..”
“別做夢了,你還是繼續老老實實的照着原來的那法子修煉吧。羅弘毅既然是個修真者你還是不要去招惹他的好,別怪我沒提醒你,他的那個師傅跟我可是仇人,你要是真的出現在他面前肯定是沒好果子吃的。你與其去指望他憐香惜玉還不如指望豬會上天來的快。”
那個女人不甘心的“哼”了一聲,似乎是對着顧嘉怡說又似乎是自說自話:“我倒想不到他運氣那樣好,當年,都重傷成那樣了,還是在這樣一個完全沒有靈氣的星球上竟然還能撐下來還恢復到金丹期的修爲。”
顧嘉怡看着那個女人嘴巴張了張,想再說話又不敢的樣子。
“天真。”
那個女人再一次斜了顧嘉怡一眼不屑的道:“羅弘毅沒你想的那麼好糊弄,就算是他好糊弄他師傅之前已經吃過我一次大虧了,他也不可能不對你防備的。信不信只要你一出現在羅弘毅的身邊他就甚至會親自出來了結了你?他的防備心可比我更高,你不是以爲他收徒弟就一點防備的手段都不用,會遲遲不知道自己的徒弟身邊出現的都是些什麼人吧?”